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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決修他們最後一站去的地方非常偏僻, 這個地方隻有二十來戶人家,卻有三十多個孩子,幾乎沒有一個孩子是健健康康的。好在這次跟著過來探望的還有醫生, 這些醫生都是誌願者。

這次和虞決修一起來探望孩子的, 除了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在南非辦事處的工作人員,還有不少誌願者。

誌願者裡除了有醫生, 還有一些名校的大學生。這些誌願者,每年都會來非洲給貧困的兒童家送去物資, 比如說衣服、乾淨的水、書本、藥物等之類的東西。

這次跟著虞決修一起來的人, 加起來有十個人,其中有兩個人是當地人,一個是向導。非洲非常大, 而且每個村落地處的位置偏僻,非常不好找,沒有熟知當地地形的人帶路, 很難找到這些村落。另一個是翻譯, 並不是所有非洲人都會說英語,有不少村落說的都是他們部落的古老語言, 所以必須得找一個熟知部落語言的人。

在探望過程中, 虞決修和其他人相處的非常愉快。因為他是第一次來非洲, 其他人跟他說了很多當地的事情,讓他收獲很多。

因為他們最後一站去的地方在荒漠裡,在返回開普敦的時候,不僅要路過一大片沙漠, 還有路過大草原。

在來的路途中,虞決修他們一行人非常順利,並沒有發生意外,也沒有遇到劫持。所以,在返回的時候,就按照他們來的路返回,沒想到在路過沙漠的時候被劫持了。

當時一車上的人都在睡覺,忽然車子劇烈地晃動了起來,把所有人都驚醒了。

司機連忙踩刹車,過了一會兒才把車子停穩。

“怎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五六個穿著反動軍裝的人站在他們的車頭前,舉著槍對著他們,表情無比地囂張。

兩位當地的人看到這忽然出現的五六個人,原本一張黝黑的臉嚇得蒼白。兩人抱著頭,全身瑟瑟發抖。

其他人看到哲五六個人,臉色刷地一下變得蒼白,每個人眼中是滿滿的恐懼不安。

完了!

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全車的人,隻有虞決修一個人神色自若。

其他人嚇得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而虞決修在心裡想他出手獲勝的可能性有多大。

篤篤篤篤篤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隻見一個穿著反動派軍裝的女人舉著槍對著車門一頓狂掃,頓時車門上的玻璃片四處飛濺,嚇得車內所有人抱著頭尖叫。

砰地一聲,車門被狠狠地踹開,女反動派趾高氣揚地走上車,後麵跟著五個男人。

見他們上來了,車上的人嚇得全身劇烈地發抖,每個人的表情都非常絕望。

虞決修坐在最後一排,配合著其他人,抱著頭彎|下|身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其實他在暗中觀察外麵是不是還有其他反動派的恐怖分子。

這個時候,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在南非辦事處的一個工作人員,也就是負責這次探望援助旅程的人——丹尼爾舉起雙手,小心翼翼地開口:“各位,我們隻是普通人,沒有能力反抗。如果你們想要什麼,就儘管拿走。”一般反動派的恐怖分子劫持車輛就是搶劫,隻要把東西給他們,他們就不會下狠手。不過,有時候遇到的反動派恐怖分子比較無情,會把人全部殺光。丹尼爾不停地在心裡祈禱,希望這六個反動派恐怖分子拿走他們的東西後就放過他們。

砰地一聲,女反動派恐怖分子身後一個又高又壯的男人對著丹尼爾的腹部狠狠地揍了一拳。

“嗚……”丹尼爾發出一聲痛苦的悶聲,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臉又被高壯的反動派男人揍了一拳。

砰地一聲,丹尼爾的頭被揍地撞到了車玻璃上,他的嘴角溢出一抹鮮血。

高壯的反動派男人抓著丹尼爾的衣領,對著他一番拳打腳踢,直到丹尼爾發不出任何聲響才停下來。

車裡其他人看到這麼暴力血腥的一幕,一個個嚇得麵如死灰,心裡充滿絕望和無助。

女反動派呸的一聲,把嘴裡的口香糖吐了出來,舉著槍高傲地說道:“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交出來。”

她剛說完,站在她身後的五個男人個拿出一個袋子朝車裡的人走了過去。

車裡人見這幾個人這麼暴力凶狠,心裡完全沒有反抗的想法,非常聽話地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拿給他們,手機、手表、首飾,錢包裡的所有現金。

剛剛走丹尼爾的高壯男人走到虞決修的身邊,當他看到虞決修的臉時,微微愣了下,隨即曖昧不已地笑了起來。

“艾拉,這裡有一個小白臉,長得不錯,你要不要嘗嘗。”說完,他就伸手抓住虞決修的肩膀,粗暴地把虞決修扯了起來。

女反動派恐怖分子叫艾拉,當她看到虞決修的長相時,立馬歡喜地吹了一聲口哨。

“老娘,還是第一次看到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

高壯的男人扯著虞決修,來到這個叫艾拉的女反動派的麵前。

艾拉仔細地把虞決修從頭上下地打量了一番,見他是黑色頭發黑色雙眼,不像是白種人,但是皮膚卻和白種人一樣白皙。

她伸出手,捏起虞決修的下巴。當指腹觸碰到虞決修的肌膚時,發現觸感細膩滑嫩,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小子,你是亞洲人?”

