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林敬鬆也玩兒笑起來。
三個人重新到了林敬鬆家,這一下原本安靜的林家就熱鬨了起來。
反正也是沒事兒,他們上午也才在公園裡遛了一大彎,一家人都不想上山,於是林敬鬆就提議打牌。
也不玩兒什麼錢,就鬥地主,睡熟了抱頭做深蹲。
魏菲菲也纏著要加入,但周小舟不許她玩牌,於是林敬鬆就想了個法子,讓她跟著壓,輸了也跟著做深蹲。
熟料小姑娘是個黴頭,一開始一門心思的偏信周小舟,結果娘倆一起抱頭做深蹲。
輸了大概有六七把,魏菲菲又跑到魏巍身後搖旗呐喊,接著父女倆一起做深蹲。
好在,小姑娘輸贏心不重,就是喜歡哈哈哈的玩鬨,這一下午過的還真是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傍晚,魏巍就給他老爹打了電話詢問,老頭子在表親那邊過得還不錯,說話聲音都特硬朗高昂。
魏巍又讓老頭子給他鄰居們打電話問問情況。
周小舟的表親居然還在他們家門口蹲著,這可是寒冬臘月的天氣啊,林敬鬆知道了都想為他們的執著精神點個讚。
第二天,林敬鬆帶著魏巍他們一家子人到村裡閒逛。
林敬鬆才來村子當中,不少老人對他都有過照顧,這正趕上過年,他就收拾了一些東西準備給他們一家家的送過去。
從趙三伯家出來,林敬鬆幾人正準備往劉二伯家去,路過村口的時候正好看見劉二伯的兒孫們回來。
昨天初一,他們去了丈母娘家過的,那剩下幾天就得在劉二伯家過,村裡有人叨叨劉二伯的兒子妻管嚴,也有人說他兒子這辦法劃算。
林敬鬆問了魏巍,沒想到他們之前也是這麼處理的。
“初一這天比較重要,丈夫跟著媳婦去了老丈人家是給足了妻子的麵兒,後麵幾天就到丈夫家過年,多公平的事兒嘛!現在我們這一輩結了婚的,隻要兩邊家庭不太遠,都是這麼分配的。”魏巍說著。
林敬鬆笑著說:“我記得通常不是大年初一去丈夫家裡過年,大年初二才回娘家嗎”
魏巍看了眼周小舟,笑道:“那不行,周小舟家太遠了,要是初二過去,就得初一就開車走,初三才能回來,這樣一個年都得在路上,所以我們一般是今年去我家過年,明年就去他們家。”
“傳統的不行啦?”林敬鬆又問。
“那周小舟得罵死我,罵我什麼田園男權主義,什麼封建老思想,什麼不尊重女性,各種帽子得從頭扣到腳底板,再從腳底板扣回來!”魏巍笑著看周小舟說著。
周小舟則是不耐煩的賞了他一個白眼。
見劉二伯兒子剛回來,林敬鬆乾脆就拐彎準備先去村長家坐坐。
劉二伯的車子很快從村口駛過,村裡對他們的討論也是就像落入湖中的一個石子,掀起一陣漣漪,接著仍舊恢複之前的話題。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西邊傳來一聲暴喝:“你要是敢把工作辭了……老子腿把你打折!”
這時,高老漢那邊奔出來一個連襖子都沒穿上的男人,他原地蹦跳了幾下,又想進門。
“高老漢的二兒子想辭職回鄉裡來種地呢!”一個老頭說話,瞬間引得一圈人都沸騰了起來。
“啥?高二娃要回來種地?那他幾年大學不白讀了嗎?”
“高老漢能願意了去?在城裡工作乾淨又體麵,乾啥想不開要乾咱們這又苦又累的活兒呢!”
這時,就突然有人看向林敬鬆:“說不定高二娃也是想回來當老板呢,你看看人家林後生,能耐多大,天天在地裡轉悠轉悠就有錢了,啥活兒都不用做,雇人就行。”
林敬鬆距離他們有一段距離,不過他聽力從來不錯,老頭子們說的話幾乎是一句不落的傳入他的耳膜。
老頭子們耳背的多,時間長了他們說話聲音也大,就連魏巍一家子都隱約聽到了他們討論林敬鬆的聲音。
到了村長家,沒想到他們家已經有客人了,林敬鬆把籃子放下跟村長知會一聲,正準備離開突然就被叫住了。
叫住他的是個約莫三十歲上下的女子,她趕緊從凳子上站起繞到林敬鬆身邊。
村長也笑嗬嗬的給林敬鬆拉了條板凳:“坐下嘮嘮唄,反正也沒多大的事兒。”
這個時候,那女人立馬推搡她懷裡的小姑娘找魏菲菲玩兒。
魏菲菲在山上待著哪哪兒都好,就是沒啥同齡小朋友一起玩,那姑娘妞妞妮妮的走過來,魏菲菲倒是外向,立馬拉著她,倆小姑娘就這麼開開心心的蹲一邊兒說起了悄悄話。
見她們倆在一起玩著,林敬鬆也隻好讓魏巍兩口子也坐下。
女人拉了凳子給他倆,笑著對林敬鬆自我介紹:“我叫柳梨,是高二娃的媳婦兒。”
這麼一說,再結合剛才林敬鬆聽村頭聚集坐著嘮嗑的老頭子說的話,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了。
作者有話要說: 跟老媽出去逛街半上午,老媽戰鬥力忒強,把我逛趴下了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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