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衛章看看寧建業, 又看看甜甜,“你看出來了嗎?”
“義父說的是?”寧建業有點猜測, 又不知道準不準。
“按道理不該說, 孩子還小, ”衛章歎了口氣,“我感覺, 這孩子和我見過的另一個有點像。”如果不是年齡不對,他都以為是那個孩子了。
“義父, ”寧建業猶豫了一下, 還是問了出來,“如果不加入小組,有辦法保證她的安全嗎?”這也是他考慮幾年才決定問出來的, 侄女的不同,剛回家他就看出來了,隻是小組的日子太苦, 侄女被爹娘和弟弟兩口子嬌養大的, 肯定不舍得讓她出去。
“七年前, 有人問過我同樣的問題。”衛章想起曾經的好友, 現在不知道去哪躲閒去了,“這孩子被人抹掉過記憶, 我估計要等十來年才能好,到時候讓她做決定,我給弄個外編的身份,也沒人會隨便碰她, 剩下的等她成年再說吧。”
“多虧了義父。”寧建業鬆了口氣,這樣辦正好。
寧建業走了以後,衛章回屋拿出紙筆,想了許久,還是沒寫下去,算了,出事他擔著,再說了看那孩子的眼神,也不是會闖禍的。
這幾年來,各地出現的怪異現象越來越多,以前一年隻有幾個,這兩年確是每個月十幾個。
恢複高考那年,隔壁省出現十幾個考了同一所大學的知青,其中一個接近滿分。
本來這件事沒引起他們注意,畢竟隻要認真學高分雖然不常見但不是沒有。
但是這群人入學後,赫然搞起了小團隊,平時上課也不注意,下課後來去匆匆,附近的居民都認識他們,看那樣子是想買房子。
一個人買兩個人買都行,這麼多人都要買?剛好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小組員碰到了,打電話給他。
後來查到這部分人都是平時不怎麼學習的,但是高考分數格外高,進了大學以後像是把以前學的東西都忘了,老師上課也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