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做好充分的準備歡迎她家崽崽的。一個好爸爸,那是必需不可或缺的。
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出來,時間已經到了中午。
去廚房一看,菜筐裡有一把蔥和幾個西紅柿,櫃子裡還有雞蛋。
切了蔥末,西紅柿切丁,倒入熱好油的鍋裡熗炒,撒點鹽和醬油,再倒水熬湯。
一碗麵粉,來回攪成米粒大小的疙瘩,開鍋後倒入湯中,翻攪開,再開鍋撒上一層蔥花,舀出來就是一碗香濃撲鼻的疙瘩湯。
最近她味口很好,那麼一大碗疙瘩湯,她連湯都沒剩。
吃飽後摸著小腹,暗想崽崽很乖巧,傳說中的孕反什麼的,她都沒有。還挺知道心疼她這個媽媽的。
隻能說,話說得有些早了。養個崽兒可沒那麼容易喲。且看吧!
無知是福的蘇禾禾,吃飽了就睡,若不是有人敲門,估計一直能睡到鐘湛下班。
爬起來,看時間是下午二點,理理衣服和頭發,蘇禾禾想不起這個點兒還能有誰來找她。賀生生都還沒到放學時間。
門一直在咣咣地被敲得很響,她認識的人裡,可沒有這種素質。
“誰呀?”雖然部隊大院裡絕對安全,蘇禾禾還是先問了一句。
“是我呀!”很熟悉地女人聲音,楊大妮?
蘇禾禾打開門,還真是楊大妮,正扯著笑給她看呢。
“楊同誌,你有事嗎?”蘇禾禾不覺著跟她還有什麼要交集的事情。
“那咱們進屋說唄?”楊大妮就要往屋裡擠。
被蘇禾禾拿腳一攔,“就在這兒說,你要覺著不行可以不說。”
看蘇禾禾已經一臉不耐了,之前數次領教過她的厲害,楊大妮不敢造次。
她想著這個時間點兒,天又熱,樓裡人在家的也多半在午覺,多半不會聽到。
把心一橫,楊大妮開口說了來意,“小蘇呀,之前讓你幫我們鳳梅出主意,事兒沒成不說,我們娘倆還被我家常團長罵了好幾天。小蘇你想想,你可是欠著我們嘞。
這邊我們鳳梅和孟連長結婚了,後麵馬上也得要孩子,再去農場種菜就不合適了。
我可聽說你現在文工團裡都挺聽你管,就他們團長和政委都看你說話。你能不能把我們鳳梅也安排到那裡去?唱歌跳舞她不行,那裡不有管庫嗎,她乾那個準合適。
都說遠親不如近鄰,你還欠我們那一回,這事成了,我就再不提了。
哎呦,差點忘了,明天我們鳳梅和孟連長也在食堂擺酒,小蘇你和鐘營長來喝喜酒啊。那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楊大妮看著蘇禾禾微眯起眼睛,硬著頭皮把話給說完。
這樣自說自話厚臉皮的人,蘇禾禾至今也隻見識過兩人。眼前楊大妮是一位,這一位的女婿又是一位。
真的印證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楊大妮,再說一次,你家的事兒跟我屁關係沒有,以後彆再來我家拍門。趕緊走,我可以當沒這會回事。
不然我就去找領導反映你把革命工作當成自家菜園子,看不上農場的工作,瞧不起勞動人民,有資產階級享樂傾向,要給你和你家鳳梅狠狠地上幾堂思想政治課才好。”蘇禾禾板著臉說道。
楊大妮最怕什麼,她就專挑這些嚇唬她。
聽蘇禾禾說了一推她聽不大懂,可一聽後果就很嚴重的內容,楊大妮被嚇到了,怕了,後悔來這趟了。
其實她起先是不想來的。
幾次在蘇禾禾這裡吃癟,她不覺著能在蘇禾禾這裡討到什麼好處。
是閨女跟她說,姑爺孟新生說以後要孩子就不好在農場乾活了,得換個清閒些的活才好。
還說遠親不如近鄰,現成的有鐘營長家屬在文工團有那麼大權限,去問個庫管的活兒,就是蘇同誌一句話的事兒。
然後閨女又說之前鐘營長的事兒蘇禾禾就坑了她們,現在蘇禾禾嫁了鐘營長,她們母女也沒找她要說法,現在給安排個工作不過分。
這麼一說,好像很有道理,閨女催得又急,想想工作成不了,蘇禾禾不好意思了喜酒總得來喝吧?她那麼有錢,多給點禮金,自己來找這一趟就不虧了。
可現在,蘇禾禾隻幾句話,就又給她說慫了。
蘇禾禾這會兒也發現,楊大妮就是屬金魚腦袋的,她做過的事兒都沒有記憶一樣。
早在上次她幫謝清瑜出頭那次,她就當楊大妮之後會長記性,再不會找到麵前來呢。
這才多久,就跟失憶了一樣,又找她幫忙換工作,還想讓她出禮金。
在蘇禾禾這裡楊大妮蠢得都滑稽了。
而且這事兒細品,若說沒有孟新生的刻意引導,蘇禾禾是不信的。
這樣被人盯著惦記的感覺太不好了。
孟新生是不是以為躲後麵人就想不到他嗎?
一個樓洞裡住著,得讓他把爪子縮回去。
看著楊大妮,“回去告訴你女婿好好過日子,彆總往以前相過親的女同誌麵前湊,這是絕對要不得的。是思想上的大錯誤,楊同誌,你可要替你女兒重視起來呀!”
蘇禾禾看著楊大妮慢慢地說著,看著她臉色變得難看。
就讓幾個互相撕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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