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教授現在正在長安那邊,和一群考古學家考古。他這幾年在秦漢時期的古建築,所以這幾年他一直待在長安。
他現在正忙著,暫時抽不開身來帝都,隻好讓虞決修有時間來長安找他,到時候徹夜不眠地交談。
虞決修也忙,暫時也沒時間去長安,隻能等到寒假的時候才有空去長安找歐陽教授。不過,兩人約好用微信聯係交流。
晚上吃過晚飯後,虞決修就進入係統學習。他最近在繪製故宮、頤和園、圓明園的設計圖紙。
雖然虞決修在跟雷家的人學習古代建築學方麵的內容,但是雷家的人並沒有教他繪製故宮和頤和園等這些有名宮殿的設計圖紙。
讓虞決修繪製這些有名的設計圖紙,就是想讓他自己領悟出來,畢竟之前教了他不少基礎性的東西。
虞決修雖然去給故宮和頤和園,但是也隻是去了幾個有名的地方,並沒有全部逛完。圓明園的話,那就更不了解。
他先繪製的是故宮的設計圖紙。其實,故宮的圖紙最好繪製,因為故宮主體建築全都在中軸線上。
虞決修繪好故宮的設計圖紙後,還要做出樣式雷建築燙樣。
故宮大大小小的宮殿不少,虞決修要把整個故宮的設計圖紙畫好,需要一段時間。
在係統裡,花了兩天的時間,虞決修終於繪製好故宮的設計圖紙。
雷金玉認真地看了看虞決修繪製好的故宮設計圖紙,隨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裡誇讚道:“不錯不錯,畫的很對,沒有出錯。”
聽到雷金玉這麼說,虞決修心裡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去過故宮,但是並沒有逛完整個故宮,心裡擔憂自己會畫錯。
“謝先生。”
雷金玉目光含笑地看著虞決修,溫聲道:“接下來就做故宮的燙樣吧。”
“先生,每個宮殿的燙樣都要做嗎?”他記得故宮有9999間半的房屋,要是每個房屋都作出燙樣,要做到什麼時候。
雷金玉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地說道:“這倒不用,你就把東西六宮的燙樣做出來就可。”
“學生明白。”隻做東西六宮的燙樣,那輕鬆多了。
“去做吧。”
做燙樣可不容易,東西六宮裡的每個宮殿的細節都要展示出來。
虞決修做了一會兒後,就去魯班那裡學習木雕。
等虞決修在魯班這裡學完所有的木工後,魯班就會教他建築方麵的知識。
不過,木雕這一塊,就讓虞決修有的學。他之前學習在家具上雕刻景物畫,這段時間開始學習雕刻人物畫。
好在虞決修的繪畫基礎好,學習木雕並不吃力,而且上手的非常快。
因為他在木雕上麵進步神速,魯班誇讚他很有天賦。
“先生,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您會雕刻佛像嗎?”吳道子先生還心心念念地讓他趕快學會雕刻佛像。
“為師自然會,你想學雕刻佛像?”
虞決修點點頭:“想學。”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學生最近在跟著吳先生學習繪畫佛像的壁畫,所以對木雕佛像很感興趣。”
“既然你感興趣,為師就教你。”魯班笑著說,“等你學會木雕人物畫後,為師就教你木雕佛像。”
虞決修連忙行禮感激:“謝謝先生。”
跟著魯班學了幾個小時的木雕後,虞決修去嵇康學習真正的《樂經》。
真正的《樂經》要比之前公孫尼子教給他的《樂經》還要博大精深,而且這兩本《樂經》真的沒有一處相同。
虞決修覺得他要是把真正的《樂經》拿出去,絕對震撼全國,比《蘭亭集序》的真跡還要震撼。
嵇康一邊教虞決修真正《樂經》上的內容,一邊教虞決修實際操作。
每次學習真正的《樂經》,虞決修感覺自己在音樂方麵的知識得到了升華,也讓他更加明白音樂真正的精髓是什麼。
跟著嵇康學習了幾個小時的《樂經》後,虞決修就進入春秋戰國時期的情景模式,繼續他的行醫之旅。
虞決修和扁鵲這次來到了趙國,在邯鄲的街頭上擺起攤子給人看病問診。
因為虞決修太年輕,很多人看到他年紀輕輕地擺攤行醫都抱著遲疑的態度。不過,大媽大姐們看到虞決修長得這麼俊俏,就來到他的攤子,請他給她們把脈問診。
虞決修雖然年輕,但是有真本事。在邯鄲城擺了兩天的攤子,就有了一些名氣,很多老百姓都來到他的攤子找他看病問診。
他看病問診是免費的,開好藥方後,就讓病人自己去醫館抓藥。
這天,有一個年輕的婦人來找虞決修,請他去她家裡給她的孩子看病。
這個婦人雖然穿著粗布衣服,但是依舊遮擋不住她的風華絕代。
虞決修對女人不感興趣,雖然見這個年輕婦人有些不一樣,但是也沒有多想,就跟著婦人來到她家。
走進房間,他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孩子。看起來五六歲的樣子,此時小臉慘白毫無血色,嘴唇蒼白乾裂,神色非常痛苦。
“大夫,求您給我兒看看。”
“這位夫人,您稍安勿躁。”虞決修坐在床邊,仔細地給床上的孩子把脈。
過了一會兒,他鬆開手,轉頭看向年輕的婦人,問道:“夫人,您的孩子這種情況多久了?”
