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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哥,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虞決修望著傅覺恒的眼神充滿擔憂,他第一次見恒哥這麼生氣。

傅覺恒剛才陰沉如雲的臉, 忽然陰轉晴, 臉上露出一抹溫柔地笑容:“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虞決修眸光狐疑地看著傅覺恒,輕輕地揚起一邊眉梢:“真的沒事?”恒哥剛才那副沉冷地模樣, 可不像是沒有事情的樣子。

傅覺恒輕描淡寫地說道:“有人找死而已。”

“有人找死?誰啊?”誰這麼有膽量竟然來招惹恒哥。

傅覺恒想到剛才的電話,讓無數男女瘋狂癡迷地俊臉浮上一層陰雲, 冷冰冰的:“一個不知死活的人。”說完, 轉頭看向虞決修的時候,神色又變得溫柔,“不用管他。”

聽到傅覺恒這麼說, 虞決修猜想恐怕是生意場上的敵人,心裡也就沒有在意了。

“我餓了,趕快進去吧。”虞決修說著, 伸手牽住傅覺恒的手。

傅覺恒看著被虞決修緊緊牽住的手, 神情瞬間變得喜悅,用力地回握住虞決修的手。

於子溪和齊思策看到傅覺恒和虞決修手牽著手進來包間, 兩人的表情非常嫌棄。

“老傅, 你這是在向我們秀恩愛嗎?”

齊思策狀似沉痛地歎了口氣:“唉, 沒想到老傅也染上了秀恩愛的惡習。”

於子溪故意嚷嚷道:“欺負我們沒有女朋友,是吧?”

傅覺恒非常欠扁地說道:“是的!”

於子溪:“……”

齊思策:“……”

虞決修這時,客氣朝於子溪和齊思策打了聲招呼:“晚上好,於哥、齊哥。”

於子溪調侃道:“晚上好, 未來的數學家。”

齊思策戲謔道:“晚上好,老傅家的小魚。”

對於這兩人的調侃戲|弄,虞決修神色非常坦然,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傅覺恒和虞決修在於子溪他們兩人的對麵坐了下來,一坐下來傅覺恒就給虞決修倒了一杯茶。

看著傅覺恒動作自然地給虞決修倒茶,於子溪和齊思策在心裡咂舌,老傅這個老男人還真是把小魚疼到骨子裡了。

“於哥,你不是有女朋友嗎?”像虞決修這種從來不關注娛樂圈的人都知道於子溪換女朋友就像衣服一樣。之前在《生存大作戰》節目裡的時候,關樂水她們曾經八卦過於子溪的女朋友一事。好像這字於子溪的女朋友是外國人,而且還是好萊塢很火的一個女明星。

於子溪搖搖食指,糾正虞決修的話:“那不是女朋友,而是女伴。”帶給好兄弟認識的女朋友,那可是正式的女朋友,談婚論嫁的那種。

虞決修明白,說好聽點是女伴,說難聽點就是跑友。

“小魚,你知道老傅帶你來見我們,意味著什麼?”於子溪右手撐著臉,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問道。

“當然知道。”虞決修轉頭對傅覺恒微微一笑,“恒哥的心意,我早就清楚。再說,我也是認真的。”

傅覺恒聽到這話,臉上不覺地發現溫柔地笑容。

於子溪和齊思策看到與覺恒跟虞決修之間的粉紅泡泡,受不了地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對不起,我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齊思策誇張地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你們兩個收斂下,我不想被你們兩個的狗糧塞飽。”

傅覺恒一瞬間收起臉上的溫柔笑容,麵無表情地說道:“吃吧。”

齊思策:“……”心好塞,老傅這個老男人一談戀愛就不要兄弟了,真的是重色輕友地過分。

“小魚餓了,讓他們上菜吧。”

很快,九白宴的經理親自帶著服務員上菜。

虞決修放眼看去,基本上都是他愛吃的菜。

等到吃飯的時候,於子溪和齊思策差點被虞決修他們的狗糧塞到撐。

傅覺恒和虞決修時不時地給對方夾菜,最讓他們受不了的是傅覺恒親自給虞決修剃魚刺。

虞決修吃魚不喜歡挑魚刺,直接把魚刺吞下去。之前,有一次吃魚,他也是直接把魚刺吞了,結果被魚刺卡住了。從那以後,傅覺恒就給他剃魚刺。

於子溪在心裡感慨:老傅這個高冷無情的老男人,動情起來真的太嚇人了,完全把小魚當做兒子一樣疼愛了。

齊思策在心裡感歎:老傅談戀愛後,整個人變得太溫柔了,真是讓他們不習慣,不過這倒是一件好事情。這樣的老傅多了些人情味。

“小魚,你是怎麼想到破解哥德巴赫猜想的?”於子溪非常好奇這件事情。

“至今為止沒有人能破解哥德巴赫猜想,你怎麼有膽子去挑戰這個?”齊思策也非常驚奇。

“其實,高二的時候,我就想去破解哥德巴赫猜想,但是那個時候太忙,就沒有特意去破解。”虞決修那個時候剛重生回來沒多久,忙著回實驗班,再加上又要忙著學習國學,所以暫時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破解哥德巴赫猜想。“後來,被青大的物理學院錄取後,有時間了,我就想著把它破解了。”

聽完這番話,於子溪和齊思策朝虞決修豎起大拇指:“天才!”

