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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 虞決修一邊在鹹陽城的街頭擺攤看病問診,一邊研究嬴政體內的毒|藥。(♀m..)

像嬴政體內這樣慢性毒|藥有很多種,而且特征都非常相似。稍微不仔細的話, 就會弄錯嬴政體內中的毒。一旦弄錯, 就會導致嬴政體內的毒|藥徹底爆發。

虞決修擺完攤回來,見他家院子裡沒有人, 心裡覺得有些奇怪。上次這個時候,嬴政早就過來了, 今天卻連人影都沒有看到。

或許嬴政有事耽擱了, 畢竟嬴政現在是秦國的君王。再加上,秦國現在是多事之秋,恐怕他每次都是百忙之中抽時間過來的。

虞決修燒了開水, 給自己泡了一壺茶。一邊喝茶,一邊整理今天看病的病例。等到亥時初,也沒有見嬴政過來, 這讓他心裡有些擔心, 該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在虞決修看來,嬴政不是一個食言的人, 不會無緣無故不來, 恐怕真的出什麼事情了。

嬴政體內的毒, 必須每隔三天用針灸阻止。如果他今晚不來,那他之前給他施針就白費了,一切又打回原形了。

虞決修等到亥時四刻,也就是晚上十點, 見嬴政還沒有來,他有些坐不住了。

嬴政體內的毒|藥是虞決修這次考核的課題,虞決修當然不能置之不理。再說,就算嬴政體內的毒|藥不是他的課題,他也會用心解毒的。

虞決修再三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秦王宮看看。以他的輕功,進入秦王宮輕而易舉,而且不會被輕易發現。

在去秦王宮之前,虞決修先用係統查看了下王宮的地形,不然他待會夜探秦王宮就抓瞎了。

熟悉秦王宮的地形和布局後,虞決修就前往秦王宮。不過,他沒有在出發前換一身的夜行衣。

隻見虞決修身姿輕盈地穿梭在夜晚的鹹陽城的房頂上,一會兒工夫他就到了王宮。很快,他就順利地找到了嬴政所住的宮殿。

虞決修趴在房頂上,明顯地感覺到整個王宮的氣氛非常緊張,而且巡邏侍衛非常多,每個人的表情非常冷肅。不止這樣,就連宮中的侍從宮女也都一副驚恐慌亂地模樣。

這幅情景……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虞決修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溜進了宮殿裡。剛進來,他就聞到一股血腥味。雖然宮殿裡有點香,但是還是遮擋不住血腥味。

血腥味!

虞決修心裡咯噔了下,難道遇刺受傷了?

他輕手輕腳地饒過屏風,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嬴政。

床上的嬴政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而且眉頭緊皺著,神色有些痛苦。

虞決修坐到床邊,動作很輕地給嬴政把脈。

嬴政的警覺性很強,虞決修的手指剛搭在他的脈搏上時,他就驚醒了。剛睜開雙眼,就看到虞決修坐在他的床邊,心裡大吃一驚,接著一抹驚喜從心底湧上來。

虞決修把好脈,就見嬴政已經醒了,朝他微微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不請自來。”

嬴政揚起嘴角輕笑一聲:“你怎麼來了?”

“我見你遲遲沒有來找我,心裡有些不放心,所以就過來看看。”虞決修皺起眉頭,臉色有些凝重,“沒想到你還真出事了。”

嬴政強撐著要坐起身來,虞決修連忙按住他。

“你傷的太嚴重,還是好好地躺著吧。”

“這點傷不算什麼。”

見嬴政堅持要坐起身,虞決修心裡沒辦法,隻好扶著他坐起來。

“遇刺了?”

嬴政微微頷首:“恩,幾個小毛賊而已。”對於嬴政來說,遇刺是家常便飯。在他還在趙國的時候,就經常遇到各種刺殺。回到秦國後,他登基稱王,遇到的刺殺更多了。

聽到嬴政說得這麼風輕雲淡,虞決修心裡有點不好受,“你這傷很嚴重。”

“沒什麼,休養幾天就好了。”對於這種傷,嬴政已經習以為常了。

“你現在受這麼重的傷害,不好再給你施針。”秦始皇大大也真是不容易啊,不是中毒,就是遇刺。真的是有無數人,時時刻刻都想要他的命。

“施針吧,我能撐得住。”嬴政說完,就脫下衣服,趴在床上。

虞決修看到嬴政的腹部綁著布帶,而且有很大一塊被血染紅了。

“你……”

“施針吧。”

見嬴政堅持,虞決修心裡無奈,隻好給他施針阻止毒性的蔓延。

等他紮好針,就見嬴政已經睡著了,在心裡重重地歎了口氣:唉……這副死撐地樣子和恒哥真的太像了。

自從他懷疑恒哥和嬴政有關係後,他的腦洞就控製不住地大開。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作用,他總能在秦始皇大大身上找到恒哥的影子,這真的是……

虞決修不敢再想下去,連忙用力搖了搖頭。

剛剛他給嬴政把脈的時候,察覺到嬴政體內的毒性減輕了一些,這麼看來他之前開的藥方有些用。不過,他開的藥方到底是不是嬴政體內毒|藥的解藥,還要觀察一段時間。

半個時辰後,虞決修取下嬴政身上的銀針,接著又把他扶好,讓他能好好地睡覺。

等嬴政醒來的時候,虞決修早就離開了。如果不是看到虞決修留下來的一封信,嬴政還以為自己昨晚做了一個夢。

說是信,其實是一封竹簡,畢竟這個時候還沒有紙。

“我先走了,三天後再來找你。還有,你的傷勢比較嚴重,注意休養。對了,我的開藥方對你的傷勢恢複很有效果,記得每頓都喝藥。”

嬴政看到虞決修留的信,心中一片暖意,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