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第 385 章(2 / 2)

湘雲是什麼學習態度和心態,他們做父母的哪裡不曉得。能考成這樣,都夠倆人吹噓幾十年了。

如今湘雲如願考下編製,還將人生大事都解決了,元老師和秦怡真就覺得他們可以鬆口氣了。

此時送走了這對磨人精,秦怡還在群裡說了一聲就到婚房那邊澆花收拾屋子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這倆混球將屋子弄得亂七.八糟就走了。

將帶來的一包衣服放到她和元老師的臥室,秦怡將碗盤丟到洗碗機裡,又找出抹布開始東擦一下,西抹一下。過了一會兒,小莊也開車送楊嫂過來了。一邊說這倆人什麼時候下飛機,一邊說昨日的婚禮如何如何,最後倆人還將湘雲隨手丟在客廳沙發上的那件定製婚紗裝到箱子裡。

這玩意太沉了,普通的衣架都掛不住它。除非像影樓那般弄個真人大小的模特,可居家過日子的誰沒事在自己家裡弄麼那個玩意呀。

半夜三更瞧見了,都不夠嚇人的。

一邊裝,一邊說這衣服怎麼怎麼的,說他們年輕那會兒人們結婚又都是怎麼怎麼辦的。不說羨慕吧,卻也感恩日子越來越好了。

楊嫂和小莊也辦過婚禮,不過卻沒在這邊辦,而是在楊嫂和小莊老家那邊辦的。

說起婚紗,也不由想到她當時在影樓花兩百塊錢租的那件了。

200元/1天呢。

湘雲照了不少婚紗照,除了婚房擺了幾幅大的,那幾本相冊都被秦怡拿回家給親戚朋友看了。

親戚朋友都去湘雲娘家,大家說笑吃茶的時候就將這些婚紗照翻了一回。

除了穿婚紗和穿禮服的,湘雲還照了幾套不同時期。

有清宮照,有唐風宋製照,有民國風的旗袍照,還有一些近些年非常流行的元素照。

旁的都讓影樓準備,唯有清宮照是湘雲自己準備的。

她空間裡有上輩子存在裡麵備用的衣裙,這輩子她和臨舟的身形都沒什麼變化,就連腳丫子都和上輩子一般大小,所以拿出兩三套出來拍照,完全沒問題。

頭發是湘雲自己梳的,衣服首飾也是她自己準備的,影樓這邊隻需要出攝像師就好。

故宮裡麵不讓拍婚紗照,但殿外卻可以。挑著入景好的,就是一通拍。

湘雲和臨舟的婚紗照拍了許久,畢竟他們拍的不止一兩套。

從領證開始足足花了一年的時間拍婚紗照,就可以想見最後有多少相片成冊了吧。

反正元家和秦家的親戚們都震驚了。

現在多少人隻意思意思的拍兩張應個景,你們到好,竟拍了這麼多,吃飽撐的呀?

雖是這麼想,可這倆人長的實在養眼,拍出來的相片也絕對讓人眼前一亮,多拍幾張也不辜負那副好容貌。

今兒過來,秦怡將那些相冊又都拿了回來。

倆人收拾了一會兒東西就坐下來翻婚紗照。無論是秦怡還是楊嫂最喜歡的都是那套清宮照,不過楊嫂卻覺得影樓這相片P得太狠,湘雲還是湘雲,卻將臨舟P得都不像他了。

尤其是臉上的神情,端得陌生。

因還有些客人沒走,秦怡看了一眼時間便掐著點走了。楊嫂又坐了一回,之後拿著電梯鑰匙到樓下看了一眼,這才與小莊一道開車離開。

倆人要回趟老家,呆上十天半個月的再回來。

從國內飛荷蘭的飛機足足飛了十四個小時,頭等艙還好些,無論是空間還是旁的都不錯。不過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湘雲也悶得不行。

也多虧了這飛機上有wifi,若不能聯網就更悶了。

國內與荷蘭有六七個小時的時差,所以倆人下飛機時還是當天下午。

上飛機時穿的大紅裙子早在睡醒一覺後換了下來,原本湘雲還想下飛機時再換回來,可實在是沒什麼心情折騰自己了。就穿著一身短袖運動褲跟著臨舟走出了機場。

兩人行李不多,除了兩個行李箱外,就是一人一個裝手機錢包等零碎物品的隨身包。

這會兒臨舟單手推著兩個箱子,用空出來的手攬著湘雲往外走。看到機場外有人舉著寫他們名字的牌子,先是揮了兩下手,隨後便帶著湘雲走了過去。

為了玩好,臨舟提前安排了全程地接導遊,下飛機前臨舟還跟這位導遊聯係過。這會兒見到人,又互相做了個簡單的介紹,臨舟和湘雲便坐上導遊的車去了之前預訂的酒店。

有彆於國內的異國風情,叫剛剛還有些打蔫的湘雲又提起了些精神。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車外,思緒不禁又回到了當年。

當年他們乘船來這裡時,這裡還在打戰。

就跟他們對麵的英國打,後來法國人也參了一腳……

算了,不想了,畢竟她曾經見證過的曆史多少和後世流傳的有些出入。

到了酒店,三人先在酒店餐廳用了一頓晚飯,之後湘雲和臨舟便回客房休息去了。

這一夜,湘雲再次感受到了被束縛的命運,她的自由又一次離她遠去。

翌日一早,一人開始跟隨導遊在荷蘭各大景點打卡。

去了熱氣球餐廳,在熱氣球上吃了頓冷颼颼的午餐,之後又去參觀阿姆斯特丹王宮,博物館。

他們逛了德哈爾古堡和一些不錯的小鎮子,在參加鎮子上的慶典時,他們還遇到了一位非常懂得欣賞湘雲美麗的法國男子。這位同樣是來此旅行的法國男子還對湘雲展開了為期一半天的熱烈追求。

對了,聽說這人還是個伯爵繼承人呢。

當然了,這是他自己說的。真假如何,湘雲他們是不知道的。

此時,理查德彎腰,將一支開得正豔的玫瑰遞給湘雲,用那雙外國人特有的深邃眼眸深情的注視著湘雲:“美麗的小姐,我能邀請你共進晚餐嗎?”

“恐怕不能。”湘雲沒接那玫瑰,而是學著外國女人那般雙手提裙擺下蹲。行了個不倫不類,卻著實有些俏皮的禮,“我要陪這位先生。”

“不知這位是?”

湘雲點頭,認真嚴肅的跟理查德介紹臨舟:“他是我們國家shehui主義接班人的法定繼承人。”

我是祖國的花朵,shehui主義的接班人,而臨舟是我的法定繼承人,這麼說,完全沒有錯。

理查德:“……”

臨舟:“……”

皮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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