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子陰惻惻地一笑,著迷地看了一眼那些籠子,用做美夢一樣的語氣說道:
“這麼美的玩具,你們這些俗人怎麼能懂得欣賞?把人放下就趕緊走,不要耽誤我的藝術創作。”
說到這個,他的話倒是多了些。
但嗓音依舊有種說不出的涼意,刮得人心裡都冰冷冷的發顫。
說完以後,他的眼神落在了那幾個押送餘淼二人過來的壯漢身上,似乎是十分可惜不能用他們這樣結實的素材進行加工改造。
那幾個看著凶悍無比的男人都在這陰森的目光下齊齊打了個哆嗦,不願再與他交談,抓緊時間打開了一扇門,分彆將餘淼和那禿頭男人丟了進去,然後稀裡嘩啦地鎖上門就大步離開了。
至於兩個斷了腿的人今晚在這屋子裡怎麼過,卻是沒有人在意的。
門被鎖上之後,那禿頭男人反倒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像是終於有了安全感。
他瞪向了餘淼,惡聲惡氣地說道:“你特麼是想找死吧?明明已經學會了,為什麼要故意唱錯!你給我記著,千萬彆犯到了我手裡,否則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就算是說著這樣怒氣衝衝的話,他的聲調也是刻意放低了的,像是既不願意將聲音傳出去,驚動了外麵的人。
餘淼才懶得去管他,將這無所謂的叫囂聲拋到一邊,充耳不聞。
她一進門就開始打量起四周。
房子裡一片昏暗,沒有燈光照明。
隻從靠近房頂的一個小小的帶著欄杆的天窗處,還有門縫裡投出了幾分光亮來,勉強能讓人在屋子裡看出幾分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