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鄭隊長聽到虞決修第一百三十九次的歎氣聲, 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頗為無奈地說道:“虞教授,您這是怎麼了?”
虞決修苦著一張臉, 可憐巴巴地說道:“你說我怎麼了, 我快愁死了。”已經一個星期了,恒哥整整一個星期沒有搭理他, 他都快急死了。
“傅總還沒有消氣嗎?”鄭隊長心裡驚詫,沒想到傅總這次這麼生氣。
虞決修無力地點點頭, 嘴裡發苦地說道:“對, 我各種辦法都試過了,恒哥還是不消氣。”
鄭隊長撓了撓頭,愛莫能助地說道:“這個……虞教授, 我也幫不了你。”
“唉……”虞決修有氣無力地歎氣道,“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恒哥消氣?”
鄭隊長看著被稱為最偉大的科學家的虞決修,此時一副苦瓜臉的模樣, 想笑又不敢笑。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虞教授這麼驚惶無措地模樣, 就感覺……怎麼說呢……對……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狗,可憐巴巴的!
“苦肉計?”
虞決修送給鄭隊長一個白眼, 沒好氣地說道:“恒哥本來就生氣了, 我再用苦肉計騙他, 他隻會更生氣。”他也很想用苦肉計,但是他知道用苦肉計的下場會更慘。
“那就沒辦法了,隻能等傅總消氣。”說實話,傅總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很嚇人。完全想象不到生氣中的傅總會什麼樣, 是不是能把人凍死。
“我心裡苦啊……”虞決修恨不得cos小白菜,仰天哭訴一番。
鄭隊長:“……”虞教授這個時候真的像一顆可憐無助的小白菜。
虞決修忽然胸口一陣絞痛,刹那間讓他的臉色變得慘白,額頭和眉宇間頓時布滿了冷汗。
鄭隊長見虞決修忽然跪在地上,一副痛苦不堪地模樣,嚇得連忙問道:“虞教授,您怎麼了?”
虞決修右手緊緊抓著左邊胸口,抬起左手艱難地朝鄭隊長搖了搖手,“我……沒……事……”
“我打電話叫醫生……”
“不用……”
“您都疼成這樣,怎麼可能沒事。”鄭隊長被虞決修這副蒼白地模樣嚇到了,急急忙忙地掏出手機要打電話。
虞決修站起身抓住鄭隊長的手腕,神色堅定地朝鄭隊長搖了搖頭:“我沒事,不用打電話。”
“您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怎麼可能沒事……”
“是龍脈出事了……”虞決修剛說完話,嘴角就溢出一抹鮮血。
“龍脈?”鄭隊長的瞳孔猛地一縮,“該不會……”
虞決修伸手朝自己胸口點了下,過了一會兒,他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虞教授,是祁連山的龍脈嗎?”
“不是,是昆侖山一處,我們必須儘快趕過去。”虞決修心中的絞痛已經消失了,不過臉色還是蒼白毫無血色,“你趕快回去安排下。”
“好。”
虞決修緊皺著眉頭,表情非常凝重:昆侖山的龍脈出事了,恐怕會有大的災難發生。
昆侖山的龍脈是最重要的龍脈之一,有人看護戒備,外國人想要去破壞是不可能的。四五十年前,昆侖山的龍脈被人施法護住,而且是大陣法。外國人是不可能破壞了的,除非它自己出事。
龍脈出事,這可不是好的預兆,恐怕會有天災。
虞決修趁機趕快進入晉江係統,用龜殼算了一卦。卦象上顯示是大凶,是天災!
之前,為了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龍脈的異常,虞決修拜托袁天罡把他和龍脈聯係在一塊。這樣,龍脈有什麼異動,他能第一時間感應到。
得知昆侖山的龍脈出事了,上麵自然不敢耽擱,立馬派專機送虞決修去昆侖山。
傅覺恒今天去滬上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虞決修不想打擾到他,沒跟他說一聲就去昆侖山了。
其他人以為虞決修跟傅覺恒說過了,所以沒有特意跟他說這件事情。
虞決修一到昆侖山就發現龍脈的中間腹部處出現一道很大的裂痕,大概有二十厘米的寬,長有一百多米。
他之前因為試了血咒,元氣大傷。雖然休息差不多一年,但是他還是不能用太大的陣法。不過,為了能修複這道裂痕,他必須使用耗神耗力的大陣法。
傅覺恒在滬上開完會,一直沒有收到虞決修的微信和電話,這讓他心裡覺得古怪,不禁猜測虞決修是不是……?
他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讓小魚心灰意冷了?
想到他離開帝都之前,虞決修用可憐又委屈巴巴地眼神看著他,傅覺恒心裡一陣刺痛,小魚不會……
傅覺恒越想越不安,這個時候心裡又莫名地一陣心慌,這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沒有任何猶豫遲疑,傅覺恒連忙打了電話給虞決修,但是那邊卻傳來電話無法接通的訊息。
傅覺恒打了十幾個電話,還是無法接通,這讓他心裡越發不安。他又趕緊打了個電話給林遠森。
“傅總,小魚沒有告訴您,他去昆侖山修複龍脈了嗎?”
“什麼?”傅覺恒心頭一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昆侖山的龍脈出事了,小魚趕過去查看。”
傅覺恒聽了這話後,心中越發的不安:“什麼時候去的?”
“今天下午去的。”
傅覺恒聽完後就掛上了電話,立馬讓周助理安排他去昆侖山。
想到上次祁連山龍脈出事,虞決修昏迷好幾天。傅覺恒心裡擔憂,虞決修這次修複龍脈,恐怕也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