“已經有四天了,我之前有彆的大夫給政兒把脈,他們說政兒是受了風寒發熱,隻要把熱度退下去,政兒就會沒事,可是喝了好幾服藥,政兒還是在發熱。”年輕婦人的臉上是滿滿地焦急擔憂,一雙眼又紅又腫。
“之前的大夫沒有給您的兒子把錯脈,您兒子是受了風寒發熱,隻要高熱退下去就會沒事。”
“可是,之前大夫開的藥方並沒有用。”
虞決修擔心床上的孩子再發高燒下去,會燒成肺炎,到時候就不好了。
“這樣吧,我先用針灸把您兒子的高熱退下去,然後您在醫館抓藥。”
年輕婦人一聽這話,連忙感激地說道:“有勞大夫了。”
虞決修從醫藥箱裡拿出針灸,用針灸先給床上的孩子退燒。
等紮好針灸好,虞決修就坐在桌子旁,用趙國的文字寫好藥方。
“夫人,您拿著這副藥方去醫館抓藥吧。”
“我這就去。”年輕婦人拿著虞決修開的藥方,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見年輕婦人這麼放心地讓他跟她的兒子呆在一起,虞決修不覺失笑。不過,想到年輕婦人一副迫不及待地模樣,他也能理解。
半個時辰不到,年輕婦人就回來了。
她比較聰明,把抓回來的藥先拿給虞決修過目,看看醫館的人有沒有騙她。
虞決修仔細地檢查了年輕婦人抓回來的藥,發現並沒有錯。然後,就指導年輕婦人怎麼煎藥。
等煎好藥,針灸的時間到了。
虞決修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額頭,發現高燒已經退了,心裡便放心了。
“婦人,您的孩子的高熱已經退了,接下來好好地喝藥就可以了。”
年輕婦人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額頭和臉,發現高熱真的退了下來,連忙跪下來向虞決修道謝。
虞決修被她這個動作嚇到了,急忙伸手把她扶了起來。
“虞大夫,真的是太謝謝您,如果沒有您,政兒他……”說著,年輕婦人就哭了起來。
“夫人,您的孩子高熱退下來就不會有事了。”虞決修安慰道,“我這幾天還是會在原來的地方擺攤行醫,如果您的孩子有什麼不適,您可以繼續來找我。”
“真是太感謝您了。”
虞決修臨走的時候,對年輕婦人說了一些注意事項,比如說這段時間孩子不能再受涼,但是也不焐著。吃食方麵,要以清淡為主。
叮囑好年輕婦人後,虞決修背著醫藥箱離開了這位婦人的院子。他剛走出來的時候,一個老大爺看到了他,熱情地和他打了聲招呼。
前兩天,這位老大爺也在虞決修的攤子上看過病,吃了虞決修開的藥方後,他的病好地七七八八了。
虞決修關心地詢問了下老大爺後續的情況,隨後又仔細給他把了脈,見他真的沒事了,心裡就放心了。
老大爺得知自己徹底沒事了,心裡很是高興,不停地向虞決修道謝,誇讚虞決修是活菩薩。
“虞大夫,您剛剛怎麼……”老大爺指了指年輕婦人的院子,小聲地說道,“您有所不知,那家人是秦國人。”
“秦國人?”虞決修的腦子裡忽然閃過年輕婦人叫她兒子為政兒的畫麵,隨即驚得他目瞪口呆。
秦國人,又叫政兒,剛剛那個孩子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