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謙之坐在馬上,與拓跋日利孫一起聊了下軍馬衝擊的話,多久能衝開這隻部隊。
拓跋日利孫熟練地算了一下:“這陣我見過,前方有箱車阻礙,我鮮卑鐵騎可以衝過去時化為現兩股,然後繞過箱車襲擊兩翼,破軍大約要一個半個時辰。”
但這都隻是說說而已,單謙之拿出晉陽與上黨的文書,送給對麵的軍士,表示他們隻是來找人的。
於是很快有人請他們來見兗州統領,大將苟晞。
單謙之帶著人去時,玩家們當然也紛紛跟去,心裡沒有一點逼數,嚇得使者還以為他們要殺人立威呢。
單謙之隻好安撫表示你們自己去玩不要跑遠了,我很快有新任務。
於是玩家們表示好好您忙,我們就在這等你發任務。
但有一個是例外,就是主動前來的孟嵐,她做為單謙的這位上黨郡從事(秘書)的助手,是可以跟著一起去的。
鄴城中,換了新號準備刷貢獻孟嵐見到了這位魏晉曆史最後的柱石將軍。
這位將軍披著輕甲,身才高大,容貌平平,眼略小,但自有一股淩厲殺伐之氣,隻是被看了一眼,就讓孟嵐有一點退避之感,
他至少到目前為止,都算是百戰百勝,平定公師藩,很快又會平定汲桑,後邊還會平定一長串的叛亂反賊,為法嚴厲,執法如山,為西晉續了好幾年命。
單謙之熟練地上前拜見大將軍,帶上了幾句劉琨的問候之言,然後表示他們的來意隻是前來招回乞活軍護衛晉陽,您彆想太多。
苟晞凝視著他許久,才緩緩道:“不是劉越石,是張華那個孫女吧?”
八王之亂中,劉琨與他有過交流,這人空談可以,但說有幾分才能,怕是胡言了,上黨的事情,朝廷關注已久,魏瑾的身份早就不是什麼秘密,東海王甚至還加封了張懷瑾的弟弟張輿為侍中,並且勸止他親身前去上黨尋親,做為朝中的人質。
單謙之微笑道:“將軍英明,但劉刺史與上黨已是一體,又何分彼此呢?”
苟晞冷笑一聲:“你們來得倒正好,汲桑大軍畏懼於吾,前去襲擊了前來援助的幽州軍,又把過去報仇的乞活軍大敗,如今乞活軍已退回了鄴城,你們想帶走他們可以,我便能做主,但隻有一條,把這五千鮮卑軍留下。”
鮮卑人的戰鬥力,在八王之亂中已經顯露無疑,北邊的王浚就是把幾個女兒嫁給了鮮卑人,才有了大量鮮卑騎兵,坐擁幽州,如今隻要得到了這五千鐵騎,他那軍隊的戰鬥力就能暴漲。
至於乞活軍,那隻流民隻知找食,又不甚聽話,早就是個沒人接手的□□煩,哪怕這些人沒來,他也會將他們驅逐出兗州之地。
這種無理的要求並不能讓單謙之動容,他點頭道:“這自然可以,但雇傭鮮卑軍士,怕是有些耗費。”
“有多耗費?”苟晞淡然問。
“郡守雇傭他們一月,需糖五千斤,若將軍不信,可親自詢問。”單謙之微笑仿佛陶瓷般完美。
空氣瞬間安靜。
過了一會,仿佛嫌煩一樣,苟晞揮手喝道:“來人,帶他們去找乞活軍!”
……
有了人帶路,他們很快便在鄴城不遠的臨水縣找到了乞活軍。
這隻殺氣凜然的騎兵瞬間就震撼到了這隻流民隊伍。
拓跋日利孫甚至有點失望——他不明白為什麼郡守要來招安這隻部隊,他們麵黃饑瘦,就像骷髏包著一層皮,拿著的武器都是些破爛的農具,甚至經不起他們的戰馬的一個衝刺。
看在他們值五千斤白糖的份上,這些人最好識相一點跟他們走。
說起來要是郡守一直雇傭他們就好了,他們可以讓愛馬每天有豆子吃,在上黨看好看的表演,吃肉餅,還可以的把掙到的錢換成東西寄回部族,就是托運的費用貴了些……
他們神遊天外地想著。
但對乞活軍的首領田禋來說,麵前從天而降的鮮卑騎兵給他的震撼真的是無以言表。
這種精騎的代表的不僅僅是財力,更有供養戰馬和雇傭草原人的巨大勢力,如果當年在並州時便有這樣一隻部隊,他們又何必為了乞求一知活路而離開並州。
流浪乞活的日子並不好過,司馬騰生性吝嗇,給他們的補給時常不足,但倒底還有那麼一些,可被汲桑破城後,他們的選擇除了淪為流民,就隻有聽從東海王的命令,攻打汲桑,為司馬騰複仇。
而如今,他們遇到了這樣恐怖的一隻精騎,他們是誰,想要乾什麼?
更重要的是,自己要不要投降?
就在他在惶恐之時,便見為首那位俊美士子優雅地策馬而來,低頭淺笑:“田將軍,可想回家?”
他身後的鮮卑騎士冷漠地凝視著他們,仿佛隻要拒絕一字,就要立刻讓他們開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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