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剛的對決中, 虞決修還放了不少水, 不然溫正和開局沒有幾分鐘就game over了。
虞決修麵無表情地看著臉色蒼白的溫正和, 冷哼一聲道:“你剛剛的劍法……”虞決修一陣見血地指出溫正和剛剛劍法的不足之處, 溫正和每聽一句,心裡的吃驚就深一分。就著短短地十幾分鐘的時間,他的劍法竟然被對麵的少年摸得一清二楚。
“你的劍法沒有內功, 隻能說徒有其表,是個花架子。”虞決修這句話說的非常刻薄,但是他說的是事實。
溫正和聽到虞決修這句犀利無比的點評,一張臉變得僵硬, 但是眼中卻沒有憤怒,因為虞決修說的非常對。在幾位長老中, 溫正和的內功最差。
見他們的師父被虞決修無情地羞辱, 田致方他們一群徒弟, 一張臉上是滿滿地憤恨。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估計虞決修早就被千刀萬剮,而且還不止一次被拉出來鞭屍。
“睜大眼睛好好地看清楚, 這才是武當太極劍法。”虞決修說完,就揮舞著手中樹枝, 把溫正和剛剛的劍法重新演示了一遍。他的劍法不僅輕靈飄逸, 而且充滿氣勢。
樹枝刺破空氣的時候, 明顯能看到劍氣。明明是一根光禿禿的樹枝, 可是在虞決修手裡卻像一把絕世鋒利寶劍。
現場所有武當弟子目瞪口呆地看著正在舞劍的虞決修, 他們不止看到了銳利的劍氣, 好像還聽到劍鳴聲。
明明是同樣的劍法,但是虞決修揮舞起來就變得非常不一樣,不僅十分靈活優雅,而且十分有氣勢。
看到虞決修舞劍,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劍術高手。
虞決修停下手中的動作,收起手中的樹枝,身子挺拔地站在中間,倨傲地瞥了一眼溫正和:“這才是真正的太極劍法,看清楚了嗎?”如果不是為了徒子徒孫一些麵子,虞決修很想說溫正和剛剛舞的不是劍法,而是在耍大刀。
被教訓的溫正和,輸的心服口服。雖然被虞決修毫不留情地當著眾弟子的麵批評,但是他心裡並不覺得屈辱憤怒,因為他真的技不如人。
他站直身體,鄭重地朝虞決修行了一個大禮:“謝謝閣下賜教……”話還沒有落音,就開始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在剛剛的對決中,溫正和被虞決修的劍氣傷到。
虞決修很是嫌棄地說道:“太弱了!”
“小子,你不要太過分,我師父都跟你道謝了,你還想怎麼樣……”這位弟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虞決修輕輕抬手揮了下手中的樹枝,然後這位弟子的發髻突然披散了下來,插|在發髻上的木簪斷裂了。
看到這一幕,現場所有的武當弟子驚悚地瞪大雙眼,一臉看到鬼的恐懼表情。
剛剛被切斷木簪的弟子,已經被嚇得一張臉慘無血色,全身劇烈地顫抖,接著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虞決修冷冷地掃一眼年輕的武當弟子,說出來的話非常地不客氣:“你是什麼身份,竟敢跟我這麼說話?”
魯致微性子暴躁,聽到虞決修這麼說,氣得一張臉漲得通紅,怒喝道:“小子,你不要猖狂……”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雙腿就重重地跪在地上,砰地一聲,發出很大的聲響。
其他武當弟子被這一情形嚇得麵如土色,每個人眼裡是滿滿地驚懼。他們剛剛什麼都沒有看到,就見魯師兄跪在了地上。
鄧正真走了過來,擋在自家徒弟的麵前,冷肅著一張臉看向虞決修:“閣下不要過分!”
虞決修嗬笑一聲,語氣冷冽:“我要是過分,你這個寶貝徒弟已經去見祖師爺了。”說完,他目光犀利冰冷地掃了一眼年輕的武當弟子,整個人散發出犀利威嚴的氣勢,“我已經對你們很手下留情了。”
撲麵而來的沉重的壓力,壓得年輕武當弟子們喘不過氣來,每個人的表情十分痛苦,有很多的弟子承受不了從虞決修身上散發出的氣勢,整個人發軟地跌倒在地上。
彆說弟子們,就是鐘正卿和四位長老也有些承受不住虞決修身上散發出來逼人的氣勢。
鐘正卿心中驚駭:內功!
一直在一旁拍攝的傅覺恒也虞決修身上忽然散發出來淩厲逼人的氣勢驚到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小魚這麼鋒芒畢露的模樣。
真是……十分的帥氣!
虞決修見他稍微釋放下內力,現場所有武當弟子都變了臉色,尤其是年輕的弟子們一個個麵色蒼白,心裡十分嫌棄。
收起內力,虞決修輕蔑地撇撇嘴冷笑:“沒用!”如果不是他的徒子徒孫,他真想說一句“沒用的廢物”。
鄧正真胸腔裡充滿怒火,一張臉變得十分陰森:“貧道鄧正真,請閣下賜教。”
虞決修把玩著手中的樹枝,嘴角揚起一抹漫不經心地笑容:“好啊,我陪你玩玩,太極拳還是太極劍法?”
“太極拳。”鄧正真重重地抱了拳,“請!”
