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業回來了,他恐怕已經知道了她從燕京回來了,否則的話也不會特意燉了她最喜歡的骨頭湯,蘇清影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來。
“正業!我回來了!”
在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後,方正業已經從廚房裡麵出來了,在聽蘇清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方正業上前一步,先將自行車給放好了,這才一把將蘇清影給抱在懷中。
其實這一次他們分開的時間並不算太長,滿打滿算都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但他們一個在燕京,一個在北大荒,那種感覺還是和他們同在封城的時候是不一樣的。
因為情緒過於激動的緣故,方正業抱著蘇清影的力氣不免有些大了,蘇清影被勒得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你力氣小一點,我感覺我的肩膀都要碎了。”
不過因為她的頭埋在方正業的胸膛處,使得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顯得有些悶悶的,方正業聞言,急忙放開了蘇清影,他滿臉愧疚地開口說道:“清影,對不起,是我衝動了,有沒有傷到你?”
說這,方正業便想要檢查一下蘇清影的肩膀,怕自己剛剛的失控傷害到了她。
瞧見方正業這傻乎乎的模樣,蘇清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抬起手拍了拍方正業的胸膛,開口說道:“去了北大荒一趟,這人還傻了不成?你才用了多大的勁兒啊?我沒事兒的。”
說著,蘇清影便又一次上前,伸手環抱住了方正業的腰,聞著他身上好聞的菜香味,蘇清影輕聲開口說道:“真好啊,我發現不管外麵的飯菜再好吃,最合我口味的,還是你做的飯菜,這還沒吃呢,隻是聞到味道,我胃裡麵的饞蟲就受不了了。”
有了剛剛的前車之鑒,方正業怕自己用力太大傷到了蘇清影,於是便將自己的手輕輕地搭在蘇清影的背上,聽到這話時,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故意問了一句。
“難不成你這麼急匆匆地從燕京回來了,就是為了我給你做的這一口吃的?怎麼著?難不成除了吃的之外,我渾身上下就沒有一丁點兒的東西吸引到你了?”
兩人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夫妻,蘇清影自然聽出來方正業語氣之中帶著的些許笑意,她也清楚方正業並不是在生氣,她笑了笑,接著便換了一副認真的表情,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要不然的話我為什麼要這麼早回來?誰讓我被你養刁了呢?除了你做的飯菜,誰做的我都吃不合口……”
說完這番話,蘇清影在方正業的懷中蹭了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她轉身進了廚房,緊接著蘇清影略帶誇張的聲音就從廚房裡傳出來了。
“哇,今天是過年了嗎?你怎麼做了這麼多好菜?醬炒肉絲,酸辣土豆絲,還有發麵糖餅……這一盤是什麼?聞起來味道怪好聞的……”
說著,廚房裡麵便出來了咀嚼聲,看樣子是蘇清影在吃東西,方正業麵上的神情變得柔和了下來,他抬步走了進去,眼見著蘇清影拿著筷子在夾那一片片炒得紅紅的東西,因為吃得太急,嘴角都有暗紅色的汁液流淌下來。
也就隻有在吃東西的時候,蘇清影才會露出這種孩子氣的一麵兒,方正業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他上前一步,拿出口袋裡裝著的手帕為蘇清影擦了擦嘴角沾染上的汁水。
“清影,我覺得下次還是在你的衣服這裡用彆針彆一條手帕在上麵……”
蘇清影:“……”
這家夥是把她當成小孩了吧?她又不是托管所的小孩子,還要在胸口處彆個圍巾擦嘴巴?
“不用,這不是有你在麼?你幫我擦就好。”
蘇清影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口袋不是隨時都備著乾淨的手帕嗎?我用你口袋裡的就好。”
看著她這樣子,方正業笑著點了點她的頭,示意她把筷子放下來:“我在炒個豆角就好了,你先把做好的端上去,記得彆再偷吃了,我可沒有辦法再去給你擦嘴巴。”
方正業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鍋鏟子,表示自己要開始忙了。
蘇清影朝著方正業吐了吐舌頭:“我才不幫你忙。”
不過她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乖乖地把方正業做好的飯菜都端到了餐桌上,將碗筷擺好後,蘇清影又回到了廚房,她也沒有打擾方正業,就那麼坐在一旁的小馬紮上看著方正業在那裡炒菜。
其實說真的,蘇清影之所以能這麼快從燕京回來,還真跟方正業有關係。
燕京的項目雖然進行的特彆順利,但也不會有這麼快的速度,蘇清影是特意加快了速度,不斷壓榨自己的休息時間,將研究所那邊兒提出的改動儘數完成了。
在這期間薑瑞明曾經無數次找上蘇清影,盛情邀請她到軍工廠去,研所那邊兒也有不少人希望蘇清影能留下來,但最後卻被蘇清影給拒絕了。
其實做研究在哪裡都可以,如果蘇清影沒有結婚的話,或許會考慮到燕京來,不過現在她並不考慮這些,一個原因是方正業的緣故,而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並不想和薑瑞明有太多的牽扯。
這段時間同在研究所工作,薑瑞明褪去了溫和無害的外衣,攻擊性變得越來越強,有很多時候,他甚至想要擅作主張地替蘇清影做主。
他的種種行為已經越線了,這讓蘇清影極其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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