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隨著輕微的炸裂聲,鼓起的小包迸裂開,□□帶黃的膿液從中炸了出來,其中夾雜著幾條白白嫩嫩難以描述的軟體小蟲子。
其中一條伴隨著部分惡心的膿液拍在倒黴蛋的臉上。
還立起軟綿綿的軀體在他臉上爬動幾下。
後者震驚、不可置信、惶恐至極、生無可戀地瞪大眼睛看著臉上的蛆蟲,眼球幾乎要脫框。
整個人就像被按住了死穴一樣,突然被抽空所有力氣。
無頭男也在同時一把抓住他的腳。
上鋪的四人急忙慌亂地甩下一床被子,被子罩在無頭男身上,又有枕頭等物砸下來。
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唯有倒黴蛋仿佛置身事外,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飄飄搖搖從身體脫離,飛向天堂。
就在這時,一名高高瘦瘦的少年突然出現在門口。
他毫不猶豫地走進來,拿出五枚銅幣擺在無頭男周圍,呈五角勢,兩指按在額頭低聲念念有詞,隨後掐了個手訣,無頭男便立在原地不再動彈。
高瘦少年麵無表情地雙手架在倒黴蛋腋下,將他的腿從無頭男手裡拉出來,再把人放在一旁的地上。
隨後從口袋裡翻出一捆黑線,剪下一截係在無頭男腳腕處。
無頭男的身影漸漸淡去,直至消失無蹤。
躲在上鋪的四人噤了聲,默默地看著他一係列舉動。
見高瘦少年做完這一切,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撿起放在地上的銅幣就要走。連忙叫住他:
“穆亦決!”
後者腳步微頓,回頭看他們一眼。
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就差寫上“生人勿近”四個字,滿滿都是拒人於千裡之外。
和平時那副被眾多男生吐槽的“臭屁、裝/逼”樣沒有區彆。
心情複雜的四人頓時忘了剛才想問的話,隻道了聲謝謝。
穆亦決視線冷淡地在幾人身上停留片刻:“早點睡覺,少喝酒。”
說完便走了。
四人還想再說些什麼,奈何他腿長走得快,兩三步就沒影,隻能把話從喉嚨咽回去。
. .....
“那事太嚇人了,把我們嚇得夠嗆,尤其是那個倒黴蛋,雖然爬他臉上那條qu消失了,但那事就此給他留下巨大創傷,給他整出點潔癖,還調寢了……反正從那以後從沒在十點以後上床睡覺的。後來我們幾個都想找你問問具體是怎麼回事,你當時愛答不理的,問你十句話能回答一句就不錯了,再加上半個月後你就轉學走了,那件事一直是我們幾個心裡的陰影。”
王樣抿了口酒,對同桌其他人揚了揚下巴道:“怎麼樣,我這同學不是一般人吧。”
和他同桌的人裡,除去新加入的雲川,還有五人。
都是青壯年,年齡大概在二十至四十之間,其中三人都精瘦精瘦的,和王樣差不多,另外兩人則身材壯實。
看起來都是經常運動的人,身上帶著股凶悍之氣,雲川坐在他們中間格格不入。
好像小羔羊混進狼群。
這些“狼”本來對雲川不以為意,聽完王樣講的故事後,立馬一個個眼冒精光,興奮又探究地盯著雲川。
那眼神不像是聽到獵奇故事後,內心產生的好奇、探究等情緒。
這群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小兄弟,那個無頭男到底是什麼來頭,你能不能跟我們說說?”
看起來三十來歲、臉頰兩邊冒出不少沒刮乾淨胡須的男人對他露出和善的笑容,儘量輕聲細語道。
還給雲川倒了杯酒。
但他嘴角斜斜拉過的半指長疤痕、常年凶煞的眼神卻無論如何也軟化不了。
倒像個狼外婆。
雲川笑眯眯地接過酒杯,做出回想的樣子。
他又不是真的穆亦決,鬼知道那個無頭男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qu,這個字我特意打的拚音,因為擔心你們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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