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了瀧澤邀她一起看電影的請求,易葭衣走到了餐廳,幫忙一起收拾剛剛晚餐的殘局。
她決定,睡覺之前就待在餐廳哪兒都不去,倒是要看看是誰在牛奶裡下毒。
盒裝牛奶與飲料一起,放在吧台後麵的櫥櫃裡。
易葭衣坐在吧台前的高腳凳上,看著雜誌,默默等待。
期間有人過來拿飲料,有人拿啤酒,也有人拿牛奶。
拿牛奶的人是優香。
易葭衣叫住優香,問她晚上也喜歡喝牛奶?
“對呀。”優香笑著回答她,“你要嗎?”
說著拿了個空杯子,就要走過來給易葭衣倒一杯。
易葭衣擺擺手,說櫥櫃裡還有,需要的話她自己會倒。
想了想,易葭衣去櫥櫃取出一盒牛奶,握在手邊。但是想想又不對,凶手看到她拿著牛奶,那肯定不會再送一杯牛奶過來呀。
糾結,還是放回去吧。
來來回回了幾次,易葭衣都困了,看了下時間,十點多了。
梨乃葵的記憶裡,她差不多也是這個點被害的。
於是易葭衣乾脆站起來,向房間走去。
這時老板鬆本和也在準備明天早餐,詢問一番知道員工米倉涼介在樓上檢查門窗安全。
瀧澤仍然在影映室看電影,大廳裡黑川健、江口圭吾、赤阪裕太三個人在打牌,其餘的人都回房了。
易葭衣回到房間,將門反鎖,窗戶關好。
但是那串丟失的鑰匙如果在凶手手裡,那麼將門反鎖也沒有什麼用處。
於是易葭衣乾脆坐在床上,閉眼運行內力。這樣將內力一直在體內循環幾個周天,整夜下來不會覺得疲憊,隻是不像睡覺那樣會徹底放鬆神經。
但是這次任務時間緊迫,沒有那個條件可以睡覺,等回去虛漱之海再好好休息。
迷迷糊糊間,易葭衣感覺有點全身無力,不對勁,不對勁,旁邊有微風襲來的感覺,身體下意識的寒毛直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有危險!
易葭衣情急之下咬住舌尖,強迫自己清醒。
我x!
睜開眼看到窗前一個黑色及腰長發身穿白衣的人,握著一根不知道什麼東西就要向她戳過來。
拿起手邊的枕頭向這人丟出去,同時向後方躲避。易葭衣此時有點無力,但是仍然使勁用力地喊出聲來,想引起其他房間夥伴的注意。但是身中迷藥,她很用力喊出來的聲音也並不響。
接著將手邊能扔的全向外扔出去,一時擊退了床前的那個“雪妖”。
看到易葭衣醒了,發生了不小的動靜,那個“雪妖”也不再堅持,飛速向門外跑去。
喘著大氣,易葭衣點按身上的穴位,強迫自己清醒過來。等到力氣稍微恢複一點,她披上外套去打開窗戶,讓房內的空氣散發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