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匪風:上床還是下地
沈清然條件反射:我不下地!我這輩子,就是餓死,死外麵,腦袋撞牆上,也絕不下一次地!
薛匪風寬衣解帶:行,都聽你的。
一個腳不沾地,一個忙得腳不沾地。
……評論發兩百個紅包,麻煩大家辛苦一下多翻幾頁了!
作者有話要說: .
薛匪風呼吸一滯,不可置信地看著主動的沈清然,腰帶解開,外袍脫下,褲腿卷起……再遮已經來不及。
大腿上觸目驚心的疤痕露了出來,仿佛斷肢重續一般,傷疤像一條猙獰的蜈蚣,死死釘在膝蓋上方,陰雨天時不時出來作祟。
“彆看。”薛匪風按住沈清然的手,顧前不顧後,另一邊的褲管也被掀了起來,同樣的位置,稍淺一些。
沈清然俯身緊緊抱著薛匪風的大腿,嘴裡像咽了十顆青檸一樣酸澀,他閉上眼,忍住眼淚。
“是有點醜。”薛匪風伸手捂住沈清然的眼睛,接住了幾滴頗為沉重的眼淚。
沈清然像小豬一樣拱了拱,用舌頭尋到那處疤痕,虔誠地親吻著。眼睛被捂住,隻能舌尖掃過那些溝壑,一點一點記住它們的形狀,記住薛匪風受的苦。
愈合處長的新肉,最是敏|感,被人用同樣柔軟的物事對待,仿佛瞬間撫平了所有傷痛,催生一陣戰|栗。薛匪風睜大眼,無論無何也想不到沈清然會親他那裡,急忙把伸手往下,捏住沈清然下巴,強硬地讓他抬起頭,看見水汪汪的一雙眼,讓人想狠狠欺負到他哭得更慘。
薛匪風壓製不住心潮澎湃,“然然,彆親這裡,你……”
試試彆的地方?
比如將軍引以為傲的腹肌和其他什麼的。
沈清然眨了眨眼,把眼淚收回去,煽情時刻,薛匪風怎麼老想彆的,也不想想自己那裡是不是太不友好。
他爬起來,擦了擦傷疤上的口水,小心地放下褲管,給薛匪風蓋上棉被,“早點睡,禁欲養生,有利康複。”
什麼?
薛匪風:“……沈清然,你是不是記錯了,我二十六,不是四十六。”
年紀輕輕,將軍不想養生。
將軍覺得自己四十六也能行。
但是將軍臉皮薄,遇見沈清然之前,沒摸過小姑娘的手,滿腦子隻有軍營和馬背。
沒經驗,有些話就說不出來。
如果讓他開了這個口子……
“你受過傷,不一樣。”沈清然想,“明天就泡一杯枸杞茶給你。”
薛匪風:他又不是太監的那種受傷!
沈清然看薛匪風隱隱有些安撫不住,板著臉,聲音透著委屈,“怎麼,剛用的苦肉計,翻臉就不認了?在你沒徹底養好之前,除了必要的,會用到膝蓋的事都明令減少。”
大將軍吃了沒文化的虧,不知道世間姿勢千奇百怪,不用膝蓋也行。
“總得有個期限吧?”
“三年五載……嘶。”沈清然屁股被捏了,從善如流地改口,“一年半載。”
沈清然脫了外衣,自己蓋著另外一床被子,在薛匪風身旁躺下,一隻腳囂張地翹到薛匪風身上,在被麵壓著他,“其實我還有件大事沒說。”
“我獲得種植技能那一晚上,我還夢見了四年後會有一場饑荒。神農告訴我,隻要我種得夠多,就能救活很多人。”
薛匪風正燥熱著,還被蓋了一層棉被,沈清然耍賴在這個時候說正事,隻好凝神聽著。
難怪沈清然那麼急著種田,如果高產量的穀物推廣至天下,一年就產兩年的量,那饑荒就不會發生。
薛匪風一下子心疼了,他的然然肩上擔著比他還重的責任。
大齊幅員遼闊,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沈清然:“不僅不能餓著,還要倉廩足而知禮節,人人都讚揚大將軍給他們帶來好日子。”
才不是什麼災星,我的男人蓋世英雄了解一下。
薛匪風知道沈清然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他心底柔軟地一塌糊塗。
“我不在乎天下人的看法,你少種一畝田,當著麵罵我都行。”
“出息。”
……
薛謹風以為今天能看見和和美美的哥哥嫂子,但他留心觀察了一陣,好像,他哥更怕嫂子了?
具體表現在沈清然叫他坐著,薛匪風不敢站著。
弟弟因為大嘴巴,承擔了雙倍的勞動。他眼底有些青黑,兩間臥室並沒有連在一起,他趴在門上集中精力艱難地偷聽了一晚上。
微微歎氣,他哥真是沒出息啊。
是時候給他哥買兩本書看看了。
弟弟嘴角一勾,恰似風流紈絝逛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