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負責人秦先生很快就回來了,把箭筒和一條黑色布條遞給了虞決修。
“小魚,你真的要蒙住雙眼騎射嗎?”傅覺恒覺得這太危險了,不讚成虞決修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虞決修朝傅覺恒燦爛地笑了笑,語氣篤定:“恒哥,相信我!”
傅覺恒好像被虞決修燦爛自信地笑容安撫到了,心情沒有像剛才那麼緊張擔心。
“好,我信你!”他跟小魚說過,隻要是他的話,他都會相信。
虞決修背好箭筒,雙手拿著黑色布條用力地蒙住了自己的雙眼。
蒙住雙眼的黑色布條,和虞決修白皙的皮膚形成了強烈地視覺刺激,加上他一身帥氣禁|欲的騎馬裝,讓他看起來非常性感,還有些色|氣。
錢思蘊他們幾個覺得這樣的虞決修太魅惑了,讓他們很想把虞決修綁起來,對他做這個那個。
傅覺恒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眸光深沉地看著蒙住雙眼的虞決修。這樣的虞決修,他很想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虞決修可不知道傅覺恒他們在想什麼,側頭聽了聽四周的動靜。當雙眼被遮住,聽力就會變得非常靈敏。
“雷霆,我們開始了。”
雷霆聽到這話,發出一聲嘶鳴聲,開始跑動了起來。
風聲迎麵撲來,在耳邊呼嘯而過。
蒙住雙眼的虞決修舉起弓箭,箭矢以銳不可當的氣勢劃破空氣,射中之前射在三十米外靶心中的之前箭矢。
看到這一幕的錢思蘊他們四個像瘋了一樣,又蹦又跳又吼又叫。
馬場負責人秦先生直接被驚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看到的情形。
傅覺恒雙眼火熱地看著虞決修,一向被媒體稱為高冷冰山的臉這時卻露出激動不已地神色。
接下來,傅覺恒他們就看到蒙著雙眼的虞決修把之前射在靶心的箭矢全都射下來了。
虞決修騎馬回到起始處,伸手扯掉了蒙住雙眼的黑布條,微微揚高下巴,表情略微驕傲得意看著傅覺恒:“怎麼樣?”
“啊啊啊啊啊!小魚太棒了!”
“小魚,我們愛死你了!”
“小魚,你怎麼能這麼帥!”
“小魚,我要愛上你了!”
如果虞決修不是坐在馬上,錢思蘊他們四個一定會撲倒他。
虞決修看向傅覺恒:“恒哥,我剛剛表現的怎麼樣?”
傅覺恒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湧上心頭的濃烈感情壓下去,但是他看著虞決修的目光掩飾不住地灼熱:“你每次給我的驚喜太大了。”這樣的小魚,讓他完全把持不住。如果不是他強大的抑製力克製住自己的情感,他恐怕會做出衝動失態的事情來。
虞決修就把傅覺恒這句話當做誇獎,笑嘻嘻地說道:“被我帥到了吧?”他跟著先生學了這麼久的騎射,終於有機會炫耀了一把,這種感覺還是挺爽的。
傅覺恒滿臉笑容:“帥到了!”帥得他剛才差點心跳停止。
虞決修很滿意傅覺恒這個答案,笑地像個小王子一樣驕傲。
等虞決修從馬背上跳下來,就被錢思蘊他們四個緊緊地抱住。
錢天逸他們兩個兄弟徹底成為了虞決修的迷弟,想要拜虞決修為師。
虞決修表示有時間他一定教他們,不過學騎射可不輕鬆。
傅覺恒讓虞決修不要搭理他們,他們隻是一時興起。
在馬場玩了一會兒,虞決修他們前往休息室休息。
錢思蘊他們把虞決修騎射的動作全都拍攝了下來,然後發給了錢奶奶他們看,結果惹得一群長輩們也不淡定了。
“小魚,你什麼時候開始學習騎射的?”
