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寵物醫院的人都忍不住出來看它們這樣勇敢的狗子。
“它們可真是不錯,現在很少見到這樣忠心耿耿又有勇氣的狗了。前段時間我們醫院還送來一條傻狗,自己把自己尾巴咬傷了呢。”
“你說的那是哈士奇!咱們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待它們,其實它們內心也很孤獨的。”
“也是,自殘的不論是人還是狗子,心裡總不是常態的,與常人沒辦法溝通肯定孤獨。”
寵物醫院的護士門多是年輕的小姑娘,醫生就是這個醫院的老板,給狗子紮針的時候林敬鬆就發現他是個很有耐心的人,有耐心對狗子,肯定是個愛寵物的人。
這樣的人挑選出來的護士也肯定不會是會虐待動物的,林敬鬆一時間對著整個寵物醫院的人感官都好了不少,就連這些小護士們開玩笑都覺得有意思。
至於最後掏錢,也情願了。
打了針還不能立馬走,要觀察半小時,沒異常才能回家。
林敬鬆就隻好坐在椅子上繼續等,兩隻狗子一打了針,立馬就往林敬鬆腿邊兒湊,好像還是出來有些怕生。
趁這個時候,一個年紀大些的護士開始登記信息,當問到兩個狗子名兒時,林敬鬆卡殼了,他竟然一直忘了這件事!
“純黑那個叫殺狼,頭上帶白點兒那個叫破狼。”林敬鬆現想的,就是取的是把麵黃肌瘦五狼組趕出翠山的意思,說出來了突然發現這倆名字還挺霸氣,臉上笑嗬嗬的。
護士登記完了,又細細的給林敬鬆交代養狗崽的注意事項。
她說的可比之前大隊長一家人說的仔細得多,還要給狗子吃狗糧什麼的,狗糧還不能是冷的,也不能是硬的,得用熱水泡軟了吃才行。最好還是得用狗子專用的脫脂牛奶熱了泡狗糧。
光是吃得護士就講了一大堆,聽得林敬鬆起頭昏腦脹。
這時醫生走過來,林敬鬆本以為他想補充什麼要點,結果他隻是拍拍護士的肩膀,說:“大概重要的說說就行了,這個是農村裡養著看家護院的狗,不能太嬌氣。”
林敬鬆瞬間就輕鬆了。
殺狼破狼果真是身體健康又皮實,一點兒不良反應都沒有,而且從寵物醫院出來之後,身上的血已經完全結痂。
林敬鬆當時見它們身上到處都是大小冒血的傷口,本來以為要被纏一身的繃帶,卻沒想到醫生隻開了殺菌止血藥塗上去,說是怕現在天熱傷口捂著不容易快速長好。
怕它們在外麵摸爬滾打的再接觸什麼臟東西,更是怕它們睡覺時被黃鼠狼偷襲,林敬鬆把它們一路帶到石屋裡麵休息。
直到睡覺時,把它們的小被子從牛棚那邊拿到林敬鬆床下麵,當天晚上殺狼跟破狼誰在林敬鬆床沿下麵,睡得安心又舒心。
第二天一早,林敬鬆又在山上逛了一圈,昨天晚上他又在門口放了一碗新鮮的牛奶,但讓他失望的是,大貓還是沒有來吃。
連著兩天沒見著,林敬鬆發覺自己越來越想念它了,平時在時還不覺得,突然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就像是老友突然沒了消息,讓人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早上尋山時,林敬鬆再次在山上發現黃鼠狼的足跡,現在他對這些腳印很敏感,輕易就能認出來是麵黃肌瘦五狼組。
因為,有隻黃鼠狼腿是瘸的,之前被大貓弄斷過,沒長好,所以走路時是另外三肢拖著受傷那個的。
第二天,林敬鬆去田裡迅速轉一圈回來時,正巧遇見探頭探腦的五隻黃鼠狼,它們一看見林敬鬆一撒腿就跑沒了影子。
麵黃肌瘦五狼組著實引起了它們的仇恨,林敬鬆進石屋時,殺狼破狼正在衝著外麵它們逃竄的方向瘋狂大吠。
它們見林敬鬆進門,嗚嗚的衝著房門大叫,它們想出去再跟黃鼠狼們決一死戰。
林敬鬆當然把它們攆了回去,摸著兩隻突然立起的耳朵,高興道:“等你們長大,這翠山上的警衛工作就交到你們爪子上。”
“汪汪!”殺狼破狼衝著林敬鬆小聲的叫。
翠山護衛預備隊在石屋裡安心的養傷,而崗上出逃的大貓此時正在深山裡轉了一圈,心情散得差不多了,又想念起那個兩腳獸家那麼香醇的牛奶。
四隻爪子完全不聽大腦的使喚,直往山外麵撇,撇來撇去就到了翠山邊沿。
大貓一邊走路,一邊心心念那美味的牛奶,一邊喉嚨裡咕嚕咕嚕的叫。
而準備再次在翠山安營紮寨的黃鼠狼一家,簡直要瘋了,到底要鬨怎樣!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養花這件事,對於麻麻來說,準確點講,她是在種草:)
因為養的花都死了,或者花瓣都殘了:)
麻麻依舊自得其樂:重在參與嘛
我:哈哈哈哈哈哈……
粑粑: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