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以順便與我們多講講這裡。”
“杜憲不在。”慕容如玉說道,“你若是要與他一起,就隻能等了,若是與我一起,即可便可以前去。”
“不在?她去了哪裡?”秦淼稍稍的蹙眉。
“我難道還騙你不成?之前她不是與你們一起出去的嗎?怎麼反倒來問我了?”慕容如玉有點不悅的說道。“紫軒莫要動怒,我與杜憲早就分開了,他被陳子箏給叫走了,到現在都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了,還沒回來嗎?”秦淼說道。“我適才來的時候見陳子箏帶著方羽齊和顧懷城朝
外走。若是杜憲和他們在一起,也應該一道同行才是。”
慕容如玉的眉梢及不可見的稍稍跳動了一下,“沒回來。”被陳子箏叫走了?怕多半沒什麼好事了。
“我去找找陳子箏問問去。”秦淼的表情上則多了幾分急躁之意。他轉身就要走,卻被慕容如玉叫住了。“你不用去了。”
“為何?”秦淼轉身問道。
“我大概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了。”慕容如玉說道。
“你知道?”秦淼吃驚的看著慕容如玉。
“跟我來吧。”慕容如玉邁出了門口,隨手關上了院門。
“咱們這是去哪裡?”秦淼眼見著慕容如玉帶自己走的地方越來越偏,忍不住開口問道。“陳子箏在學子之中是負責監督學子們日常規範的。所以思過堂是歸他所管轄。”慕容如玉說道,腳步忍不住加快了幾分,“那裡是罰犯錯的學子抄寫白虎堂守則的地方。地
處偏僻。”
“可是阿憲才來並未犯錯。即便是剛剛大聲喧嘩了一下,那我也和他一起了,為何隻罰他不罰我?”秦淼急道。
慕容如玉深深地轉眸看了秦淼一眼。秦淼頓時閉嘴了。那是因為他小時候可沒當著陳子箏的麵叫他“醃臢玩意兒”。陳子箏最最記恨與忌諱的便是旁人拿他的出身來說事,雖然杜憲明顯不是故意的,更不是鄙夷他,但是這幾個
字卻是觸動了陳子箏的逆鱗。
不怪陳子箏那麼討厭杜憲……
慕容如玉和秦淼朝著思過堂的方向而去,陳子箏卻被與他相熟的幾個人簇擁著朝膳堂的方向走去。
“天這麼冷,都過了正月了,居然還下雪!”顧懷城不免抱怨道。
陳子箏自將杜憲關去了思過堂之後明顯就有點心不在焉了。
他忍不住朝外看了看,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雪花依然飄著。這都已經過去多久了?是不是該去看看杜憲那個混蛋了?
經過這一會,應該是殺了杜憲的威風了吧,以後看他還與那些不相乾人走的那麼近不。明明在這個白虎演武堂之中能讓他日子好過的人便隻有自己了!
他若識趣,以後便要多圍著自己多轉悠轉悠才是。這人啊,給點教訓才會學乖。
等一會吃完了,他就去看看杜憲,他若是肯服軟,多叫他兩聲表哥,他就將杜憲給放出來。畢竟都是親戚,也不能做的太過了。
“你去,多要幾個饅頭。順便再叫人裝上幾樣小菜送去我那邊。”陳子箏對方羽齊說道。
“羨淵不在膳堂用嗎?”方羽齊怔道。“你管那麼多呢?”陳子箏不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