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宣文好歹是大男人,他也好麵子,被那些姑娘甩了之後,自然不會到處宣揚是他被甩的。
“那會兒以為是我自己的名聲不好,雖然有個副廠長的爹,可是我自己不正乾,人家姑娘覺得嫁給我之後的日子可能不會過得太好,不想跟我在一塊也是正常的。”
更何況這個世界上除了劉亞男那個傻姑娘之外,有哪個女同誌能受得了跟男同誌出去,對方雙手一揣兜,乾啥都是一分錢都不出,隻賣一張嘴哄得對方團團轉的?
“我還以為她們跟我分開是因為我手裡一分錢都沒有,一點不像副廠長家的兒子。”
這世界上像劉亞男那樣心思單純不看重錢的姑娘並不多,她們瞧不上趙宣文,在趙宣文看來其實也是蠻正常的事情,他倒是也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你相看的那些姑娘難道全都是封工的人?”
按理說趙宣文跟那些姑娘分開之後,如果不是有心人蓄意去打聽的話,應該不會聽到關於她們的事情,偏偏她們死的死瘋的瘋的事情還是傳進了封工,難不成是因為趙宣文專門吃窩邊草,談的那些姑娘都是封工內部人員的緣故?
聽到這話之後,趙宣文抹了一把臉,苦笑一聲說道。
“方科長,其實也不怕你笑話,我這個人在封工的名聲可一點兒都不好,大家都知道我是個什麼德性,又哪裡能讓自家閨女跟我談對象?”
廠子內部的人不行,自然要到廠子外麵去談,人家姑娘要是到廠子裡麵來打聽,看在趙宏國這個副廠長的麵子上,他們多多少少也要給趙宣文留個麵子,不會說得太過分。
“隻是這事兒不知怎麼突然就在封工流傳了起來,大家都認為是我對那些姑娘耍流氓才害了她們。”
這事一鬨出來,趙宣文原本就差勁的名聲變得更是臭不可聞,有那些正義感爆棚的,甚至還專門跑到他麵前來啐他兩口,要不是看在趙宏國是副廠長的麵子上,趙宣文恐怕還會被他們給揍上幾頓。
“我覺得能乾出這事來的人就隻有周嬌嬌一個人。”
對於趙宣文所說的話,方正業不置可否,他又詢問了不少的事情,趙宣文這一次老老實實全都說了,沒有任何的隱瞞。
“既然你覺得劉亞男可能會遭遇危險,那麼你現在應該做的難道不是將她保護起來嗎?”
依照趙宣文所說的,劉亞男現在應該處在危險之中,他跑來找自己又有什麼意思,現在首當其衝要做的難道不是該將劉亞男保護起來,以免她受到傷害嗎?
聽到這話,趙宣文麵帶絕望地低下頭去,喃喃地說道:“我沒辦法,今天我去找亞男,她把我趕出來了,還說不想再見到我,以後不想跟我有任何來往,我也沒有辦法……”
方正業打斷了趙宣文的話,毫不客氣地說道:“沒有辦法就想辦法,路是人走出來的,她說不讓你往前走,你就不往前走了嗎?明明你現在知道她處在危險之中,卻不想辦法來救她,反而跑到我麵前說這些事情,這樣做有意義嗎?”
“你用什麼辦法都好,先將她保護起來再說,哪怕之後她會恨你怨你,至少她能活下來,你將問題解決了之後再去跟她好好談,總能把事情掰扯明白的。”
趙宣文能跑到自己麵前下跪乞求,為了讓他幫忙,這人什麼招數都用了,那麼為什麼不能到劉亞男麵前用這樣的招數呢?
劉亞男顯然對他還是有感情的,恐怕是因為什麼真遇到了什麼事情才要跟趙宣文分開。
方正業不相信趙先宣文做完在自己麵前的這一套流程後,劉亞男還能冷酷地拒絕趙宣文。
“你若是真心想要保護劉亞男,你總歸是能想出辦法來的,既然你說她是你愛的人,又是你把她帶入危險裡的,那麼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擋在她的麵前保護好她,你隻有你堅定地表現出了你要保護她的信念,才能讓她信任你,接受你的幫助。”
方正業的話像是一記重錘一般砸在了趙宣文的心口上,他的神情一凜,立馬明白了過來,之後他沒有再和方正業多說些什麼,一溜煙地離開了方正業的家。
而方正業沒有管離去的趙宣文,他將院門鎖上,轉身去了書房,將趙宣文剛剛跟他說的那幾個詞告訴了蘇清影。
“納尼……歐吉桑……橋都嘛得……”
“清影,你能聽出這幾個音是什麼嗎?”
到了書房之後,方正業將自己的疑問詢問了出來,他總覺得這幾個發音怪怪的。
蘇清影聞言,皺著眉頭想了想,不太確定地說道:“你說的這幾個音不太準確,但是聽起來像是扶桑語,納尼對應的是中文什麼,歐吉桑是叔叔的意思,橋都嘛得……這個我沒聽過,不過如果是橋豆麻袋這樣的發音,那就是‘等一下’的意思。”
說著,蘇清影有些好奇地看著方正業,開口問道:“這些扶桑語你是從哪兒聽到的?”
要知道當初扶桑國對華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華國的老百姓對扶桑人的痛恨是刻在血脈裡的,提及扶桑兩個字都要大罵一番,蘇清影也是在蘇國留學的時候,曾經因為學習需要才對扶桑語有所涉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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