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恭賀皇上喜當爹 12(1 / 1)

此時皇上已經明確表達了他的態度,主和派本來人數就不夠多,於是文武百官齊齊喊著。 皇上緩了一會兒,才終於呼吸順暢了。見大臣們都氣勢高漲,滿意的點點頭,開口問道,“可有主帥人選?” “新任將軍肅王爺祁宇卓驍勇善戰,以前常年在邊境,對狄人甚是了解,臣建議委任祁將軍為此次主帥。”兵部尚書沉思了一會兒,率先開口。 祁宇卓聽到自己名字,也隨即上前一步,躬身說道,“臣願領兵出征,誓要擊退狄人,保我家國!” “準。” 於是祁宇卓被任命於此次中軍元帥,後麵又任命了左將、右將、中軍佐,定在三日之後,出兵伐狄。 消息很快傳遍了皇城,易葭衣自然也知道了祁宇卓為主帥出兵的消息。 狄人攻占啟陽城的時間相比起上一世,竟然提前了這麼多年。 幸好早就猜到自己的到來會打亂世界原本的一些節奏,於是易葭衣早早對祁宇卓開始下藥,給自己未雨綢繆有備無患的機智加個雞腿。 上一世的對狄之戰,讓祁宇卓在大乾王朝的地位不可被撼動。 文能治國,武可安邦。 對外,有狄人攻入,需要祁宇卓帶兵出征;對內,有寧玉垂簾聽政扶持幼年皇子登基。如果讓這兩人掌握大權,易葭衣是翻了天都完成不了任務的。 三天後,城內五萬大軍整裝待發,聯合城郊五萬大軍,加上援軍,一共十五萬大乾士兵。由主帥祁宇卓領兵,出發前往啟陽城。 皇城百姓紛紛上街,擠在道路兩旁,送大軍離開。 茯苓也擠在人群中,一邊拭淚,一邊目送素王爺離開。 這半年多,每天都和祁宇卓嘿嘿嘿,可是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上次小產之後傷了根本,以後無法再孕育子嗣了? 這次聽聞祁宇卓被任命為主帥出兵,茯苓不知為何心中十分不安,哭著求王爺帶上自己,可是被嚴厲拒絕了,行軍不帶女眷,這個準則還是要遵守的。 如果一路上實在欲望強烈需要紓解,還有軍妓,祁宇卓斷斷是不會冒這個險的。 於是茯苓隻能過來遠遠的送祁宇卓離開,默默祈禱王爺能平安回來。 現在素王府裡,祁老太太十分厭惡她,王妃稱病閉門謝客,並且自己還一直無所出,茯苓的一切隻能倚靠著祁宇卓了。 大軍出了城,易葭衣也收到了消息。她一直在院中,府內有侍女嬤嬤,府外有風意月間爹爹,正所謂人多好辦事。 這一年多時間,她將身體淤積的毒素清除乾淨,一身輕鬆。 腰不酸腿不痛,手腳利索能打能跑。輔以內功鍛煉,現在可比李非魚以前那點三腳貓功夫好多了。 於是晚上,夜黑風高殺人夜,易葭衣換上輕便衣服,竄出了素王府,溜進了另一個王府。 新年之後,周向岑就到了束發之年,按理說可以娶親了。 可是因為突然而至的禁足,這半年時間都不能與淑妃或者皇後見麵,也就沒有人選的冊子送過來。而且他也並不著急此事,延後一些也無礙。 前太子生母生下這唯一的孩子之後不久就早逝,而前太子本人也不過十四五歲時就薨逝了,對外宣稱說是因病不治身亡。 然而這之後,皇上找各種由頭接連處置了宮中幾個高位的妃嬪,和前朝一些官員。 皇後娘家的家族派係中,也有不少人受到牽連,找了各種由頭給官員定罪。 甚至有小家族一族被滅的,那段時間朝野上下人心惶惶,都夾緊了尾巴做人,生怕什麼時候皇上的火就燒到了自己身上。 周向岑生母淑妃的性子平和,與世無爭,終日在佛堂。周向岑懂事沒多久就被接到了皇後身邊,而皇後卻一直無所出,甚至連女兒都沒有。 淑妃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而皇後是為了保護她身後的家族。這些道理,周向岑很小就懵懂知道了,所以也生就了他表麵上循規蹈矩,溫和寬厚,不爭不搶。 在眾人包括國君心裡,這位皇子一向不愛出風頭,一直都是安靜的看書習武,不拉幫結派,不結黨營私。 可能當今國君也是看中了他這些點,反而散發出可能會立他為太子的訊息,導致寧玉陷害他。 練完字回到房中,周向岑推開窗戶。再過兩天就可以解禁,那晚竟莫名就飲酒過量了,以後應當更加謹慎行事。 不過終究是大路好走,小鬼難防呀。 聽聞啟陽城已被狄人攻破,大乾由素王爺領兵出征,誓要擊退狄人。 素王爺年紀輕輕就當上將軍,保家衛國,上陣殺敵,能有一方供他施展才能的天地。而自己,則是從一個圍城,進了另一個圍城,嗬。周向岑看向窗外月光,自嘲一笑。 等等,這窗外怎麼有個人? “來.............”周向岑一個字都還沒喊出來,就被越窗而入的易葭衣掐住了咽喉。 眼前一身黑的人,手在他喉嚨上,不知按住了哪一處,竟然無法發聲。周向岑本能地掙紮,想要反抗,很快地雙手也被反剪。 此黑衣人招式怪異,一時竟製得他無法動彈,難道是要對自己不利? 易葭衣也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翻牆進來。這諾大的宣王府,隻有為數不多的下人和侍衛,院子幾乎都是空蕩蕩的。好不容易找到個有人住的,見窗戶開著,連忙過來。 剛湊近,發現窗前有一人正對月孤影自憐,兩人對視一眼,皆是一愣。 幸好她眼疾手快,及時製住了這個人。 易葭衣打量了一下眼前男子的穿著,月牙白衣袍,顏色雖素,但麵料考究,做工精細,邊角整齊暗藏銀紋。眼神雖驚慌卻暗藏鋒芒,年紀雖輕個頭很高,眉間有難掩的青澀。還有這皇家出品的美貌,想必是宣王周向岑了。 “我對你無惡意,隻是來和你做個交易。” 周向岑眼神從驚慌變成了疑惑,見他不再掙紮,易葭衣又說,“我手放開,你不要喊人,我們談個交易。” 雖有疑慮,卻也明白這人如果想要害他,在剛剛發現他的時候就動手了,於是周向岑點了點頭。 唉?這聲音,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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