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他住在一起便是了。”就在陳澤與陳子箏僵持不下的時候,一直不吭聲的慕容如玉開口說道。
慕容如玉一開口,大家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緋聞之中的男主角也出現了。看來陳澤說的一點都不差,一個慕容如玉,一個陳子箏怕是都被杜憲給搞定了。慕容如玉闊步走了過來,從陳澤的手裡將號牌拿走,“我與你換便是了。”他將自己的號牌塞到了陳澤的手裡。“隻是……”他頓了頓,看著陳澤一字一句的說道,“杜憲與我
之間清清白白。他隻當我是兄弟,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你口中所言的那般齷齪。這一次也就算了,若是下次再被我聽到有什麼莫名其妙的傳言傳出,休怪我不客氣!”
慕容如玉在白虎衛之中是出了名的話不多。
若非是他該管的的事情他從不胡亂出頭,所以他這麼一說,大家紛紛相互對看了一眼,收斂了笑容,正了正自己的神色。
“好了好了。”陳子箏這才對大家說道,“都各自去休息吧,趕路趕了一個晚上了,都不困?還杵在這裡做什麼?”
大家這才紛紛散了開去。
陳子箏拎起了自己的包袱,深深的看了杜憲一眼,也舉步離開了。
杜憲搖頭歎息了一聲,剛要也拎起自己的包袱去找自己的居所,就覺得手上一輕,她愕然的抬眸,卻見自己的包袱已經被慕容如玉給接了過去。
“既然住在一處,就一起過去吧。”慕容如玉淡淡的對杜憲說道。
“你又何必如此?”杜憲低聲說道,“你難道忘記了你跟你爹發的誓言了?”“你如何知道此事?”慕容如玉並無意外的看了杜憲一眼。雖然他問是問了,但是他並不感覺到驚詫,反正從小到大,杜憲隻要想知道他的消息,並不困難,畢竟他們是鄰
居。
隻是不意外不代表心底不難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慕容如玉便覺得自己沒有開心過了。心底如同常常堵著一塊破敗的棉絮一樣,塞的他十分的壓抑。
“既然都已經發誓了,便不要與我過多的牽扯。”杜憲並沒正麵回答慕容如玉的話,而是想將自己的包袱拿過去。
想從慕容如玉手裡奪東西,杜憲顯然還是不夠資格。
她不光沒拿到自己的東西,反而胳膊被人抓住,錯愕的瞬間,他就被慕容如玉給架了起來。
“既然受傷了,便不要逞強了。”慕容如玉也沒回答杜憲的話,而是淡淡的說道。
杜憲……
“慕容如玉你不是該躲著我點才對嗎?”她驚愕的問道。
現在又是一個什麼狀況?
饒是聰明如杜憲,現在都有點迷糊了。
“你真不怕被你爹的鞭子抽啊!”她小聲問道。
“怕!”慕容如玉垂眸回道。
隻是,與被鞭子抽相比,若是真的與杜憲之間斷的一乾二淨,才是他更怕的事情。
以前從無察覺,但是現在,越是被人逼著承認,他越是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慕容如玉苦笑,就這樣吧。
反正他發誓不做錯事,不給慕容家抹黑。但是從沒發誓以後要與杜憲一刀兩斷。即便是兄弟,也是可以相互扶持的吧。
“那你還來?”杜憲驚道。
“你受傷了。”慕容如玉的口氣依然清淡。
隻有這樣,他才能用自己的淡漠來掩飾心底的喧囂。
杜憲蹙眉,不得不說,被慕容如玉架起來走,要比自己叉著腿好很多……
她不由轉眸看向了慕容如玉。
一如既往,他的臉上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纖長濃密的睫毛垂落下來,在他的眼底留下了兩道暗影叫人看不到他的眸光。
他們的居所是在所有房間的最末,等他們進去的時候,房間裡另外兩個人已經鋪開了自己的鋪蓋選了位置了。
房間一邊是一個土炕,正好有四個位置,那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選了左邊的兩個位置將右邊的讓給了慕容如玉和杜憲。
慕容如玉架著杜憲進來,那兩個人停止了手裡的動作對慕容如玉行禮,“都統。”他們一個名叫柳文傑,一個名叫徐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