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書畫比賽開始了。
比賽的場地選擇了在了省城的一所中學裡,而時間就是定在了周末兩天。
晩晚參加的是少年組,而建民發生的是青少年組,這兩組是分不同天舉行的。
晩晚是在周六,而建民他們是在周日。
正好,兩人不同天舉行,正好可以給彼此加油。
晩晚一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開始前往那所中學,去比賽現場。
蘇勤也早就把所有的一切任務都往後推,沒有什麼事情是比兩個孩子的比賽更重要的。
甚至連建宏都過來了,正好是周末,他也沒有課,隻是有一組勞作課,他給推了。
“快,趕緊備車,我要去比賽現場,可彆比賽已經開始了。”邵長青吩咐著秘書。
今天正好有一個會議要開,晚點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趕上晩晚的比賽。
他明明答應了晩晚,要親自去現場看她比賽的,這要是食言了,他怎麼麵對晩晚那雙期盼的眼睛呢?
晩晚那可是邵蘇兩家為數不多的女娃啊,至於晩晚說的彆家的女孩子,已經被邵長青自動排除在外了。
他沒有見過其他兩家的堂妹,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感情。彆家的叔伯們,跟他雖然有血緣關係,但沒有見過,不了解人品之前,都會被他自動排除在外。
要知道,跟他有血緣關係的親戚多了去了,他要是一個個地都放在心上,那他需要關懷的人就太多了,都能夠排到大街外了。
爺爺可是說了,蘇家的親戚,他不用太放在心上。如果人品好的,有上進心的,那麼幫助一二理所當然,但如果人品不行,一心拿著所謂的血緣關係就胡作非為的,那對不起,不需要他看在爺爺的麵子上去就去遷就這些親戚。
有爺爺這個囑咐,邵長青自然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就目前來說,他很喜歡蘇勤這個二伯,很喜歡建民和晩晚這兩個堂弟和堂妹。
至於其他人,對不起了,不了解,無法奉陪。
自然而然,也就把蘇家大房和三房這兩家給忽略了。
“邵先生,車子早就已經備好了,馬上就可以去比賽會場。請邵先生放心,那邊的比賽還沒有開始,完全來得及。”
邵長青一聽,時間還很充裕,他就放心了。
他可不想錯過堂妹比賽的這個關鍵時刻,他也想去現場給晩晚打氣加油的。
“我的領帶呢?”邵長青的聲音再次響起。
“先生,在這裡呢。”
“我的皮鞋呢?”
“在這呢,先生。”
“我的西裝!”
“在呢在呢,先生,我幫你穿上。”
邵長青一陣的手忙腳亂,等到他忙完一切,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
看了一眼手表,手腕上的手表是瑞士名表,指針正好指向了七點半的位置。
邵長青鬆了一口氣,往門外走去。
正在這時,客廳裡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邵長青住的是省大旁邊的洋樓,這個房子早在以前就是邵家的產業,後來被政府封了,現在剛還給他們不久。
房子裡是裝有電話的,那種老式的電話。
邵長青看了下時間,又折了回去,拿起了電話,“喂”了一聲。
電話那邊傳來了邵大哥的聲音:“長青,是我,大哥。爺爺去你那邊了,早上七點的飛機,這會應該到省城的機場了,你去接一下。”說完,他把電話給掛上了。
“爺爺來了,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你……”
他話還未說完,隻聽到“嘟嘟”的忙音聲,對方已經把電話給掛上了。
邵長青狠狠地把電話給掛了,嘴裡忍不住念叨:“爺爺來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現在才告訴我,早說會死啊?”
也不知道爺爺是一個人來的,還是有人陪伴。
“先生?”秘書在門外候著。
“去機場。”邵長青出了屋子。
“不去比賽現場了嗎?”
“我爺爺來了,去機場接人。”
“是老先生來了,我馬上去準備。”
車子就停在樓下的院子裡,開車的人正是秘書,邵長青沒有另外備司機。
有時候他會自己開車,有時候讓秘書開,或是讓保鏢開,另外備上司機的事,並不需要。
……
從邵家的小洋樓房到機場,需要開兩個小時,一來一回那就是四個小時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晩晚的比賽。
邵長青有點兒急,但也無奈。
晩晚跟爺爺比起來,自然是爺爺更加重要。
也不知道爺爺有沒有人陪著過來,奶奶應該會一起過來吧?
爺爺奶奶兩個人,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感情還是蜜裡調油,跟少男少女剛戀愛似的。
他記得奶奶經常跟他說,其實當年爺爺並不用入贅的,但當時邵家就隻有奶奶一個女兒,家庭雖然一般,但也是嬌寵著長大的。
爺爺那會看上了奶奶,但兩人的家庭條件懸差很大,奶奶再是一般家庭,那也是父母都是公職人員,而爺爺隻是一個窮小子。
還是從大陸逃難過來的窮小子。
很多人都看不起爺爺,太爺他們雖然沒有如一般人那麼看不起爺爺,卻也不願意把女兒嫁給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
是爺爺自願入贅,感動了兩位老人,這才讓他們結婚的。
婚後,爺爺奶奶果然恩愛。
哪怕爺爺結婚前已經有過一次婚姻,奶奶也沒有嫌棄,仍然愛他如故。
就像奶奶說的,這一切都是命運,是緣分。
如果爺爺沒有逃難到港城,他們就不會相遇。
如果沒有相遇,那麼也就沒有邵家現在的一切。
爺爺成就了邵家,創立了邵氏企業,也就創建了邵氏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