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匪風:“先彆管麵了,乖,你老公還硬著。”
……
第二天早上,薛匪風沒有幫沈清然做飯,也沒提晨跑的事,讓他自己鼓搗,接下來一周都是如此。
一周後,沈媽媽在飯桌上,期期艾艾地說:“然然,最近怎麼不晨跑了?”
沈清然大吃一驚,家裡最後一個偷懶擁護者也要倒戈了嗎!
沈媽媽被兒子的目光看著有點歉疚,但小兒子他做飯就是……很難吃啊。
沈重行一錘定音:“跑步這項事業要撿起來,匪風,你監督他,不要讓他偷懶。”
薛匪風:“好。”
沈清然看著這兩人像下軍令似的一唱一和,有些反應不過來。
良久,他看著薛匪風毫不意外的神色,憤憤地在桌底下踩了他一腳。
薛匪風麵不改色,還往他碗裡夾了一個皮薄汁多的小籠包——來自沈家大哥難得回來吃飯,第二天就忍不住買的速食品。
沈清然氣呼呼地把小籠包塞進嘴裡,鼓起一團。
他做飯難吃,薛匪風肯定早就預料到這個結局了。明天還是要跑步,而且是在他修養一周之後重新出發,還不如沒休息過呢!薛匪風太黑心了。
薛匪風跟在沈清然後麵,哄道:“我覺得你做飯很好吃,巴不得天天都能吃到。”
他摩梭著沈清然的指尖,“但我舍不得。”
沈清然稍微一哄就開心了,他望著天空故作生氣,“那你就忍心讓我跑步了?”
薛匪風:“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沈清然忍俊不禁,捶了一下薛匪風胸口,最近哲學學得不錯,還會堵我的話了。
……
沈清然給薛匪風報了駕校學習,等他生日的時候送他一輛車。
他興致勃勃地親自開車,送薛匪風去駕校。
“我開車技術很好的,一個月就拿到駕照了!”沈清然吹牛,試圖一雪前恥,當初學開驢車簡直是他一輩子的恥辱。薛匪風那時候一定覺得他比驢還笨。
薛匪風也想起來了,眼裡笑意漸濃,但不敢笑出來,怕沈清然惱羞成怒影響開車。
沈清然又道:“我手動擋也很行。”
很平常的事情,但就想在薛匪風麵前說。
薛匪風也很給麵子:“然然很厲害。”
“那是,你學車有什麼困難跟我說,我是過來人。”
“好。”
沈清然在駕校蹲了一個下午,自閉了。
薛匪風怎麼學得那麼快,難道不應該像他當初學驢車一樣困難嗎!
教練當著學員的麵,大力讚賞薛匪風悟性高,角度準,一說就會。
沈清然見勢不好,連忙往柱子後麵躲了躲。這個教練教過他,被點名的慘劇他不想再發生了。
萬一教練再說出什麼“你當初學得不如薛匪風快”,麵子往哪兒擱?
月末,沈清然出差回來,薛匪風已經能開車去機場接他。
握著方向盤的手掌,修長有力,骨節分明,曾今握韁繩留下的繭子依然明顯。沈清然想起馬背上的日子,他對馬背沒什麼好的記憶,特彆是夜以繼日趕著去蒼州尋找薛匪風的那幾天,全程吐得昏天黑地。
但他也坐過薛匪風的馬,兩側涼風拂麵,背靠胸膛滾燙,閉上眼睛也不害怕。
沈清然想著想著,靠在椅背上睡著了。為了壓縮出差時間,他這兩天休息很少,剛下會議室就趕飛機。
薛匪風調高了溫度,賓利穩穩駛入車流,車窗隔絕喧鬨和刺光,隻留頭頂一盞微黃的小燈。
……
小彆勝新婚。
翌日早上,沈清然扶著腰起來時,身邊的床鋪已經涼透,廚房傳來豆漿機工作的聲音。
沈清然迷迷糊糊地摸到廚房,從後麵抱緊了薛匪風,趴著繼續睡。
“然然,先吃午飯再睡。”薛匪風把沈清然牽到飯桌邊,拉開椅子坐下。
“啊?中午了?”沈清然抬起手看時間。
運動手環顯示現在中午十二點。
沈清然很少看表,主要是很少看運動手環。一看就提醒他今天的跑步任務還差一大截。
都是第一次送東西,薛匪風在大齊送的是五畝甘蔗地,在這裡是運動手環。
全部逮著沈清然最討厭的東西送,特彆直男,現在還沒有離婚一定是真愛。
偏偏沈清然還把他們視如珍寶,當作那個隨身攜帶的玉哨。
這一看,沈清然猛地睜大了眼,怎麼手上還多了個戒指!
薛匪風跪在他麵前,“很抱歉,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們要帶戒指。”
陛下竟然背著他藏私房錢買對戒了!
沈清然摸著戒指愛不釋手,心想,那他上個月訂的就沒用了。
還好他訂的戒指複雜,交貨時間晚,不然就輪不到陛下給他送戒指。沈清然不覺得遺憾,反而很開心。
他俯下身,在薛匪風嘴角落一個吻,“謝謝你,我愛你。”
話被搶了,薛匪風隻好加深了這個吻,“我也是。”
--現代番外完--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三四個正常時間線(古代)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