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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胡奶奶的描述, 她孫子的症狀是白血病沒錯,並不是被什麼邪祟附身。(m..)不過胡奶奶堅信她的孫子被邪祟,所以不管彆人怎麼說, 她都不會相信。

虞決修心裡清楚, 如果他跟胡奶奶說她孫子的確是生了白血病,並不是被邪物附身, 胡奶奶肯定不會相信,然後繼續找那些冒充的道士和什麼大師給孫子看病, 說不定那個時候胡奶奶再次會被騙錢。

為了胡奶奶著想, 虞決修打算將計就計,順著胡奶奶的想法的說:“胡奶奶,這樣吧, 我今天出門沒帶黃紙和朱砂……”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胡奶奶打斷:“道長,我家有黃紙和朱砂,我現在就回去拿。”說完, 胡奶奶就急急忙忙地跑走了。

虞決修看著胡奶奶匆忙跑走的背影, 心裡是滿滿地無奈,搖搖頭表示, 這位胡奶奶已經病入膏肓了。

“道長, 您不會相信胡大媽的話了吧?”

“道長, 胡大媽的孫子真的是得了白血病,並不是被什麼邪物附身。”

“道長,胡大媽整天神神道道的,您可不能相信她。”

虞決修見大家都一副焦急地模樣, 朝大家安撫地笑了笑:“我並沒有相信胡奶奶的話,隻是順著她的話說。她現在已經走火入魔了,除了邪物附身的說法,她不相信任何話,所以我隻能順著她的想法說,這樣她才能安心,不會再去找其他的道士被人騙。”

大家聽到虞決修這麼說,明白了他的打算,紛紛誇讚他這個做法很機智。

“所以,待會胡奶奶回來的時候,你們就不要再說她是瘋子。”虞決修笑著說,“請大家配合我演一出戲。”

“道長,我們一定配合您演戲。”

“那就麻煩大家了。”

“不麻煩,一點也不麻煩。”大家見道長這麼好,心裡更加相信他不是騙子。

沒過一會兒,胡奶奶就跑了回來,拿了一堆黃紙和朱砂。

“道長,這些黃紙和朱砂夠用嗎?”

虞決修微微點頭:“夠用了。”

胡奶奶雙眼灼灼地看著虞決修,蒼老憔悴地臉上是滿滿地期待。

“道長,請您為我孫子做法吧。”

“您孫子是被小邪祟附身,不需要特意做法,貧道寫幾張符紙就可以了。”虞決修一邊捋著胡子,一邊裝作一副高深莫測地模樣。

胡奶奶聽到虞決修這麼說,再加上看到虞決修一副高人地模樣,心裡更加信服虞決修的話。

“道長,請您畫幾張符紙。”說完,她又連忙補充一句,“不管多少錢,我都願意給。”

虞決修聽了這話,在心裡無奈地感慨道,這位胡奶奶還真是走火入魔的厲害。比起她的孫子,感覺她像是被邪物附身了。

“錢暫時不急,您先拿貧道的符紙去用。”虞決修老神在在地說道,“有用的話,您再付錢給貧道也不遲。”

這話一說,讓胡奶奶更加相信虞決修是有本事的道士,心裡更加相信他的話。

“我聽道長的。”

虞決修拿起筆沾了沾朱砂,在黃紙寫下繁複又神秘的符號。

氣氛忽然變得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靜靜地看著虞決修畫符。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感覺道長在畫符紙的時候,全身上下散發著世外高人的氣息,覺得跟真的一樣。

過了一會兒,虞決修畫好一張符紙遞給胡奶奶,並且叮囑道:“這張符紙,您把它放在您孫子的枕頭下。”

胡奶奶雙手接過符紙,表情非常敬畏:“是,道長。”

虞決修接著又畫了一張符紙,隨後再次遞給胡奶奶:“這張符紙,您隨身攜帶。”

胡奶奶聽到這話,一臉詫異:“我隨身攜帶?”

