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堯有些莫名其妙。
【景堯:沒有啊,他現在身體正常, 不過舊傷還沒有痊愈,可能還有點虛弱吧。】
聽聽,這是什麼話!舊傷未愈所以有點虛弱。
霍恩有些不滿,這不是推卸責任嗎, 如果不是情況嚴重到雌蟲都沒辦法就醫, 雄蟲怎麼會向他求助。
不過他有什麼資格和向A級雄蟲說道,就算他什麼都沒做, 隻要雄蟲看他一個不爽,投訴了他, 都夠他喝一壺的了。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並儘量用耐心的語氣安撫雄蟲,不然雄蟲惱羞成怒不治療了,那他就真的沒辦法了。
【霍恩:西澤冒犯了您之後,那您是怎麼懲罰他的呢,請問能詳細說下過程嗎?】
懲罰?過程?什麼意思?這也在醫生問診的範圍內嗎?
景堯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回複。
【景堯:然後我親了回去......】
哦,原來隻是親了回去......
霍恩瞪大雙眼,等等,親了回去?!!那找他做什麼!
他隻是一個醫生,感情谘詢又不在他的業務範圍內。
霍恩臉皺在了一起,他該怎麼委婉告訴這位雄蟲閣下這一點呢。
【霍恩:閣下您好,情感谘詢請的話,我可以為您推薦以為心理專家。】
【景堯:?精神力的問題不是也你的行醫範圍內嗎?】
精神力問題和精神問題雖然隻有一字之差,但涉及的領域是完全不一樣的。霍恩腹誹。
【景堯:就是我最近給西澤梳理完精神力,治療好了他的精神力損傷。然後他出現了一些異常。】
霍恩打起精神來,問道。
【霍恩:是什麼異常呢?】
【景堯:就是他變得特彆粘蟲,待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貼著我,喜歡讓我抱,而且剛剛還親了我一下。】
霍恩抱著身為醫生的職業道德,兢兢業業上班,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糧。
霍恩醫生麻木地打字。
【霍恩:那是什麼原因呢?】
【景堯:?】
醫生怎麼還反客為主了,他要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會找他。
【景堯:會不會是我每天給他梳理精神力,所以讓他對我的精神力有了依賴?】
這位雄蟲閣下是來秀恩愛的吧。霍恩木著臉回複。
【霍恩:是存在這種可能性的。】
【景堯:那如果出現了這種情況,需不需要治療或者吃藥呢?】
治療什麼?不想雌蟲和他太親密的話,打一頓不就好了。
霍恩眼裡是滿滿的疑惑。
【霍恩:如果雌蟲的任何舉動讓您不適,建議適當給予他一些懲罰。】
【景堯:我沒有什麼不適,我的雌君香香的,還很軟,抱起來很舒服。】
霍恩:......他到底是來乾嘛的?分享他香香軟軟的雌君?
另一邊,景堯繼續分享著他的小苦惱。
【景堯:醫生,我的雌君他對我的精神力好像有點上癮,這樣會不會對他的身體有影響?】
霍恩愣住了,沒想到雄蟲是因為這個事來谘詢他的,他行醫多年,從未接受過這樣的谘詢。
接著霍恩會心一笑,現在的小年輕感情好關係親密,不懂也很正常。
【霍恩:閣下不必擔心,雌蟲的精神力越強大也就越脆弱,對雄蟲精神力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