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葭衣捧著手機笑了,她不是精神分裂,但**和精神的確是兩個人,這些水軍想象力還挺豐富的。
天色已晚,易葭衣隨便回了幾句就把手機關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自己不正常,所以看彆人也不正常,一群隻會躲在黑暗裡抨擊他人取樂的老鼠蛆蟲。”
“網上肆無忌憚地抨擊他人,你們屏幕背後的嘴臉肯定很醜惡。”
“你們罵我、辱我、汙蔑我,甚至還攻擊我的父親,我為何要忍耐。我又不是公眾人物,什麼偶像包袱都沒有,我理直氣壯問心無愧,就是要懟你們這些陰暗的蠕蟲,下水道裡的垃圾!”
哇呀呀呀呀呀呀,氣死了,某個躲在電腦後麵的水軍氣得直摔鼠標,這個硬骨頭怎麼會這麼難啃!
第二天易葭衣看到一條貓悠的評論,“見識到了什麼叫唇槍舌彈,佩服!”
安慰人的話她不會說,懟人的話信口拈來好嘛!請叫我易懟懟!
五天之後她沒有看到劉鳳霞過來大順發雞蛋餅騷擾他們,正奇怪著呢。到家門口的時候,隔壁張大媽開門過來說了。
“曉秋啊,你那個禽獸不如的媽媽今天過來找你啦,不過被我們罵跑了!”
一邊說著,張大媽一邊笑得眼睛都沒了,得意的不行。
張大媽本來沒有社交網站的賬號,但是那天劉鳳霞撒潑的視頻被她的女兒看到了。張大媽女兒嫁人之後與她不住在同一個小區。前兩天截圖發給張大媽看,詢問是不是隔壁鄰居的生母。
之後還把那條視頻的事情解釋給張大媽,張大媽越聽越氣,將易葭衣之前在樓道間的哭訴告訴了女兒。兩個人同為女人,一個已為人母一個是即將做媽媽,都難以理解世上還有這樣的母親。
也因此,張大媽對劉鳳霞的長相印象深刻。
白天看到有個人在樓道間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樣子,張大媽就留意了一下。多看了幾眼,想起來是誰,立刻打電話叫來了一群幫手。
沒幾分鐘,院裡的各個大媽們集結了過來,對劉鳳霞又是罵又是驅趕。
在監獄關了十年,出來沒幾天又進了看守所,劉鳳霞身體和精神都很不好,哪裡是這些養精蓄銳身強體壯的大媽們的對手,輕輕鬆鬆就被ko了。
最後沒辦法,劉鳳霞帶著行李,連易葭衣兩人的麵都沒見到就倉皇逃跑,狼狽得不行。
易葭衣聽完,對張大媽連連表示感謝,拿出了不少水果蔬菜送過來,以後請他們多多照看一下。說了些場麵話之後,這才回到家裡。
“閨女呀,那個劉,你娘又找過來了?”聽到了外麵的動靜,王啟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道。
“爸,那人不是我媽,我沒有媽媽,我隻有爸您一個親人。”易葭衣毫不猶豫回答王啟良的問話。
老父親其實也有點不放心,那個劉鳳霞真的不是好人,他怕女兒再次受到傷害。可是如果因為他的阻攔讓女兒不能感受母愛,這樣是不是也不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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