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的瓜子,絕了!”
回到家的老頭子們也就納悶了,不過就是瓜子麼,有啥?
亭台樓榭裡麵忒黑,一小碗茶水就得上百塊錢兒,要是再在那裡麵喝剛喝個小酒,吃個涼菜,好嘛,千把塊錢就進去了。
他們可都是窮苦人淌著泥水河一步步走過來的,一個夏天就花了數萬塊錢,上秋回到家一算賬,心疼啊!
更何況不都是瓜子?亭台樓榭那路子大家都知道,一碟兒瓜子肯定大幾十塊錢!
那裡麵的碟子多小啊,就跟人拳頭那麼大點兒,幾十塊錢能在外麵買一兜子瓜子,嗑到倆門牙劈叉了都!
不過,到底是老友們喊得殷勤,就有不少老頭沒架得住朋友們的呼喚,過去一嘗,一個個的抱著小碟啃瓜子。
啃罷了還不舍得隨意亂扔,一百九十八塊錢一兩呢,需得裡裡外外嘬乾淨滋味兒了才舍得扔皮兒,最後再在嘴裡把瓜子仁兒反複嚼爛,才舍得咽下。
還彆說,這兒的瓜子就是跟外麵的不一樣,老香了!
而且越嚼嘴裡就越是回香,咽下去整個嘴巴裡都是堅果的油氣兒,一點兒都不膩,因為有九十九一杯的涼茶,喝著渾身都冒清涼。
五六十歲的還算是年輕點兒,還有小輩們孝順那些七八十的老人們,牙齒都掉得差不多了,還磕著僅剩不多的牙懟瓜子。
劉東找人幫他們剝還不樂意,就喜歡一個抱著碟子慢慢兒吃。
瓜子上火,涼茶清熱,半月下來,老人們把南瓜子吃得差不多之後,家裡小輩們難得回家發現,自家老人們居然看著年輕了不少。
乖乖嘞!
這可稀奇了。
接著就有搞科學生意的人找人研究,原來說是堅果裡麵含有豐富健康的脂類,給老人們吃了可以提供優質能量。
吃得好了,吃得香了,吃得多了,可不就身體好了麼!
這會兒,吃開心了得老頭老太太們可不嫌這邊兒物件貴了,天天蹲點兒過來,一邊吃瓜子,一邊喝涼茶,還有說書的、評戲的,這兒的日子好不歡喜!
誰還樂意待家裡守著棋盤呀。
劉東照搬那日在林敬鬆那邊的吃喝,果然是賺了個衣缽滿盆。
隻是到底南瓜少了點兒,眼見這半月就把瓜子消耗一半,劉東想起了還有過年那些時間呢,趕緊限量瓜子供應。
一時間,老頭子老太太們不滿了。
他們過來就是為了吃瓜子喝涼茶啊,要不然聽評戲哪兒不行?
就在他們還沒鬨騰起來的時候,亭台樓榭上了一種新包子,包子就鑰匙柄那麼大點兒,一口一個下去,裡麵鹹香的蛋黃沙就流到了嘴裡。
咂!
冒油的香!
讓人吃一個就忍不住吃第二個,吃完第二個看著碟子裡的第三個又焦心了。
為啥?
舍不得吃了啊!一個碟子裡就仨,這麼好吃的包子,最後一個怎麼舍得吃呦!
他們也是知道前段時間他們日日過來嗑瓜子嗑得多了,把瓜子存貨磕進去不少,經理才每日限量的。
這會兒,吃到這樣美味的蛋黃流沙包,可不就是怕也是吃的猛了,也給它吃限量了嗎?
好在劉東通知,說是這流沙包往後每日不限量供應,要是想給外地親朋好友寄過去嘗嘗鮮的,這邊也提供速凍服務,外售每日限量一百份。
這代表啥,蛋黃流沙包貨源足還穩定啊!
放開了吃唄!
誰還沒幾個在外地的朋友呦,這種量大還穩定的好東西肯定要一起分享才行。
於是,在蛋黃流沙包開售的第一天,從羊城輻射到周圍幾個城市,都知道他們家亭台樓榭上了一種鹹香流沙冒油的蛋黃包。
就在流沙包開放供應的第二天,不少附近城市的老頭子們就拖兒帶女的讓他們把自己送來羊城,一吃新鮮包子的滋味兒。
劉東跟徐英他們可是專門商量後,設下這法子,為的就是迅速積累蛋黃流沙包的人氣,然後通過亭台樓榭的名氣廣播,進一步擴張他們在彆的城市分會館的名頭。
畢竟,不是哪個城市得老牌子都跟羊城這邊的南風閣那樣,輕易就被打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