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怎麼聽著一股武俠味?
雲父想不明白,就索性直說了:“我本來是想讓孩子叫承宗承嗣之類的名字的,我年紀大我封建我承認,不過依依說的很對,還是以雲葉開始吧,雲葉宗的話,感覺就太奇怪了。”
“雲葉承宗呢?”葉雲起笑道,“四個字也不是不行,不過確實怪怪的。”
雲依依不滿意的哼哼了一聲:“這名字不好聽,我才不喜歡。”
葉雲起也覺得一時寫不好,雲父來之前沒想到以雲葉來起名,便決定再各自想想。
反正孩子還早,才五個月,還要四五個月才能和大家見麵呢。
孩子的事情,糾結了兩個月都沒想出滿意的答案。
泰囧的宣發,也到了上映的時候了。
葉雲起想著公司還有員工福利這件事,反正這筆錢無論怎麼樣都得花,那不如給自己的電影的首映撐撐場子。
於是讓人把福利折成泰囧的電影票發放了。
這個福利也就店長以上或各個分公司到公司總部的人才有。
但這也是相當多的一批人了。
這麼大額的購買,加上雲起奶茶自身的宣傳,徐光頭自然知道了。
首映那天,徐光頭眼含熱淚的感謝葉雲起的支持,感謝的話說到後麵,也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激,對著采訪的鏡頭遙遙給葉雲起鞠躬。
要不是現在不興磕頭那一套了,徐光頭估計能當場表演一個。
首映那天,葉雲起也進了電影院,想來看一看現場的氣氛。
宣傳做的很足,加上雲起奶茶的一波營銷和福利,首映場也是爆滿了。
葉雲起是孤身一人來看的電影,還沒進去看電影呢,手機就在口袋裡震動起來。
葉雲起拿起手機一看,是淩采薇的電話。
接起電話,就聽淩采薇問道:“葉雲起,我在你辦公室呢,你怎麼不在呀?”
“我在電影院呢,怎麼了?”葉雲起問道。
淩采薇揶揄一笑:“哎呀,怎麼一個人偷偷去看電影啊?我看了下,姐妹們都在呢,你一個人都沒帶呀?是不是又有新姐妹了?”
葉雲起有些無奈:“哪有,就過來看一下自己的項目現況而已。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我懷孕了而已。”淩采薇努力想做出一副語氣平淡的樣子。
但還是難以掩飾話語裡的激動。
“這下可不能說我偏心了。”葉雲起半開玩笑道。
“哼。反正不是我的問題。”淩采薇輕哼一聲。
“淩叔知道嗎?”葉雲起問道。
“我還沒跟我爸說呢,想第一時間來跟你說,沒想到你在外麵不知道野什麼呢~”淩采薇雖然是這麼說,不過語氣輕快,“行吧你先忙吧,我跟姐妹們分享去了。”
掛了電話,葉雲起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淩采薇,一直跟雲依依較勁呢,自從雲依依懷了孩子,淩采薇就好像要輸了一樣,拚了命想壓榨葉雲起。
也虧得現在葉雲起身體強化了,要不然早就無心工作躺在床上喝腎寶去了。
雖然現在身體吃得消,天天上班遲到工作無精打采的人是淩采薇。
但一道菜吃多了,也是要膩了的。
說起來,因為淩采薇無力工作的事情,以至於秘書處都感覺缺人工作了。
如今有了結果,也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今後一個個的輪流懷孕,這秘書處難道要對外招牌些新的人來,恢複正常的部門而非實質上的後宮之地?
葉雲起正琢磨著呢,電影就要開場了,連忙急匆匆的走進放映廳。
放映廳裡座無虛席,葉雲起找著自己的座位,一路說著讓讓。
眼看座位近在遲尺了,隻聽座位旁邊的女生驚訝的抬起頭,隨後難以置信的說道:“葉,葉總?”
葉雲起望去,原來是許菲菲許大記者啊。
哦,也不對,現在不再是大記者了。而是自己人事部的小主任。
想來因為員工福利,所以白嫖了電影票過來看。
沒想到這麼湊巧,就在葉雲起身邊。
葉雲起剛準備說話,就聽後排有些人埋怨道:“哎呀,大高個子的,還不坐下啊。”
許菲菲也聽到了,臉一紅,純粹是在這裡看到葉總太驚訝了以至於愣在那裡忘記讓讓了。
連忙讓葉雲起入座。
葉雲起坐到許菲菲的旁邊,也隻能感慨運氣的巧合了。
葉雲起的員工福利票又不是統一采購的。
而是讓員工自己根據自己的時間去買,買了泰囧的票之後,再去報銷。
所以許菲菲的票是自己買的,結果還湊巧遇到了。
許菲菲坐在葉雲起的身邊,周遭的燈光猛地暗了下去,然後大熒幕上那個熟悉的開場龍標亮起,電影開場了。
雖然是緣分上的巧合,但坐在葉雲起身邊看電影,總給她一種私會的錯覺。
許菲菲腦海裡胡思亂想著,偶爾瞥一眼身旁的葉總。
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恢複了平常心後,許菲菲將爆米花桶放在二人中間,低聲問道:“葉總,吃爆米花不?”
葉雲起愣了一下,隨後禮貌的拿了兩顆。
電影放映的時候不是說話的時機。
看完電影隨著人流走了出來之後,葉雲起走在許菲菲的身邊笑著問道:“許菲菲,感覺電影怎麼樣?”
許菲菲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很搞笑的喜劇哎!”
“那就好。”葉雲起點了點頭,“希望票房大爆吧。”
許菲菲疑惑的看著葉雲起。
葉雲起看著許菲菲的眼神笑著解釋道:“這電影有莪的投資,他票房高我也能賺不少呢。”
許菲菲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公司的員工福利指定我們看泰囧呢!”
“哈哈哈哈。那我先走了。”葉雲起正準備離開。
許菲菲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說道:“葉總,我能請你吃個飯嗎?”
“啊?你請我吃飯?”葉雲起疑惑的問道。
“是啊,感謝你給我一個好工作啊。現在也是飯點了呢。”許菲菲點了點頭。
許菲菲其實有些孤單。
畢業,是一次和朋友離彆的時候。
支教,也是一場離彆。
如今歸來,發現朋友更是四處散去,再無幾個熟人了。
雖然現在工作有同事,但誰跟同事做朋友啊?
雖然眼前的男人,又是自己的老板,又是有過肌膚之親。
但想到朋友這個詞,卻發現對方也無比的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