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勇這一出去,就是好幾天沒回家。
他本來還等著餘淼求和的電話,誰知他不回去,家裡也從不催促。
他一開始還硬氣得很,可連續幾天沒有消息,又著急起來了。
倒不是對老婆還有什麼感情,他這種人,看中的當然是利益。
曾勇這是擔心自己不在場,那丁家的小洋房被彆人給套去了。
特彆是嶽母家那幾個什麼都想伸手沾一沾的親戚!
所以,不等人請,他又灰溜溜地夾著尾巴回來了。
剛一到家,曾勇就看到了坐在客廳裡的餘淼。
她隨意翹著二郎腿,一手拿著一份報紙,另一隻手端著被咖啡慢慢喝著,看上去悠閒無比,半點兒沒有丈夫不回家的焦慮。
看到他回來,也沒有像往常那樣主動過來迎接,替他掛衣服拿拖鞋,而是隨意抬眼看了一下,就又將視線移到了報紙上。
那一刻,曾勇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存在感不強的傭人,根本不值得對方多看一眼。
他本來就對丁家心裡存著怨。
這種怨恨不是因為丁家對他不好。
實際上,丁家可以算是十分厚道了。
丁淼年紀輕輕就嫁給了他,婚後放棄工作一心一意在家服侍他這個丈夫,對他的一切決定都讚同信賴。
丁父雖然自己做生意,還算小富,可對曾勇這樣的貧寒子弟並不輕視,反而主動替他找人脈,將他送進了現在的公司裡,甚至幾次升職也和這個嶽父的暗中幫助有關。
丁母這人就要勢力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