虞決修身體一動不動,垂著眼眸做出一副溫順聽話的模樣:“華國人。”

聽到虞決修說華國人,艾拉撫摸虞決修下巴的動作停頓了下,臉上的表情也怔了下。

高壯的男人聽到這話,非常不屑地撇了撇嘴說:“華國人算什麼……”

其他四個男人聽到這話,紛紛附和道:“就是,華國人算個屁。”

艾拉聽到同伴這麼說,挑起嘴角笑了笑,抬手輕輕地拍了拍虞決修的臉,說出來的話卻非常惡心。

“我還沒有睡過華國的男人,尤其是這麼漂亮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艾拉,你就把他綁了回去。”

“這個華國男人看起來瘦不拉幾,恐怕承受不住艾拉你啊。”

“之前那個米國人都艾拉你玩死了,這個華國的小白臉怕是一天不到就會被你榨乾玩死啊。”

這個時候丹尼爾醒了,虛弱地開口:“他是華國的數學家,你們要是對他下手,華國絕不會放過你們的……”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高壯的男人打了一槍,這一槍打在他的大腿上,“啊……”

“數學家?”艾拉一聽虞決修的身份是華國數學家,心裡開始猶豫了。如果虞決修隻是普通的華國人,艾拉絕不會有什麼顧忌。但是,虞決修是數學家,她就有些顧忌。

“數學家怎麼了,就是總統,我們也不放在眼裡。”

虞決修見艾拉分神期間,立馬行動了起來,先出手掐住艾拉的脖子,接著搶過艾拉手中的槍,對著高壯的男人腹部打了一槍。

眼前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艾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脖子被狠狠地掐住,呼吸變得困難。

高壯的男人被打了一槍後,他身邊的四個男人反應了過來,立馬對準虞決修,準備開槍。

“彆動,你們要是開槍,我就殺了她。”

四個人瞬間不敢動了,忌憚地看著虞決修。

艾拉還在拚命的掙紮,雙手和雙腳不停地在動。

虞決修嫌艾拉不老實,直接卸掉了她兩條胳膊。

艾拉原本凶狠惡毒的臉頓時變得蒼白,表情變得非常痛苦,額頭上出現了冷汗。

虞決修低頭,目光淩厲地看著艾拉,語氣冷冽:“再動 ,我廢了你的雙腿!”

艾拉被虞決修眼中冰冷的狠戾嚇到了,這個眼神充滿殺氣,讓她的心底湧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恐懼。她心裡很清楚,眼前這個漂亮的華國男人真的會殺了她,沒想到遇到一個狠人!

四個反動派的男人明顯很怕艾拉出事,所以一直都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四個把槍放下,不然我就殺了她。”

四個反動派男人並沒有把槍放下來,但是也沒有其他的舉動。他們心裡清楚,他們要是把槍放下了,他們全部都要死。

虞決修左手掐著艾拉的脖子,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眼神冷冽地看著四個男人:“她要是死了,你們四個回去隻有死路一條吧。”虞決修之前仔細地觀察了一番,這五個反動派男人明顯以他手中這個叫艾拉的為首。從他們剛才說笑中就能看得出來,這個叫艾拉的女人在反動派裡的地位怕是不小。

這句話說中了四個男人的軟肋,因為虞決修說的沒錯。艾拉要是出事了,他們回去隻有死路一條,而且死的非常慘。

“把槍放下,不然我就殺了她。”虞決修掐著艾拉的脖子微微用力,被舉在半空中的艾拉,表情非常痛苦,一雙眼直翻白眼,雙腿不停地動彈。

見艾拉快要被掐死了,四個男人不敢再有任何遲疑,連忙放下手中的槍。

“你放開艾拉……”

四個男人放下槍後,其中三個男人把雙手舉在頭頂上,另外一個男人左手舉在頭頂上,右手偷偷摸摸地伸到背後。

砰地一聲,虞決修右手拿著槍對著隻舉起左手的男人的腹部開了一槍,男人一臉難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其他三個人見虞決修忽然開槍,心裡大吃一驚,準備撿起槍對付虞決修。

虞決修不給三個男人反應的機會,直接抬起腳踹向他們三個的腹部。他這一腳用了內力,效果可想而知。

嘩啦一聲,車窗的玻璃被打碎,隻見三個男人從車窗裡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倒在地。接著嘴角溢出鮮血,然後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虞決修鬆開艾拉,然後對著她的後頸用力地敲了下,接著她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車上其他人,一個個都被虞決修一連串的動作驚得呆如木雞,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