這個問題問得虞決修愣了下,他總不能說幾個月前在係統裡學的。
“外公活著的時候,經常帶我去馬場。”外公對不起,又讓您幫我背鍋。
“你太厲害了!”錢天逸他們兩兄弟可以說天之驕子,除了服傅覺恒,他們很少服其他人,但是他們這次徹底服了虞決修。
“小魚,你本來就長得好看,現在又這麼A,你這樣會讓更多人喜歡你的。”錢思蘊剛剛就被虞決修迷地不要不要地。如果不是虞決修還在上高中,她恐怕就要出手了。
錢思莧:“小魚,你剛剛騎射的動作要是發到圍脖上,會震翻無數網友的。”
傅覺恒聽了這話,微微蹙眉,冷聲地問道:“你沒發到圍脖上吧?”
錢思莧連連搖頭:“沒有。”
“不要發。”
錢思莧乖順地點頭:“我絕對不發。”她可不想讓彆人看到小魚這麼A的一麵,她要留著自己慢慢欣賞。
幾人在休息了一會兒,就去樓上找長輩們,因為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傅覺恒跟經理打過招呼,所以午飯十分豐盛。
山莊還很貼心地給虞決修做了一個“仙桃”,祝他生日快樂。
吃完午飯後,虞決修被錢思蘊他們拉去玩彆的項目,玩到傍晚才回去。
晚上的時候,錢爺爺他們正式地給虞決修慶祝生日。
雖然隻有錢、傅兩家人給虞決修辦生日宴會,但是卻辦的十分熱鬨,也十分隆重。在錢、傅兩家人的陪伴下,虞決修的十八歲生日過地非常開心,也非常的難忘。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十八歲成人禮這一天,永遠不會忘記!因為這一天,給了他太多的感動和幸福。
至於,係統裡的先生和師兄們為什麼不給虞決修舉辦成人禮,是因為在古代男子要到二十歲才能行弱冠禮。
虞決修躺在床上,心情依舊不能平複,腦子裡一直回放今天一整天發生的事情。說實話,今天是他重生回來後最開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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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開始,陸陸續續就有人來錢、傅兩家來拜年。
在錢、傅兩家人的介紹下,來拜年的親朋好友都認識了虞決修。可以說,虞決修這次狠狠地在錢、傅兩家的親朋好友麵前刷了一次存在感。
對於錢、傅兩家的親朋好友來說,雖然他們不明白錢爺爺他們為什麼照顧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人,還特意介紹給他們認識。但是,他們自然會給錢爺爺他們麵子。
虞決修雖然早就猜到錢、傅兩家的親朋好友的來頭不小,但是沒想到一個比一個來頭大。
錢、傅兩家的親朋好友對虞決修的印象很好,因為這孩子長得好、氣質好,最重要的是這孩子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十分得體,甚至比他們的小輩還要優秀。
虞決修也看出來錢、傅兩家的親朋好友對他的態度很客氣疏離,但是卻沒有一絲任何輕視或者傲慢。不得不說越是處於金字塔上麵的人,教養和素質是真的沒話說。
這兩三天,虞決修就跟傅覺恒他們一起招待前來拜年的親朋好友,弄得他跟傅家人一樣。
初五這天晚上,虞決修接到夏意遠的電話,讓他彆忘了明天來中央棋院參加特訓。
虞決修表示他不會忘記,明天上午一定會去中央棋院。
“小魚啊,我覺得參加比賽之前,你最好住在中央棋院的宿舍裡,和司學文他們好好地培養默契。”夏意遠主要是覺得虞決修他們三人不太熟,所以想讓他們住在一起。這樣不僅能讓他們天天相互交流切磋,還能培養他們的感情,畢竟他們三人代表國家,必須要有很強的團結意識。
虞決修對這個提議沒有任何意見,非常爽快地答應了。
“我沒問題。”現在還是拜年期間,每天都會有很多人來錢、傅兩家拜年,他感覺自己挺尷尬,畢竟錢、傅兩家的親朋好友不認識他。每次人家來了,錢爺爺他們還特意介紹他,感覺給錢爺爺他們添了不少麻煩。夏老師讓他住在中央棋院,他求之不得。
