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一樣了,不就是象征意義麼,沒關係,我們不但有,還能給足!
與大馬國寶騰汽車的合作,我們不但得讓出車頭標的位置,而且在經濟利益方麵的所得並不多,但與敘利亞的合作,我們不但可以得到足夠的政治利益,還能夠得到足夠的經濟利益,可謂是政治經濟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意識到這一點,大家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和附和。
蔡向東左看看、右看看,見大家都是興致勃勃的表示讚同,頓時就樂了:“大家的意見很一致啊。”
聽蔡向東這麼說,張起航也笑了,他也不隱瞞,坦蕩蕩的說道:“與大馬國寶騰汽車的談判搞的我們心力交猝,明明是一件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兒,可對方淨出幺蛾子,可是沒辦法啊,與寶騰汽車的合作意義重大,上麵對這件事看的很重,我們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既然我們有了更好的選擇,誰還會繼續在一棵樹上吊死?”
蔡向東微微點頭。
儘管此前張起航從未和他說過這個事,但以重汽集團在省裡的關係,此前和他一些朋友聊天的時候,也知道華騰工業集團與大馬國寶騰汽車談判不怎麼順利,如果大家一起攜手進軍敘利亞還能幫到華騰工業集團,他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當即表態:“既然大家都覺得挺合適,那……張總,這個大原則咱們暫且就這麼定了?”
“就這麼定了!”
張起航用力的點頭。
確定了華騰工業集團與重汽集團一起進軍敘利亞的大原則,兩人也不廢話,當即撥通了陳海洋的電話,將這個消息向他做了通報。
“你們決定聯合起來、一起進軍敘利亞市場?”聽了蔡向東和張起航一起做的彙報,電話那頭的陳海洋又驚又喜:“各方麵你們都想好了?”
蔡向東笑道:“主任,張起航同誌本身就是我們兩家公司的總經理,說起來我們兩家單位就是親兄弟,在馮老書記提了這個提議之後,我們都覺得不錯,不說什麼兄弟齊心、其利斷金的話,到了敘利亞之後也可以彼此照應嘛。
再說了,我們兩家公司一起和敘利亞方麵談,肯定更有分量、也能夠爭取到更有利的合作條件。”
蔡向東的話音一落,張起航順勢將話接了過來,說道:“另外大馬國那邊的態度也是個問題,因為與大馬國的合作意義重大,所以在這之前,哪怕大馬國那邊提出了一些比較過分的條件和要求,出於對大局方麵的考慮,我們也就忍了。
可現在,既然有了更好的選擇,我們認為也是時候讓大馬國那邊清醒清醒、端正意思啊自己的態度了:合作,是一件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兒,不是誰求著誰。”
要說華騰工業集團與大馬國寶騰汽車的那點兒事,整個魯省,除了張起航之外,大概就屬陳海洋最清楚了,說實話,陳海洋對於大馬國人也同樣是一肚子的怨念,如果不是沒得選,他早就不願意伺候了,現在聽張起航這麼說,電話那頭的陳海洋沉默了片刻,隨即重重的點頭:“我個人倒是覺得沒什麼問題,老蔡說的對,大家一起出國,到了外麵之後彼此之間也好有個照應嘛,不過小張,對於與寶騰汽車的合作,你是怎麼考慮的?”
張起航明白陳海洋的意思,他其實真正想問的是“你們華騰集團是不是準備取消與寶騰汽車的合作”,當即給陳海洋吃了一顆定心丸……
“該怎麼合作就怎麼合作嘛,”張起航說道:“咱們是搞企業的,在不違反國家以及法律規定的前提下,當然是賺錢最重要,不過既然有了與敘利亞的合作,與寶騰汽車的合作就不用考慮那麼多的政治因素了,所以大馬國之前提出的一些過分的條件,現在得重新談。”
陳海洋沒說話,但心裡卻默默的回了一句“那就重新談!”
說實話,在與大馬國寶騰汽車合作這件事上,受委屈最大的固然是華騰工業集團,但身為魯省國資辦主任,陳海洋在這期間也沒少被大馬國方麵給折騰,這個折騰不是一次兩次,而是翻來覆去的折騰——在很多時候,明明有些條款已經談好了,和沒過多久,大馬國又表示這個條款需要重新談……
麵對這種反複與出爾反爾,陳海洋人都麻了,如果不是因為與寶騰汽車的合作的政治意義太過濃厚,陳海洋早就甩袖子不乾了:不帶這麼折騰人的!
現在聽張起航這麼說,他心裡非但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頗有種出了一口惡氣的暢快感:你們這些大馬國人,之前不是一個個眼高於頂的厲害麼?老子倒是想要看看當聽到張起航不陪你們玩的時候,你們臉上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不過心裡怎麼想是一回事,作為魯省國有資產的最高管理者,有些話,陳海洋肯定不能說的太直接:“如果你們覺得大馬國之前提的一些要求確實是過分了,那麼重新談一下也是可以的,不過還是要注意一些方式方法,畢竟咱們有很多華人華僑都生活在大馬國,要注意到這些華人華僑的感情。”
張起航哪能不明白陳海洋話裡麵的意思?這是要求自己“可以折騰,但要師出有名!”啊,當即應道:“主任您放心,這麼些年了,您還不了解我麼。”
“嗯,你辦事我放心,”陳海洋應了一聲,隨即對張起航和蔡向東說道:“起航同誌,向東同誌,你們倆好好商量一下,回頭過來跟我說一聲……我相信領導們聽到這個消息應該也會十分高興。”
最後這句話,陳海洋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張起航和蔡向東頓時心領神會,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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