“對,這張符紙是給您的,因為您也被邪祟附身了。”虞決修一邊捋著貼在下巴處的羊角胡子,一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胡奶奶被這句話驚嚇到了,瞪大著雙眼驚恐地看著虞決修:“道長,您說我也被邪祟附身呢?”

虞決修輕輕點頭,一副神秘地語氣:“您最近是不是睡不好,而且經常做惡夢?

胡奶奶連連點頭:“是的,自從我孫子被邪祟附身後,我就提心吊膽,吃不好睡不好……”

虞決修抬手阻止胡奶奶的話,他繼續說道:“您是不是能聽到彆人聽不到的聲音?”

這句話讓胡奶奶的神情變得非常激動,她雙眼灼熱地盯著虞決修,嘴裡連忙說道:“對對對對,我能聽到鬼說話,但是我家老頭子和兒子都不相信我的話。”說著,她的雙眼紅了,眼中閃爍著淚水,“道長,您真是太厲害了。”

其他人被虞決修和胡奶奶之間的互動,弄得一愣一愣的。大家心裡忍不住懷疑,難道胡奶奶真的被邪祟附身了?

虞決修嚴肅著一張臉:“您也被邪祟附身了,貧道剛剛給您的符紙,您隨身攜帶能驅除邪祟,今晚您就聽不到奇怪的聲音了,可以安安穩穩地睡個覺了。”

“道長,真的是太感謝您了,您真是我們一家人的救命恩人。”說著,胡奶奶就朝虞決修跪了下來,要朝他磕頭。

虞決修被胡奶奶這個動作弄得心裡大吃了一驚,不過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擺出一副高人的模樣。

“老人家,您先起來。”虞決修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胡奶奶,囑咐道,“您現在拿著符紙去醫院吧。”

“是,道長。”胡奶奶感激地朝虞決修九十度鞠躬,“道長,真的是太謝謝您了。”

虞決修微微一笑,神秘莫測:“去吧。”

“道長,那我先走了。”胡奶奶很是聽話地離開了。

等胡奶奶離開後,有個人問道:“道長,胡奶奶真的被邪祟附身了嗎?”

“沒有,我剛剛的話是忽悠她的。”

“啊?”

“胡奶奶明顯走火入魔了,不這麼說她是不相信的。”

“那您剛剛說胡奶奶能聽到彆人聽不到的聲音?”

“哦,我忽悠她的。其實她並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但是她心裡相信自己聽到了彆人聽不到的聲音。”虞決修輕輕地歎了口氣,“胡奶奶就像你們說的那樣瘋了,而且不輕。”

大家:“……”這也能忽悠嗎?

“我剛剛給她畫的符紙是清心符,有清醒大腦和靜心的作用。”虞決修說道,“她隨身攜帶一兩天,大腦就會變得清醒不少,到時候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也不會再認為自己的孫子是被邪祟附身。”

聽了虞決修這麼說,大家心裡一陣恍然大悟,然後朝虞決修豎起大拇指。

“道長,您真的是太機智了。”

“不是,道長,您還真的會畫符啊?”

虞決修笑吟吟地說道:“貧道可是正兒八經的道士。”

“道長,您是哪個道觀的道士啊?”

“武當山。”虞決修一邊說,一邊繼續給其他人把脈問診。

“武當山的道士?!”

“道長,那您跑的可真遠啊。”

“道長,您剛才不是讓胡大媽拿一張符紙給她孫子嗎,那是什麼符紙?”

“那是靜心符,可以讓她孫子安心睡覺的符紙。”虞決修解釋道,“她孫子得了白血病,怕是會疼得睡不著覺。靜心符紙不僅可以讓她孫子的心情平靜,還能讓她孫子睡覺。”

“道長,您考慮地真是周到細心啊。”

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妹紙舉起手來,問道:“道長,您畫的符紙這麼有用嗎?”

“道長,我可以求一張靜心符嗎?”

“可以。”虞決修答應地非常爽快。

“道長,您會畫護身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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