見虞決修這麼配合,夏意遠心裡很是滿意。
“小魚啊,我希望你平時能多教教司學文和顏玉堂。”再過半個月,國際青少年圍棋大賽就要開始了,但是夏意遠覺得司學文和顏玉堂的水平不夠,很難贏櫻花國和棒子國的選手。
三人參加比賽,要兩人贏了,比賽才算贏。可是,隻有虞決修一個人贏了,他們華國整體還是輸了。
在夏意遠看來,虞決修不僅棋力高,而且十分有經驗,可以說是十分老道。所以,夏意遠希望平時能多多教司學文和顏玉堂,尤其是顏玉堂。
司學文最起碼有參加國際大賽的經驗,再次參加不會怯場。可是顏玉堂沒有多少大賽的比賽,這是他第一次參加國際性的大賽,夏意遠怕他到時候經驗不足會輸掉比賽。
這個不用夏意遠提,虞決修也會幫助司學文和顏玉堂的。
“夏老師放心,我會和他們好好地交流的。”
“小魚,那就麻煩你了。”
“夏老師,您客氣了。”
夏意遠又和虞決修說了下,比賽之前的特訓安排。到時候會有專業四段以上的前輩們,一對一地教導他們。每天上午是前輩們的教學時間,下午就是他們對弈切磋的時間,當然前輩們也會和他們對弈。總之,就是每天下棋切磋。
虞決修對這樣的安排沒有任何意見。既然是特訓,那肯定是每天都要下棋。
和夏意遠說完電話後,虞決修就跟傅覺恒說道:“恒哥,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去中央棋院參加特訓。”
“我明天上午送你去中央棋院。”
“夏老師讓我在比賽前住在中央棋院,和另外兩個選手多多交流,培養默契。”虞決修說道,“所以,從明天開始,我就要住在中央棋院了。”
傅覺恒聽到這話,略微訝異地挑了下眉梢:“住在中央棋院,非住不可嗎?”
虞決修點點頭:“非住不可,畢竟我們三個人是個團體,必須要多多交流,培養彼此之間的默契。”
傅覺恒並不希望虞決修住在中央棋院,不是因為他舍不得虞決修,而是因為中央棋院的住宿條件應該不太好,他擔心虞決修住不好吃不好睡不好。但是,這是中央棋院的老師要求,他沒有理由反對。
“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就收拾你去中央棋院住宿的行李。”
“恒哥,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
“你恐怕會忘東忘西。”
虞決修覺得不就是帶幾件換洗衣服麼,這有什麼好收拾的。
傅覺恒直接去了虞決修的房間,開始幫他收拾衣物。
“恒哥,帶幾件衣服就夠了。”現在是冬天,不用天天洗澡,也就不用天天換衣服,所以不需要帶那麼多衣服。
“先帶一個星期的衣服,到時候我再給你送衣服。”傅覺恒動作非常麻利地給虞決修收拾好換洗衣服,完全沒有虞決修插手之地。
虞決修見傅覺恒又在幫他準備生活用品,比如說牙膏牙刷、洗發露、沐浴乳。
不止這樣,傅覺恒還給虞決修準備了一些藥,什麼感冒藥、退燒藥、止咳藥、止瀉藥、止痛藥等各種藥。
“恒哥,我身體很好,不用準備這麼多藥的。”看恒哥給他收拾行李的架勢,感覺他不是去中央棋院住宿,而是去國外留學一樣。
“以防萬一。”傅覺恒說道。
虞決修見傅覺恒一臉認真地表情,不好再說什麼了。隻是看到傅覺恒這麼細心地給他收拾行李,虞決修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過了一會兒,傅覺恒幫虞決修收拾好了行李,還仔細地檢查了幾遍,確定沒有任何東西忘記,這才拉上行李箱。
“如果中央棋院的飯菜不好吃,一定要打電話告訴我,我給你安排三餐。”
虞決修被傅覺恒這句話嚇到了,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恒哥,我沒有這麼嬌貴。”他對吃沒有那麼多的要求,隻要沒有難以下咽的程度,他都能吃。
傅覺恒神色非常嚴肅地說道:“在比賽前,你要保證自己吃得好,這樣你比賽的時候才不會出現問題。”
雖然恒哥這話說的有些道理,但是虞決修還是認為自己沒有那麼嬌貴。
“我知道了。”他感覺自己在恒哥眼裡,非常的嬌貴。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趕快休息吧。”
