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按照他們說的辦,就算她能活到最後,也會被無情地殺死。
聽到這裡,杜馨雨怕了,她怕得不行。
曾經在夜裡開車撞死了行人,杜馨雨親眼見過屍體。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在她麵前倒下,骨頭從皮膚穿出來,口吐鮮血失去意識,身體抽搐,最後搶救無效,蓋上了白布,從此在人世間隻留下姓名,不久就會被所有人遺忘。
不,她不要,不要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死去。
於是杜馨雨從一開始就在偽裝自己。
大多數情況下,她說的都是真話,隻有這樣,才不會暴露自己。
身為被選中的“內奸”,她有彆人沒有的優勢。
比如在地下室,當那個滿臉橫肉手拿錘子的“勞工”突然出現時,隻是看了她一眼,然後四處隨意打砸了一番,就徑直向外走去。
之後她就屏息藏身在地下室的門背後,聽到樓上一陣喧囂聲,有打砸的聲音,有痛呼聲,有電鋸聲,有嘈雜的打架聲等等.....
當一切恢複平靜之後,杜馨雨也不敢走出來。直到來了這幾個隊員,她才跟著向上走。
看到地上五具屍體,其中兩具還是自己認識的,曾經並肩作戰過的人,杜馨雨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沒辦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不能怪我。相信如果是你們,肯定也會這樣選的。”
隨後杜馨雨咬咬牙,不再理會地上的狼藉,轉身跟隨一個隊員離開。
地上五具屍體,也由幾名隊員裝入了運屍袋中,向屋外走去。
七拐八拐來到了儘頭,將運屍袋放入了運貨電梯,按下負一層,這幾名隊員便轉身回去房間,繼續做善後工作。
電梯來到負一層,門打開之後,外麵已經站著兩名穿著白色大褂帶著醫用口罩的人。
“又來五具,還嫌我們不夠累嗎?”
“就是,還堆積了不少屍體要處理,上麵也不能對給我們派些人手。看看那個設計組,不用動手隻動腦子,人數卻是最多的,想不通。”
“唉,彆嘰嘰歪歪的了,來幫把手,有三具是‘勞工’,可沉了。”
“啊?三具‘勞工’?這些人注射了藥劑之後都不算是正常人了,尤其是死了之後,屍體也與一般人不一樣,切開更是奇臭無比。我x!要不一會兒直接扔焚化爐吧?就說他們的屍體殘破不堪,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你彆自作主張,視頻可都拍著呢,要是還能用卻被咱們燒了,也不知道會有什麼處罰。”
“我xx......”
“彆罵了彆罵了,趕緊乾活!”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罵罵咧咧地將運屍袋抬上推車。
走到標明解剖室的房間門口,兩人停了下來,將推車推了進去。
這間解剖室麵積很大,裡麵擺放了不少解剖台。
兩個白大褂將運屍袋拉鏈拉開,先將兩個正常人從推車上拖了出來。
“這兩個是籌碼,有項圈,先解掉項圈,然後再處理。”
“嗯,鑰匙在我這裡,你先......”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