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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騰集團的主會客廳裡,劉大湘院士微微躬身、快走幾步上前,滿臉恭敬的來到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的跟前,客氣切熱情的說道:“雅羅斯拉夫斯老師,我們又見麵了,看到您精神這麼好我真是太高興了。”
見到劉大湘,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也很開心,他輕拍了兩下劉大湘的手,連連點頭道:“劉,再次見到你我也很開心,你做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做的對,我和我的老夥計們都支持你。”
“嗬嗬……”慕
聽了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的誇獎,劉院士就像是得到了老師誇獎的學生一般,開心的笑了起來。
說起來,1937年出生的劉大湘院士今年也是60大幾、快70歲的人了,在國內航空發動機領域和燃氣輪機領域更是位高權重、影響力深厚,可在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的麵前,他卻恭敬的如同一個小學生一般。
倒是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看著笑的開心的劉院士,他接著說道:“另外你也不要叫我老師,我沒有係統的教過你,而且很多東西你也都差不多了,那隻能算探討、不能叫教學。”
“那不行,”劉院士搖搖頭,認真的說道:“您教我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探討的範疇,在我們華夏人的觀念裡,隻要您教過我東西,您就是我的老師,叫您一聲老師,我心甘情願。”
劉大湘院士在航空發動機和燃氣輪機領域的造詣,在國內當然是毋庸置疑的第一梯隊,高手中的高手、大佬中的大佬,但受限於咱們國家在航空發動機以及燃氣輪機領域的整體水平,劉院士的水平在實際範圍內確實差了點意思,所以當年,在張起航將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等俄羅斯航空領域的專家到來的消息彙報上去之後,劉院士對於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康斯坦丁·安東諾夫等前蘇聯頂級航空專家的到來可謂是如獲至寶,經常前來請教,他也因此與華騰集團內部的那些前蘇聯的航空領域的老專家們結緣。
在於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多次探討乃至於當麵請教之後,自感從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身上學到了很多的劉院士,乾脆對包括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康斯坦丁·安東諾夫在內的多位前蘇聯專家叫起了老師,哪怕大家覺得沒有必要這樣,劉院士也依舊堅持,每次見到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等人都是認真的執弟子之理。
聽劉大湘這麼說,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開心的連連點頭,說道:“知道你們是為了d-30kp-4發動機來的,大家都坐吧,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段時間來我和我的夥伴們對之前的方案重新優化之後的情況……嗯,我們給之前的方案叫做1.0版,所以現在這個方案就是1.1版。”慕
至於未來的唐大佬,此刻也正在和康斯坦丁·安東諾夫熱情的聊著呢,冷不丁聽到伊戈爾·雅羅斯拉夫斯基提到了新版本的d-30kp-4方案,他吃了一驚,連忙向康斯坦丁·安東諾夫問道:“安東諾夫先生,你們已經完成了對之前方案的優化?”
這才多長時間啊,華騰工業集團的這些前蘇聯的老專家,不但已經完成了對此前方案的梳理工作,並且還基於之前的方案重新製定了新版本的優化方案?
這確實是讓唐大佬有些吃驚。
倒是康斯坦丁·安東諾夫,他沒有注意到唐昌紅臉上的驚訝,開心的點頭道:“準確的說,是我們發現了幾個可以重新優化的位置,並且初步計算出了如果對這幾個地方優化過後,發動機整體性能的提升情況。”
“哦?”
聽康斯坦丁·安東諾夫說到這個,唐昌紅的興趣頓時就來了:“那麼安東諾夫先生,您能先大致的跟我說說做了哪些改進嗎?”
“當然沒問題,”康斯坦丁·安東諾夫點點頭,應道:“主要的改進就是燃燒室噴嘴的角度,我們此前曾經通過計算機做過模擬仿真,通過對噴嘴安裝角度和形狀的重新調整,讓燃料的燃燒效率比之前增加了一些……”慕
唐昌紅自然知道,通過對燃油噴嘴安裝角度和形狀的科學合理的調整,在理論上來說確實可以增加燃燒效率,他當即點頭,問道:“效率增加了多少?唔”
說到這裡,唐大佬心中忽然一動,接著問道:“……如果通過調整燃油噴嘴的安裝角度和形狀來獲得更高的燃燒效率的話,那麼咱們現在生產d-30kp-3發動機是不是也可以采用這個方案?”
康斯坦丁·安東諾夫立刻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理論上沒問題,不夠在實際當中,d-30kp-4的涵道比、空氣流量、增壓比等核心參數都與d-30kp-3有不小的變化,所以具體到這個方案,d-30kp-3可以借鑒和參考,但直接借用肯定是不行的。”
唐大佬雖然長於氣動,但這些隻是對於他來說壓根就是常識,所以聽康斯坦丁·安東諾夫這麼說,唐大佬當即點頭:“那當然是不行的,但如果借鑒這個方案之後的新版本d-30kp-3發動機的油耗哪怕隻是維持不變,而最大推力隻增加5千牛,那也是很了不起的。”
油耗不變,單台發動機的最大推力增加了5千牛,兩台發動機的總推力就增加了10千牛,多出來的這部分推力,或許可以讓六爺多出來個一兩百公裡的作戰半徑,或許可以讓六爺在保證攜帶的彈藥量不變的情況下多攜帶幾噸燃油……
總之隻要發動機有推力,留給六爺的設計師和工程師們發揮想象力空間的地方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