“恒哥,你也早點睡吧。”
“晚安。”
“晚安。”
第二天一早,虞決修先跟著傅覺恒出去晨跑。
晨跑回來後,跟傅媽媽和傅爸爸說了下他今天就要去中央棋院住宿。
虞決修沒想到傅媽媽和傅覺恒的反應一樣,擔心他在中央棋院吃不好住不好穿不好。得知自家兒子已經幫虞決修收拾好行李後,傅媽媽心裡就放心了,不過她又自己給虞決修準備了一些好吃的,甚至還準備了些補品。
補品……
虞決修表示他年紀輕輕,身體健康,不需要吃補品。但是傅媽媽說比賽之前,他一定要好好地補充營養,還要補腦子,不然身體會吃不消的。
傅覺恒讓虞決修聽傅媽媽的,虞決修無奈隻好讓傅媽媽給他準備一堆補品。等等,那不是燕窩麼,他一個男人吃什麼燕窩。
吃完早飯後,傅覺恒帶著虞決修去了錢家老宅。
虞決修跟錢爺爺他們說了一聲,他從今天開始要住在中央棋院的宿舍,結果錢奶奶的反應和傅媽媽如出一轍。
見錢奶奶也要給他準備東西,虞決修連忙阻止了,他表示傅媽媽已經給他收拾了一堆吃的東西。
錢奶奶心裡不放心,仔細地檢查了虞決修的行禮,見傅覺恒他們給虞決修準備的東西齊全,心裡就放心了。
虞決修臨走的時候,錢奶奶拉著他的手,再三叮囑道,如果他在中央棋院吃地不好、住地不好、睡地不好,一定不要委屈自己,趕快回來。
對於錢奶奶他們的關心和擔心,虞決修心裡自然是滿滿地感動。
傅覺恒親自開車送虞決修去中央棋院,在去的路上還囑咐他不要委屈自己。
這邊傅覺恒他們剛走沒一會兒,那邊沈鹿鳴跟著他的父母來到錢家拜年。
沈家和傅家是世家,和錢家也有交情。每年過年,沈鹿鳴的父母就會帶著兩個兒子來給錢爺爺他們拜年。
錢奶奶自從知道沈鹿鳴對傅覺恒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心裡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
沈夫人見傅爸爸和傅媽媽在錢家,卻沒有看到傅覺恒,略微好奇地問道:“怎麼沒有見到覺恒?”
沈鹿鳴一進錢家,心裡就在期盼著能見到傅覺恒,結果並沒有見到他念念不忘的人。
傅媽媽笑著說:“覺恒有事出去了。”
沈夫人知道傅覺恒平時很忙,過年期間出去應酬很正常,就沒有再問。可是,沈鹿鳴心裡想知道傅覺恒去了哪裡,但是他又不敢問。
錢思蘊發了個微信給傅覺恒,告訴他沈鹿鳴來家裡拜年了。
傅覺恒得知沈鹿鳴去拜年了,打算今天不回去了。
半個多小時,虞決修和傅覺恒抵達了中央棋院。
夏意遠看到傅覺恒親自來送虞決修,還是吃了一驚,態度恭敬地帶著傅覺恒他們去了虞決修這段時間住宿的地方。
傅覺恒仔細地打量了下房間,雖然小了點,但是好在乾淨,而且東西也齊全,這讓他放心多了。等幫虞決修收拾好行李後,他這才離開。
“小魚,傅先生挺關心你的啊。”夏意遠沒想到虞決修和傅覺恒的關係這麼好,而且還在傅家過年。
虞決修想到傅覺恒對他的關心和照顧,嘴角不覺地揚起:“恒哥對我一直很關心。”
夏意遠雖然很好奇虞決修和傅家的關係,但是並沒有多嘴地去問。
“司學文和顏玉堂昨晚就過來了,兩人現在已經在教室裡上課了。”
“那我趕快過去。”
“小魚,在比賽前你們要刻苦地練習啊。”
“夏老師,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刻苦地練習。”
夏意遠抬手拍了拍虞決修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小魚,你是我們的王牌,所以你肩上的責任很重。”
“老師,我明白。”
夏意遠沒有再多說什麼,怕給虞決修增加壓力。
虞決修被夏意遠送到了教室,開始和司學文他們一起上課。
教他們的老師是專業五段的何老師,主要講解地是這幾年國際青少年圍棋大賽的棋局。
虞決修這段時間主要研究的是久野俊介的棋風,但是對於其他選手並沒有關注。現在聽到何老師地介紹,他發現棒子國的李聖熙也不能小看。
就這樣,國際青少年圍棋大賽之前的特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