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杜憲點了點頭,隨後十分敷衍的對慕容如玉說道,“我走了啊。”想想不過癮,就又加了一句,“你清靜了。”杜憲不加那句還好,加了那句,慕容如玉就覺得自己心底驟然的得襲來了一種銳痛。就好象是針快速的戳入又快速的拔出,酸脹疼痛,又難以用言語表達。一直等杜憲走
出了這裡,那種痛還堪堪的存在,不降反升。
陳子箏與杜憲走了出去,陳子箏就似笑非笑的斜睨了杜憲一眼。“你可以啊。”
“什麼可以?”杜憲不解的問道。
“你說你斷誰的袖不好,非要去斷慕容的?”陳子箏朝笑道,“我就沒見他對你有過什麼好臉色的。”
杜憲的嘴角抽了抽,“表哥不要胡說了,我現在隻當他是兄弟?”
“真的?”這回輪到陳子箏一臉的驚詫,他問道。“當他兄弟你還冒險來看他?”陳子箏表示他不信。
“不信拉倒!”杜憲哼了一聲,“我隻是說給你聽聽而已,並沒指望你會相信。再說了我才不是斷袖!”
她是貨真價實的小娘子,喜歡上一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少年不是順理成章的!
陳子箏才斷袖!
杜憲不住的腹誹。
陳子箏見杜憲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又在腦=腦補什麼了。
“是是是,你不是斷袖。”陳子箏心情好,有時間和杜憲逗趣,索性放慢了速度,與杜憲閒庭信步。
他說完之後話鋒馬上就一轉,“你就是個神經病!”
杜憲……
算了,不合陳子箏計較了,才剛剛和慕容如玉鬨了一個不愉快,不能再和陳子箏鬨崩了。
“杜憲你喜歡過一個人嗎?”見杜憲一直沉默不語,所以陳子箏問道。
“你明知顧問!”杜憲白了陳子箏一眼,隨後有展顏一笑,”好了好了,不與你耍貧嘴了。你說的也沒錯,我現在誰也不喜歡了,我隻喜歡我自己!這回答你滿意了嗎?
“滿意,滿意的不得了。”陳子箏笑道。
“你說你也是奇怪,你和慕容如玉一個個的都喜歡對著我說教。”杜憲十分無奈的說道,“難道我看起來真的那麼不靠譜嗎?”
“真的有點!”陳子箏落井下石道。
“說點正經的。”杜憲白了陳子箏一眼,“你剛才對慕容說的話是發自肺腑的嗎?”
“當然是!”陳子箏笑道,“你為何要懷疑?”
“沒事,隻是感覺不太象是從你嘴裡傳出來的話。”杜憲搖頭晃腦的說,“你肯放慕容進去與你在你爹麵前爭奪露麵的機會!”“即便將來兵權不分給慕容如玉,也會分給旁人。與其分到一個我不熟悉的人手中,不如分到慕容德手裡。”陳子箏哈哈的一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