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自儘的櫻花國陰陽師叫川野小太郎, 是櫻花國有名的陰陽師世家的子弟,也是川野家排名前五的陰陽師。
虞決修用他的血施了血咒,隻要和他有血緣關係的人都會喪失陰陽師的靈力。
此時, 遠在櫻花國的川野家整個家族的陰陽師在一瞬間全都失去了陰陽師的能力。不止這樣, 和川野家沾親帶故的家族也受到了影響,全都失去了陰陽師的能力。
在櫻花國, 這四家陰陽師世家經常聯姻,所以幾乎都有血緣關係, 虞決修這個血咒直接摧毀了四大陰陽師世家。
血咒的威力這麼大, 可想而知下咒的時候會付出怎麼樣的代價。
虞決修硬生生地逼著自己堅持,並且沒有讓鄭隊長他們看出任何端倪。
好不容易熬得天亮,虞決修就開始布置陣法。
想要徹底護住祁連山山脈, 必須要用頂級的陣法——護龍陣法。
護龍陣法是玄門中最高等級護山陣法,在北宋時期曾經被某個玄門中人用來護住了一個城,但是北宋後期就失傳了。
袁天罡是護龍陣法的作者, 所以非常詳細地交給了虞決修。
護龍陣法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布置的, 對布陣之人的要求非常高,布陣之人要有很高的靈力, 而且熟知護龍陣法。
虞決修在布陣之前, 必須找到祁連山山脈的八個關鍵的地方。隻有找到這個八個地方, 他才能布陣。
通過算卦,虞決修找到了祁連山的八個關鍵的地方,開始一一布置陣法。
鄭隊長他們不懂玄學幫不了虞決修,隻能跟在虞決修的身邊, 保護他。
布置護龍陣法是一個巨大的工程,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弄好的。
虞決修先在正東的方向布置,從係統裡拿出來靈石用來鎮守,再用他的血在木板上畫符,最後把畫上符咒的木板和靈石埋在一起。
畫護龍陣法符是最艱難的,也是最繁複的。它的複雜程度超過了血咒,但是威力比天雷符還要厲害。
護龍陣法除了能保護祁連山山脈,還會有攻擊的作用。打個比方說,櫻花國的陰陽師要是再次破壞祁連山山脈,到時候就被護龍陣法所傷。
之前,虞決修借用天雷傷了心神。這次的護龍陣法的威力比天雷符還要厲害,可想而知會有多損耗心神。
等虞決修在正西方向布置陣法的時候,鐘正卿他們才趕過來。
他們來了也幫不了虞決修布置護龍陣法,隻能幫一些小忙。在護龍陣法外,再設置一些小的陣法。
虞決修三天三夜沒有休息,咬著牙堅持把護龍陣法布置好。
有了護龍陣法的保護,祁連山這條龍脈最起碼在一百年內不會出事。如果虞決修之前沒有用血咒的話,能讓護龍陣法撐得時間久一點。不過,虞決修打算等到二十年後,他再次過來加固護龍陣法,讓它護住祁連山龍脈的時間更長一些。
護龍陣法有點像八卦陣,所以要在八個地方分彆布置陣法。它在保護祁連山龍脈的時候,還具有一定的迷惑性,不會讓人輕易找到祁連山龍脈最重要的地方。
虞決修布置好護龍陣法後,一張臉慘白地嚇人,鐘正卿和鄭隊長他們被嚇到了。
“師叔祖。”
“虞教授。”
虞決修強撐著對鄭隊長說道:“我待會會昏過去,很有可能幾天不會醒過來。你見恒哥的時候,幫我告訴他,讓他不要擔心,我睡個幾天就能醒過來。”
鄭隊長見虞決修這副虛弱不堪地模樣,心裡發酸,喉嚨哽塞:“好,我一定會轉告傅先生。”
虞決修看向鐘正卿,叮囑道:“櫻花國那邊肯定會派人過來查看,你們這段時間就守在這裡,來一個甕中作弊。”
鐘正卿神色嚴肅地點頭:“是,師叔祖。”
虞決修說完這兩句話,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虞教授!”
“師叔祖!”
鐘正卿仔細地給虞決修把了把脈,眉頭頓時緊緊地皺了起來,表情變得非常凝重。
“師叔祖,心神損耗過大,加上他又用自己的鮮血畫符,失血過多……”
“鐘掌門,您的意思是……”
“我待會開一個方子,你待會回帝都,請傅先生按照方子上的藥給師叔祖補身子。”鐘正卿說完,又重重地歎了口氣,“我這個藥方也隻能幫師叔祖補血,幫不了師叔祖恢複心神。”
鄭隊長滿臉地焦急擔憂:“鐘掌門就沒有辦法嗎?”
鐘正卿搖搖頭:“我能力有限,不過師叔祖應該有辦法,等他醒來就好了。”
“鐘掌門,虞教授沒事吧?”鄭隊長可是親眼目睹虞決修是怎麼布置護龍陣法的。
“沒有大事,但是師叔祖要修養很長一段時間。”鐘正卿沒想到他們的師叔祖竟然精通玄學,而且還會早已失傳的護龍陣法。他們的師叔祖真的是太厲害了。“鄭隊長,為了師叔祖的安全,你們最好不要透露是師叔祖護住了祁連山山脈,不然我擔心櫻花國那邊會來報複,到時候師叔祖就危險了。”
“鐘掌門,您放心,我們絕不會透露這件事情一丁點消息,而且櫻花國那邊要是再來陰陽師,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想到櫻花國的陰陽師所謂,鄭隊長眼裡一片濃濃地殺意。
“鄭隊長,你們趕快帶師叔祖回去吧,這邊就交給我們武當了。”
“那就麻煩您了,鐘掌門。”
鄭隊長他們和鐘正卿他們道彆後,就帶著虞決修返回了帝都。
虞決修去祁連山三四天,傅覺恒這顆心一直揪著。雖然從鄭隊長那裡得知虞決修沒有出事,但是傅覺恒心裡還是不放心。
今天,傅覺恒一顆心莫名地驚慌,總有一種不祥地預感。他擔心虞決修出事,打了個電話給鄭隊長。
鄭隊長告訴傅覺恒,虞決修正在布置陣法,暫時並沒有發生危險意外的情況。
傅覺恒得知虞決修沒事,還在布置陣法,心裡稍微安心點,但是心底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傅大伯和二伯見傅覺恒滿臉地擔憂地表情,一直安慰他說虞決修不會有事的。
兩三個小時後,鄭隊長他們帶著虞決修回到了帝都。
傅覺恒看到鄭隊長他們抬著擔架,上麵躺著虞決修,這讓他心臟猛地一緊,頓時一股恐慌籠罩在心頭上。他急急忙忙地跑了過去,見虞決修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地躺在擔架上,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傅先生,虞教授在昏迷之前,讓我轉告您,他並沒有什麼大礙,會昏迷幾天,讓您不要擔心。”鄭隊長說完,想到鐘正卿的話,補充道,“武當上的鐘掌門說虞教授心神損耗過大,加上失血過多,所以身體會很虛弱。他開了一張藥方,讓您按照藥方上的藥給虞教授補身體。”
傅覺恒大腦一片空白,雙手用力地握著虞決修冰冷的左手,完全沒有聽鄭隊長的話。
傅大伯見傅覺恒一副被嚇壞的模樣,直接吩咐道:“趕快送去醫院。”
“是!”
沒過一會兒,虞決修就被送到了軍區醫院,進行最仔細地檢查。
傅覺恒臉色蒼白地坐在檢查室外,一顆心早就變得六神無主,一雙眼裡是滿滿地驚惶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