虞決修把手中的樹枝丟到一旁,藐視地斜睨了一眼鄧正真:“你做好心理準備,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不用!”鄧正真說完就出手了,是張三豐的太極十三式。
比起前麵幾個徒弟,鄧正真的十三式更加靈活。
虞決修和鄧正真對決了兩招後,就知道鄧正真在十三式裡注入了內功,所以很有“力”。不過,很可惜這點內功,在虞決修麵前不堪一擊。
鄧正真的十三式在整個武當是最好的,鐘正卿和其他三位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
武當弟子們都全神貫注地看著鄧正真和虞決修的對決,他們這個時候的心情非常嚴肅沉重,不敢像之前那樣看不起虞決修。
鄧正真的每一次攻擊,虞決修都能輕輕鬆鬆地躲避過去。
隻見他身姿靈活飄逸,宛如一隻輕盈的燕子一樣,躲過了鄧正真的攻擊。
鄧正真隻覺得自己的攻擊像是打在棉花一樣,這讓他心情不由地變得焦躁。他是幾位長老裡,性子最急最暴躁的一個,現在瞧著自己好像被逗著玩一樣,他心裡怎麼不氣。
虞決修這時向後一仰,整個身體九十度地平躺在半空中,接著又看到他保持這個高難度的動作旋轉。隨後,他輕輕鬆鬆地直起身體,伸手左手擋住了鄧正真的攻擊。
鄧正真的拳頭被抓住,他使勁地掙脫,結果卻撼動不了虞決修半分。
“你的水平,我清楚了。”虞決修突然說道,“遊戲到此結束。”說完,他鬆開抓著鄧正真的拳頭,接著右手對著鄧正真的腹部一拳。
在場所有的武當弟子眼睜睜地看著鄧正真被一拳打飛,而且飛的非常遠。
咚的一聲,鄧正真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師父!!!!”
“鄧師弟!!!!”
鄧正真被徒弟們手忙腳亂地扶了起來,“咳咳咳咳……”胸口剛剛像是巨石砸到一樣,沉重劇痛。
虞決修雙手抱胸,帶著嘲弄的微笑睨視著鄧正真:“就你那點內力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說完,他還嫌不夠,還發出一聲充滿嘲諷的嗤笑聲,“從開始到現在,我連一層內力都沒用。”
這話驚得鐘正卿他們心裡倒抽一口氣,這個少年居然一層內力都沒有用。
“我說你們真的是沒用啊。”虞決修嘴角勾起一抹涼颼颼地譏笑。“連當初最簡單的外門弟子修煉的內功都練不好,你們怎麼好意思覺得你們天下第一?”
鐘正卿聽到這話,心裡咯噔了下,隨即臉色變得凝重。這個少年竟然知道他們一直修煉的是當年外門弟子的內功,他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連當年的外門弟子的內功都練不好,你們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虞決修雙眸裡一片無情的諷刺,“你們還真是有夠蠢的。我看就算武當內門弟子的內功心法沒有失傳,你們也學不會。”師父啊師父,這一屆的徒子徒孫真的是太差了,連簡簡單單的外門弟子的內功心法都練不好。
“真的,我都替你們感到害臊。”虞決修說完,還咂了咂舌,“嘖嘖嘖嘖嘖,我真的沒想到你們會這麼廢柴!”
“小子!”潘正業怒吼一聲,“我來向你討教!”
潘正業的長相屬於比較尖嘴猴腮的那種,看起來很像一隻猴子。
“來吧,我今天就給你們武當上一堂課,讓你們深刻地明白你們是有多麼的無能沒用!”
這句話說得,全場所有武當弟子火冒三丈,一個個的表情非常咬牙切齒。
傅覺恒看著武當弟子一個個恨不得撕了虞決修的表情,在心裡無奈地歎了口氣,就讓小魚不要玩過分了,結果他變本加厲,他這是要氣死所有武當弟子嗎?
潘正業怒沉著一張臉,咬著牙憤恨地說道:“小子出招吧!”說完,他就出招了。
這小子太狂妄,太目中無人了,今天不打到他,他們武當顏麵何在!
潘正業的每一招都非常狠,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麵對潘正業充滿怒火又凶狠的攻擊,虞決修仍然是遊刃有餘,不急不忙地襠下潘正業所有的攻擊。
潘正業大喝一聲:“嗬!”出拳變得更快更狠了。
虞決修仿佛是在跳舞一樣,輕鬆靈活地躲過了潘正業一次次的攻擊。
見虞決修像一條泥鰍一樣滑不溜地,根本奈何不了他,氣的快要失去理智了。
“小子,你躲躲閃閃算什麼英雄。”
“有本事你就抓住我。”
“小子!!!!!”潘正業成功地被虞決修氣的失去冷靜了,變得瘋狂起來。
見潘正業發瘋了,年輕的武當弟子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潘師叔發起火來,最恐怖。希望潘師叔能狠狠地教訓這個羞辱他們武當的混蛋,最好打得他爬不起來。
瞧著潘正業的拳頭就要揮在虞決修的臉上,年輕的武當弟子們都是一副歡喜的表情。
潘師叔|師父,狠狠地揍這個囂張的混蛋!
在潘正業的拳頭離虞決修的臉隻有幾厘米的時候,他突然向後飛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就聽到咚的一聲悶響,他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師父!”
“師叔!”
潘正業被徒弟們扶起身,滿臉不甘心地看著虞決修。
接著,季正學出場挑戰,結果沒有任何改變,沒過一會就被打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