“你數學這麼好,怎麼想去學物理?”

“我本來打算在大學期間繼續學習數學的,後來發現物理也很有趣,而且物理領域非常廣,所以就想著深入了解下。”說實話,他被勸著去物理學院,並沒有想過自己以後要做科學家,更沒有想過拿諾貝爾獎。不過,今天聽到羅老師那番話,他可以把這個作為目標奮鬥。

接下來,於子溪和齊思策一直跟虞決修聊天,主要是聊虞決修那些“絕技”。

在聊天過程中,於子溪和齊思策發現虞決修,不僅儀態,還是談吐都非常好。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端正雅致。

他們不得不承認,虞決修這一身的氣質和氣度,連他們都比不上。

就在大家吃得儘興的時候,虞決修他們所在的雅間的門被突然撞開,隻見大明星沈鹿鳴站在門口。

看著突然出現的沈鹿鳴,虞決修微微挑了挑眉,沈鹿鳴怎麼來了,看他的架勢有些來意不善啊。

沈鹿鳴看向虞決修的時候,一張臉變得非常猙獰,看著虞決修的目光充滿怨毒狠戾。當他在看到傅覺恒的時候,表情變得非常委屈,還有些可憐。

於子溪和齊思策看著突然出現的沈鹿鳴,兩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九白宴的經驗站在門口,不停地向傅覺恒他們道歉。

“傅先生,我攔不住沈先生。”

沈鹿鳴是一路橫衝直撞地來到九白宴,不顧經理他們阻攔,直接推開了傅覺恒他們所在的雅間。

於子溪朝經理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去。

經理退下去的時候,還伸手把雅間的門關了起來。

從沈鹿鳴出現到現在,傅覺恒一個眼神沒有給他,繼續他手中的動作,給虞決修剃魚刺。

沈鹿鳴站在門後,雙眼委屈巴巴地看著傅覺恒的背影。

虞決修看了看傅覺恒,又看了看沈鹿鳴,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氣氛忽然變得非常尷尬,還有一些凝重。

於子溪和齊思策從小與傅覺恒一起長大,是最了解傅覺恒的人,現在見到這副情形,兩人就知道傅覺恒非常生氣。之所以,還沒有對沈鹿鳴做什麼,是因為他現在正在給虞決修剃魚刺。

看了一眼一臉委屈可憐的沈鹿鳴,於子溪眼中一片譏諷,他明明提醒警告過沈鹿鳴,結果他還是不怕死地來挑戰老傅的底線,現在竟然跑來打擾他們吃飯,真是找死。

齊思策對沈鹿鳴的觀感本來就一般般,自從知道沈鹿鳴曾經對傅覺恒下藥,對他沒有什麼好感。現在見沈鹿鳴上門找死,他樂得看戲。

沈鹿鳴見沒有人搭理他,心裡又是委屈又是尷尬又是羞恥,更加嫉妒坐在傅覺恒身邊的虞決修。

“傅哥……”這一聲充滿委屈,還帶著撒嬌。

虞決修拿著筷子阻止了傅覺恒挑魚刺的動作,似笑非笑地說道:”需不需要我回避?”

他這話一說,傅覺恒心裡咯噔了下,朝他溫柔地笑了笑:“不用,很快就會解決好。”說完,傅覺恒站起身,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變化,從剛才的溫柔,變得冰冷冷厲。

沈鹿鳴被傅覺恒身上的冷冽地氣勢嚇到了,整個人不覺地後退一步。

傅覺恒眼神冰冷地看著沈鹿鳴,眼裡沒有一點溫度。

“傅哥……”沈鹿鳴全身微微顫抖,可憐又害怕地叫著。

“閉嘴!我說過不許這麼叫我!”傅覺恒用看死人地眼神看著沈鹿鳴,“我說過你再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不會放過你,看來你沒有把我的話當做一回事!”

沈鹿鳴全身在打顫,他緊緊地咬著唇,很快嘴唇上傳來一股刺痛,接著一陣血腥味彌漫在口腔裡。一時間,他不知道哪來的湧起,抬起頭直視傅覺恒冷絕地眼神。

“傅哥,我從小就喜歡你,一直以來為了能站在你身邊,我不停地努力,可是為什麼會是他?”沈鹿鳴眼神陰毒地瞪著虞決修,一張白皙清秀的臉因為嫉妒變得非常扭曲,“他什麼都不如我,他有什麼資格和你在一起?!”

當沈鹿鳴知道傅覺恒戀愛的對象是虞決修的時候,整個人因為嫉妒失去了理智,所以才會氣衝衝地出現在這裡。

“他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和……”沈鹿鳴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砰地一聲摔倒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