寶玉還是膽小,偶爾也懦弱怕事,可他卻再也做不來背叛朋友的事了。
原著裡寶玉還沒板子加身呢,就因為幾句嚴厲喝斥就將蔣玉菡的藏身之所供了出來,又窩囊又可恨。而此時的寶玉卻在板子都落在身上了,仍舊死咬著說不知道。
隻是很可惜,這娃不是個撒謊的料子。
他的不知道也就騙得過賈政吧。
賈政親自揮了幾下板子,然後才轉身對王府長吏說道∶這逆子許是真不清楚那些事,想來王爺時弄錯了也是有的。
王府長吏∶.…你是被騙了還是與你兒子合夥騙咱們呢?
深深的看了一眼賈政,王府長吏努力的想從賈政那張棋盤臉上看出端疑來,最後也隻能先告辭離開了。
蒼天不公呀,竟讓這種蠢貨一出生就是豪門子弟。而他卻需要汲汲營營才能走到今天。
、(7),
挨了一通打,寶玉又迎來家中娘子軍們的各種哭天抹淚,等人都走了,寶玉才趴在床上給湘雲寫了一封信。
王府長吏那邊正盯著榮國府這邊的人呢,見茗煙牽馬出府,又知道他是寶玉貼身小廝,王府長吏給了下屬一個眼神,便帶著人跟了上去。
說不定這個茗煙就是給蔣玉菡送消息去了。
茗煙是從私宅這邊的角門進宅子的,他們一路跟著過來,又親眼見到茗煙進去,稍一打聽知道這是九阿哥府,還著實驚了一下。
怎麼跑到這祖宗的地盤來了?難道蔣玉菡…怪不得九爺老大不小了就是不成親呢。
下屬見長吏得了消息不說話,有些擔心的問道∶吏官,咱們怎麼辦?
長吏抿唇,先擦了一回額頭上的汗,又拿起腰上彆著的扇子用力搖了起來。
等等,看那小子什麼時候出來。然後將那小子抓了拷問一番。
下屬聞言再不言語,雙眼不輟的盯著角門,不想一行人大盛夏的守在角門,茗煙卻從正門騎馬護在湘雲馬車左右回了榮國府。
一直到太陽落山,王府長吏才猛的反應過來,帶著下屬離開。
雖然知道茗煙出府是去找湘雲了,但這也不能否認茗煙就不知道寶玉守住的秘密,將茗煙抓來嚴刑拷打一番,必能問出不少事。
此時尚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上的茗煙,正待在二門外專門留給小廝們候差的屋子等著他家二爺進一步的指示呢。
(''司).
湘雲的人剛從榮國府離開,湘雲便又到了,眾人便都以為湘雲知道了寶玉又挨打的消息。
仍舊先去的榮慶堂,一來就見賈母一副強壓怒氣的坐在榻上,正由著鴛鴦喂她喝著什麼東西。
清熱降火的吧。
給賈母請了安,又見王夫人等人也都在這裡,便挨個打了聲招呼,因寶玉挨的這兩頓打都不是好問原由的,湘雲便也沒明知故問什麼,,與眾人打了聲招呼,便去了寶玉的房間。
寶玉趴在榻上,榻上放了兩個條凳,條凳上又搭了條羽紗薄被。薄被叫條凳撐了起來,既不沾皮肉又既透氣遮擋視線,所以寶玉便直接褪了褲子養傷。
聽說湘雲來了,寶玉還有些難為情,但知道自己遮的嚴實便也硬著頭皮迎客了。
兄妹見麵,先是問了一回傷勢,之後又說了一回吃什麼玩什麼的話,最後寶玉借故打發了襲人幾個出去才小聲問起湘雲那件事。
也是趕巧了,去西洋的船後日便要啟程。若無意外年底就能抵達咱們大清在海外占的那處小島。蔣玉菡去了或是到峨眉的駐地落腳或是去九爺那邊的商會落腳,這都不算事。
被海盜襲擊損失慘重的商隊怕回來不好交待便反搶了海盜的船隻。想著一不做二不休以及斬草除根不留後患順便劫富濟貧心思,就很海盜思維的搶了海盜的駐地小島。
胤糖聽說後,又直接派了一批人過去,用一種非常強勢的態度將那座小島占為已有,成了大清去西洋的中轉站。
寶玉之前想著忠順王府勢大,都能找上榮國府還不顧宮中賢德妃的麵子,肯定是非要找到蔣玉菡不可了。
擔心大清境內不安全,便寫信與湘雲,想讓蔣玉菡搭個順風船去西洋那邊暫閉。
寶玉不管生意經營,但也聽湘雲說過峨眉美妝不光在大清境內售賣,還已經賣到了西洋等地。
最有意思的是湘雲在胤糖''撿''到一座小島後,也立馬派了峨眉美妝的管事入駐小島,弄了個可批發可零售的商鋪。
峨眉美妝的產品送到這處小島後,一部分由他們自己販與西洋,一部分也接受各地西洋商人在這裡批發商品,總之就是不錯過任何商機。
那就好,那就好,嘶~寶玉聞言放心了,剛想動一下又疼得呲牙咧嘴,疼死我了,我都要以為老爺想要打死我了。
湘雲眼神有些飄的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寶玉∶如果感覺不是錯覺呢。
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