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還是次要的,就怕再因此落下什麼終身的毛病。
1(V)/
尤氏是最尷尬的,傷人的是她繼妹,受傷的是她男人,她被賈珍打了一巴掌便回房躲羞去了。然後沒她約束的寧國府上下就將賈珍與尤二姐那點事大說特說,就連本還可以救治好的病也被賈家下人用各種猜測的語氣爆了出去。
賈家下人的嘴讓賈珍體會到了深深惡意,不過半日功夫他就成了京城的新聞熱點,勳貴百姓各個階層的談資。
賈璉一邊慶幸這麼尷尬的事沒落在自己頭上,一邊也覺出鳳姐兒的好了。
若不是鳳姐兒當機立斷,今日被人這般指指點點,各種臆測的就是他了。
幸好,幸好!
慶幸的同時,賈璉又開始反複在心裡編輯自己洗心革麵的說詞,先用這套說詞催/眠自己,然後再拿出去說服彆人。
他愛鳳姐兒,他愛鳳姐兒,他隻愛鳳姐兒……
此時正瘋狂打著噴嚏的鳳姐兒也正和賈母等人玩牌。
見鳳姐兒不停打噴嚏,還以為她花粉過敏了呢。
正說著一會兒要請太醫來給鳳姐兒瞧瞧呢,賈家那邊就來人報信了。
衝著尤二姐這一手,鳳姐兒都要高看她一眼。
這沒孩子的人呢,就是夠灑脫。
回府的路上就吩咐旺兒幫尤二姐一把。
隻有尤二姐不在京城,賈璉在國孝家孝裡乾的那些糊塗事才不會弄得人儘皆知。
不想不光賈珍的人沒找到尤氏母女,就連鳳姐兒的人也沒找到她們。不過隻要人沒被賈珍抓回來弄得滿城風雨,鳳姐兒也懶得理她們。
鳳姐兒有兒有女,身體也在坐月子的時候調理得不錯。原著裡鳳姐兒添了下紅之症,既影響生育又不能與賈璉行夫妻之事。賈璉又不滿鳳姐兒許久,在有彆於鳳姐兒的尤二姐那裡大展男子雄風時,自是拿鳳姐兒的身體做筏子。
原著裡,尤二姐就等著鳳姐兒病死了好進府做璉二.奶奶了。而現在呢,鳳姐兒好好的,雖出了月子屆沒跟賈璉同房,卻也是以家孝不好胡來做說詞。賈璉哪怕再不喜鳳姐兒強勢,他也知道兩房生隙的今日有個強勢的媳婦對他的好處。
除此之外,不多的舔犢情深也讓賈璉知道鳳姐兒這個親生母親在,他的兒女才能有好日子,再不會像他小時候一樣處處不如人。
賈璉沒咒鳳姐兒早死,尤二姐也就升出什麼奢望來,她就想嫁個人。
可能就是這樣,鳳姐兒才容得下她吧。
現在的鳳姐兒可比原著狠多了,若尤二姐一心盼著她死…她真能學一學洪武大帝來個剝皮充草,你信不信
賈璉被打的事因處置這事的是鳳姐兒,所以並沒有鬨大。但賈珍這事…湘雲都在當天晚膳前聽說了。
噴了一口茶,湘雲還嗆得咳嗽了兩下。不光仔細尋問了一回打聽消息的元良,還一邊聽一邊在心裡轉著各種壞主意。
不能…激動的嗎
如果她給賈珍包個名妓局,是不是會有些意外收獲?
那多費銀子呀。
鳳姐兒都是直接讓人去找賈珍那些姬妾了,讓她們最近''上心''些……
哎呦!''
“乾嘛打我?”湘雲正幻想著給賈珍來個求仁得仁呢,從外麵進來的胤德就給了湘雲一個爆栗。
湘雲一邊揉著額頭,一邊不滿的嘟著唇,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追著胤德轉來轉去。
胤德坐到湘雲對麵,一邊接過丫頭送上來的茶,一邊轉移話題與湘雲說道∶“隆科多和李四兒明日行刑。隆科多斬首,李四兒淩遲。”
湘雲聞言,眉頭就皺了起來,“怎麼還不一樣?”
胤德∶“佟家。”
隆科多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李四兒身上的人命更多。光是佟家一門的滅門案子就是夠判的了。
算了,我又不是頭一天知道他渣了。人在屋簷下,低頭就是了。反正隻要當今彆渣得放過隆科多,湘雲就能接受這個結果。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露珠和元良,一肚子生意經,“呐,現在拿著小板凳去占前排位置,說不定還能小賺一筆。彆說姑娘有好事沒想著你們。”
胤德∶“…”
露珠/元良……
看到湘雲這樣,胤德張了張嘴又將鈕鈷祿氏明日入四爺府的事咽了回去。
明日…肯定是個行刑的好日子。
將心思從那些不太美好的事物挪開,胤德看著湘雲笑道“再有幾日便是爺的生辰了,你今年可有給爺準備生辰禮”
湘雲對胤德皺了皺小鼻子,可不服氣了。“我哪年沒給你準備生辰禮”
她可大方了。
胤德搖頭輕笑,深深了的看了湘雲一眼,回眸時輕聲說道∶“往年沒有想要的,今年…爺有想要的了。”
原來是指名點菜呀。
“我當是什麼呢。”將手上的東西放桌中間推了推,湘雲笑眯眯的應道∶“送禮自然要送到人心坎裡,說吧,保準給你備好。”
胤德點頭,說了句∶“…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胤德沒說他想要什麼,卻叫湘雲心裡生了狐疑∶這大錢耙子不會是相中了她的峨眉吧?嗯~~也或是她那條商業街。
“先說好,商業街可以給你,但峨眉不行。”那是她和寶玉的婦女奮鬥搖籃。
胤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