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排新的指甲印旁邊還有一些紅色的舊印子,應該是在這之前留下的。
上車十分鐘後,她離開座位前往廁所。
幾分鐘後,廁所處傳來爭吵聲,女人尖銳高昂的聲音毫不收斂,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彆碰我!放開!”
雲川側頭看去,就見長頭發女人和一個年輕男人站在廁所門口,年輕男人拉著她的手臂,臉上表情有些驚愕:
“你這個人怎麼……”
“啊!!!彆煩我!走開!走開!”長頭發女人突然捂頭發出高分貝尖叫聲,表情扭曲,崩潰不已的模樣。
其他乘客皺眉,有人忍不住出聲道:“小夥子,你放開她。”
年輕男人鬆開手,見車廂內其他乘客懷疑不善的目光聚焦自己,連忙解釋道:“她踩到我腳了,我就想讓她道個歉,還沒說什麼呢她就這樣了,真的,我沒乾彆的。”
這時乘務員也被叫聲引來:“怎麼回事?”
年輕男人再次解釋一遍,生怕背了什麼不得了的黑鍋,畢竟長頭發女人叫得那麼尖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對她乾嘛呢。
“女士,事情是他說的那樣嗎?”
乘務員聽完年輕男人的說辭,轉頭問長頭發女人。
後者捂著頭皺眉,緩緩蹲在地上。
“女士?”
“您還好嗎?”
乘務員又喊了幾聲,她才慢慢有點反應。
她搖搖頭:“……沒事……我不舒服,想回座位。”
“您需要幫助嗎?”
“不用。”
“如果感到身體不適,我們有醫生可以給您看看。”
她還是拒絕了,起身有些神情恍惚的回到座位。
經過雲川時,一根長發從她頭上掉落。
雲川眼睜睜看著她的頭發在空中輕飄飄地晃蕩幾下落在車廂地上。
這才注意到她頭發不多的事實。
原來是名脫發/禿頭女孩。
她翻出一包藥和水吃下,藥物使她越發犯困。
看著她困得不行又堅持讓自己不睡過去的樣子,雲川覺得自己也有點困了。
不知不覺間,他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天地變成了猩紅色,紅色的濃霧充斥在天地之間。
雲川站在其中,環顧四望,入眼皆是這樣的濃霧。
甜膩的鐵鏽味注滿整個空間,氣味濃鬱得幾乎要化為實質。
那是血的味道。
隻要一想到是鮮血的氣味,就忍不住陣陣作嘔。
“殺了他。”
模糊不清的男音從四麵八方傳來,藏在紅霧中,不見蹤影。
他似乎在命令誰。
“唰——”
破空聲起,雲川腦後一麻,強烈危險的感覺閃過。
他飛快側身避開,回頭看去。
長發及腰穿著寬鬆紅裙的女人飄在他身後。
那紅裙是被鮮血染的,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膚儘是傷口,臉被長發遮擋。
雖然麵部被完全遮擋住,但雲川還是認出了她。
“……媽?”
是雲黎。
她對此沒有任何反應。
“殺了他……”
那模糊不清的男聲再次命令道。
雲黎想也未想,直接朝雲川飛撲過來,鋒利的指甲劃破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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