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艾頓公爵又低聲說:“多少雄蟲到了最後一刻,都認識不到問題, 堅信雄蟲就應該淩駕於雌蟲之上......”
景堯沉默,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不說這些了。”艾頓公爵對他抱歉地笑笑:“景堯閣下,這幾天恐怕西澤是沒法服侍您了, 他要一直待在醫院裡麵。”
雖說也沒看出來西澤平時有哪裡服侍了景堯,隻看到他恨不得無時無刻不黏在他雄主身上,景堯閣下說不定沒了這個大型掛件還輕鬆一些。
景堯想也不想地說:“他住院了,應該是我去醫院陪他。”
西澤還在低頭吃飯, 聞言一臉驚喜地抬頭:“真的嗎?”
不過西澤又有些扭扭捏捏地說:“但醫院很無聊的, 又冷清又壓抑,而且我還要住院好多天......”
景堯眼裡浮起一層淺淺的笑意:“所以才要陪著你啊, 你在那裡無聊了怎麼辦?”
艾頓公爵說道:“如果您願意陪著他就再好不過了,軍中還有公務要忙, 我抽不出時間。而且,如果有雄蟲在身邊撫慰的話,雌蟲的傷也會恢複得更快。”
景堯一聽更覺得自己要去了,問道:“那裡有沒有晚上休息的地方?”
“當然有,我給西澤安排的是單蟲病房,裡麵有陪護的病床。隻不過那裡的環境肯定沒有這裡好,您不一定住的習慣,要不要再考慮考慮?”艾頓公爵委婉地勸道。
“不用考慮了,我一會就去收拾東西。”
“哥,那你去醫院了,我怎麼辦呀?要不我也一起去吧。”肖菲在一旁問道。
“肖菲閣下,您之前有來首都玩過嗎?不如我讓蟲帶您在附近玩幾天?”艾頓公爵提議。
肖菲一聽到玩就忍不住了,立刻將他哥拋之腦後:“好啊好啊,中心是不是有最大的購物城和遊戲商城?”
“是,我讓我的生活助理帶您去,想買什麼跟他說就好了。”
肖菲眼睛亮的要發光了。
他每個月補貼就一點點,根本不夠用,之前還都被他哥拿走了,不過他腦子裡還存了一點羞恥心,矜持道:“這不太好吧。”
“哪裡的話,您是遠道而來的客蟲,這幾天又為我們做了幾天的飯。這是小小的心意。”艾頓公爵眼裡藏著笑意。
見肖菲真的有心動之意,景堯臉都要黑了,警告他:“你有什麼想要買的給我說,彆讓公爵給你付錢。”
*
飯後,艾頓公爵安排了一名侍從送他們。
景堯收拾完東西,就和西澤一起坐上飛行器去往醫院。
雌蟲將他們帶進了病房後也離開了。
病房裡有兩張床,床所對的白牆上還有一麵巨大的電子屏幕,可以用來放映電影遊戲什麼的。
病房裡的設施也一應俱全,不知道是醫院準備的,還是艾頓公爵提前吩咐屬下準備的。
他們還沒有待多久,醫生就在外邊敲門進來了。
“請問是西澤嗎?”醫生問道。
“我是。”西澤回答。
醫生有些疑惑地看著西澤旁邊的黑發雄蟲:“請問您是?”
景堯朝醫生說道:“我是西澤的雄主,我是來陪護的。”
“陪護?”醫生不敢置信地重複了一遍,表情充滿了荒誕,一般都是雄蟲住院雌蟲陪護,雌蟲住院雄蟲陪護的例子他之前還從沒見過。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