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魔杖則是在豬頭酒吧不遠處一個草垛裡找到的,最後使用的一個魔咒是保暖咒。
聰明地沒有用幻影移形,估計是用門鑰匙之類的方式離開——當然是沒有登記過的門鑰匙。
之後萊格裡斯在英國不少巫師聚居地都留下的線索,但令所有人想不到的是萊格裡斯狡猾得很,這些線索無一不是混淆他們目光的假線索。
從尋找萊格裡斯開始,已經差不多十天了,阿布的狀態也越來越差,每天一半的時間是在昏迷中度過,每次醒來也都是懨懨的。
這樣下去,時間拖得越久,阿布靈魂受到的傷害越是大,即使最後殺死了萊格裡斯,靈魂受到的損傷也需要用很長時間來修複。
這讓所有人都一籌莫展。
裡德爾順著台階走上樓,向著走廊兩側馬爾福長輩們的畫像打招呼。
因為小主人身體的原因,偌大的馬爾福莊園內的氣壓顯得格外的低,仆人們的臉上都帶著鬱色,低著頭匆匆走動。
走到阿布臥室門口,裡德爾輕輕敲了敲門。
“裡德爾麼?進來吧。”馬爾福夫人的聲音在裡麵響起。
這些日子下來,馬爾福先生和夫人也隱約猜到了裡德爾如今的身份,又見他為尋找萊格裡斯花了這麼多力氣,對待他的態度也和安妮塔沃倫一般親密了。
隻是不知道馬爾福夫婦有沒有猜出他對阿布的心思。
裡德爾推門進去,臥室中彌漫著淡淡的安神香香氣,倒也讓他一路上紛亂的情緒平靜了些。
馬爾福夫人坐在阿布床邊,柔美的麵容上帶著憂色,眼角猶留著淚光,此時見裡德爾進來,勉強笑了笑,“這麼晚怎麼還過來,辛苦你了……我給你端一些點心來。”
裡德爾本就是從德國那兒過來,一路上也沒顧著晚餐,現在馬爾福夫人一說,的確也是餓了,所以也沒有推拒,“麻煩您了。”
目送著馬爾福夫人走出房間,裡德爾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
他靜靜地看著麵前沉睡著的阿布,這段時間來阿布又瘦了些,本就白的麵容多日不見光,更是白得透明,長長的淺金色睫毛安靜地垂著,唇色淡得毫無血色,小而尖的下巴陷在厚厚的被褥間,顯得精致又脆弱。
像是珍藏在城堡中的美麗瓷偶。
裡德爾撫上他的麵頰,麵頰上肌膚微微泛涼,柔軟得仿佛一觸即破,這讓裡德爾不敢用力,虛虛地順著臉的線條摸到唇角,然後用大拇指輕輕摩挲著薄唇,似乎希望能使這蒼白的唇色多一點生氣。
卻見淡淡的床頭燈光下,阿布的睫毛微微顫了顫,隨著眼睛慢慢的睜開,灰藍的眸色如流光一般傾瀉,讓裡德爾的心臟停跳了半拍。
這雙眼睛先是無焦點地望著麵前的人,帶著剛睡醒的朦朧水光,感受到嘴唇上的熱度,竟是懵懵懂懂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裡德爾像是過電一般猛地一顫,將不老實的手指收了回來。
那柔嫩又濕漉漉的感覺殘留在指間,他不由地麵上發燙——
他們上一次的親密接觸,還是那晚在迷情草作用下的深吻。
很快阿布也從久睡之後的茫然中回神,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他也是又尷尬又羞恥,蒼白的麵容上久違地泛起了一些血色,輕輕地咳一了聲,微側過頭不看裡德爾。
裡德爾見他這樣,心中一動,想湊過去吻他,卻敏銳地聽到了未掩上的門外傳來的腳步聲。
做賊心虛般地坐直了。
格瑞絲端著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