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字一寫出來,青山明顯愣了許久。
好一會兒,才聽他歎了口氣,寫道“對,叔叔被壞人害得沒了舌頭。不過小水不要擔心,叔叔會保護你,幫你見到媽媽的,他傷害不了你。叔叔保證。但是,你不能告訴其他人這些事情,好嗎?”
餘淼又靠著他點了點頭,心裡的猜測終於落到了實處。
之前就有人提起,好像是有一個臥底記者找到了不少關於這個組織的犯罪證據。
隻是意外被抓,送到了這個乞討村來。
有人從他身上見到了逃脫的希望,暗中相助,想讓記者逃跑,曝光真相後找人來解救他們。
誰知最後卻被一個人告了黑狀。
那幾個幫忙的人沒能熬過處罰死了,屍體還被從特殊渠道送出去賣了個好價錢。
那個臥底記者也在衝突中受了傷,後來更是被割斷了舌頭,嚴加看守,再也逃不了。
經過這一回,這裡的人更不敢反抗,老老實實地當賺錢的工具。
而那個告發了記者換來了一頓好肉好菜的人,就是那個斷腿的禿頭男人。
記者的相機當場被砸了個稀爛,這事兒也就沒了後續。
連小水這個小丫頭,都在後麵的人時不時地談論中聽過這件事,可想而知鬨得有多大了。
餘淼自認在觀察人上還是有些本事的。
在感覺到青山的不同之處後,就將目標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現在看來,他果然就是那個悲催的臥底記者了。
隻是……這人能夠成功抓到那麼重要的證據,還能熬過斷臂和割舌的痛苦活下來,一直沒有放棄,顯然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餘淼懷疑,那些證據應該還在。
而且,他一定有辦法聯係外麵的人,隻是難度不低,又要防備著禿頭男人這一類的“內奸”,不敢輕舉妄動。
餘淼要做的,就是擺明自己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