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昨日的宿醉,薛寶玉的腦袋疼的都發炸。
他捂著自己的額頭,好不容易單手撐著自己的身子滾到一邊,秦淼這才將自己已經被壓的完全不過血的腿給抽了出來。
秦淼一邊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腿,一邊茫然的看了看四周,“這裡是……”
他一扭脖子就覺得自己後頸一片火辣辣的疼,嘶的一聲抽了一口冷氣,不得不撫摸上了自己的後頸,“我這裡怎麼了?怎麼那麼疼?”他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怎麼了!”薛寶玉也抱著自己的腦袋坐著,“那阿憲也太能喝了點吧!”他叫囂道。
被他這麼一叫囂,秦淼這才想起了昨夜發生了什麼……似乎他正在和杜憲說這話喝著酒,然後就被人敲暈了……
所以,膽敢在平章侯府裡麵敲暈了他的人是誰?
反正肯定不會是平章侯府的下人,也不是薛寶玉,因為那廝在那時候已經喝的爛醉去會了周公了。
慕容如玉?
秦淼一邊摸著自己的後脖子,一邊僵了僵……不會真的是慕容如玉吧……他也沒招惹慕容如玉啊,慕容如玉為何要對他出手?
“咱們這是在哪裡啊?”後知後覺的薛寶玉抱著自己的腦袋歪了歪身子問秦淼道。
“平章侯府……吧!”秦淼說完又有點不太確定。
就在他們糾結於自己身在何處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推開,杜憲笑意盈盈的走了進來。
她看起來似乎有點沒怎麼睡好的樣子,眼底帶著一點點的青黑,還帶著幾分倦意。
她昨天回去之後幾乎就沒怎麼睡著。
腦子裡麵一直都盤恒著慕容如玉借著酒意親她的樣子。倒不是因為被人親了,她磨不開臉麵。她現在這種身份,頂著一個平章侯的爵位在外走動,被人親也是遲早的事情,就算不是一個男人親她,也可能是個女子親她,畢竟
她雖然有個斷袖之名按在腦門上,更有一個紈絝的帽子扣在腦袋上。和旁人摟摟抱抱,與人在人前擺出一些親昵的舉動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杜憲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是昨夜慕容如玉的舉動來的太過突然,叫她完全沒有一點防備。
一切就那麼突兀而又好像順水推舟一樣的發生了……
所以杜憲很好奇,慕容如玉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她糾結了大半個晚上,幾乎想到了快要天亮的時候,都沒想出什麼所以然來。所以最後杜憲還是覺得慕容如玉是真的醉了吧……不然以他對自己一貫的態度,他怎麼會那麼
的失態?
然後杜憲又開始糾結慕容如玉是將自己當成了誰了?
也沒聽說慕容如玉對哪一個姑娘特彆上心……
唉,反正杜憲這一個晚上幾乎就沒怎麼睡。
早上不得不頂著兩個大黑眼圈起床。見杜憲進來,秦淼趕緊起身,他一條腿麻著還沒恢複,起的急了,差點一個趔趄摔倒。還是杜憲朝前趕緊走了兩步,抬手扶住了他朝前衝了兩步的身體,才讓他沒當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