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算是哪塊地裡生出來的野蔥?”杜憲這就不樂意了。
可以說她娘娘腔,她不生氣,但是就是不能說她醜,更不能說慕容醜!她直接抬手一指那兩個紈絝,“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清楚,啊!呸!說你們是狗眼簡直就是侮辱了狗!生成這樣叫呆?那你們兩個就連屎殼郎滾的糞球都不如!至少人家屎
殼郎滾出的糞球外表還是滾瓜溜圓的,你們兩個歪瓜劣棗的貨也好意思說彆人!”
杜憲罵起人來都是一套一套的,頓時將兩個人給說愣了。
自尊心遭受到嚴重打擊的兩個紈絝在愣了短暫的片刻之後回過神來,“媽的,你找死!”說完兩個人就要動手。
杜憲一見,嗷的一下子,再度從慕容如玉的身側鑽入了他的身後去。
朝杜憲揮舞過來的拳頭在半空中就被人攔截住。
慕容如玉一臉的寒霜,手下也沒留情了,那個揮拳想要打杜憲的家夥手被他握住,手指便是用力一緊。
那人的臉色先驟然變紅,隨後刷的一下又發了白,冷汗瞬間就從腦門上冒了出來。
“疼!疼疼疼!”他疼的腦子裡麵一片空白,也隻有這個疼在反複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放開我兄弟!”旁邊的另外一個見自己的同伴吃了虧,上來對著慕容如玉就是一拳,慕容如玉幾乎臉都沒轉,直接抬手握住了他揮舞的拳頭,隨後手臂一甩,那人就感覺
自己從手腕開始所有的關節都被人給擰錯位了,雙腿一軟,人直接跪在了慕容如玉的麵前。
慕容如玉直接卸了那人的胳膊,疼的他滿地打滾,一個勁的哀嚎。“誰是呆子?”杜憲這才笑眯眯的從慕容如玉的身後走出來,抬手用手裡的扇子敲了敲那個要打她人的腦袋,“你剛剛不是想當我哥哥嗎?想當我哥哥先打贏這個人才可以哦
。”杜憲笑的比狐狸還要媚上三分,隻是那人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更是無心欣賞美色了。
“道歉!”慕容如玉冷聲對那個人說道。“適才如何調戲他的,道歉!”
杜憲得意的仰著臉,嘴角止不住的朝上翹。
不管什麼時候,即便慕容如玉對她再怎麼冷淡厭惡,但是隻要她被人欺負了,基本上躲在慕容如玉的身後是完全沒問題的。
小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對……對不起!”那人疼的眼淚直流,咬著牙齒,和杜憲道歉。
“可以嗎?”慕容如玉看向了杜憲。
杜憲笑的甚是歡暢,讓慕容如玉一直沉悶的心忽然打開了一個缺口,就好象歡樂之意從那個缺口源源不斷的湧入了一樣。
“不可以!”杜憲哼了一聲。
“他說不可以!”慕容如玉又用力了幾分,那紈絝幾乎都能聽到自己的手骨給壓縮了之後發出的咯吱聲。
“啊……”他不顧形象的哀嚎了起來,“對不起!小爺!大爺!爺爺!小的錯了!嗚嗚嗚嗚。”他疼的要死,還要道歉,心底委屈的要命,竟是哭的像個孩子一樣。杜憲見他慫成這樣,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她拎著扇子再度敲打了一下那人的腦袋,“你給我記住了我與他的樣貌,以後看到我們兩個你們最好繞遠一點,還有,以後
少去做偷香竊玉的勾當,這是對你們幾個人好。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這裡是京城!記住沒有?”
“記住了!爺爺饒命!”那人一邊哭一邊點頭。
“滾!小爺我可沒你這麼不成器的孫子!”杜憲揮了揮手,“給我死遠點!”慕容如玉這才鬆了手,那人長出了一口氣,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還想著自己的同伴,彎腰去將滾在一邊鬼哭狼嚎的同伴給攙扶起來,趕緊帶著他和之前那個被杜憲踹了的
家夥一起去找大夫去。
等人都走了,杜憲這才轉身,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如玉,“咦?穿了新衣服了?”雖然是件黑衣,但是看的出來是嶄新的。
平日裡慕容如玉不怎麼佩戴飾品的,今日腰佩,發冠一應俱全。
慕容如玉的臉色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