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夾在中間瑟瑟發抖,你們神仙打架,不要讓我鬼遭殃好嘛......
因為心情不暢,莫顯忠將鬱悶都發泄在戰場上,奮勇當先一往無前。
下手之狠厲,凶殘之血腥,甚至讓甲郎國這個戰鬥民族的人都感到了一絲害怕。
時間久了,就連關山都知道了這件事。
自己的部下鬨矛盾,這樣不利於軍心穩定、軍隊團結嘛。
於是關山在各位將領開會之前,特意分彆找了莫顯忠和易葭衣兩人談話。
這位總指揮使大人還以為是易葭衣重傷那幾,占了莫顯忠的睡覺地方,導致兩人有些不開心。
他嘰裡呱啦了一堆完全不相關的話,最後還要求兩人握手言和。
看在頂頭上司的份上,易葭衣和莫顯忠象征性地碰了碰手。
從關山的營帳中出來後,兩人走了沒多久,莫顯忠便叫住了易葭衣。
他把臉撇向一旁,對易葭衣道,“那次我話,是有些唐突了。你以前是文人,又是、又是...
你可能不習慣我這個粗饒話方式,那我再一遍吧,我不需要你報答什麼,也絕不會以此來要挾你。
如果我最後那段話讓你困擾了,你就當我沒過。”
完這句話,莫顯忠就徑直離去。整個過程,他沒有看向易葭衣,也沒有等易葭衣回話,隻是自顧自著。
易葭衣雙手抱臂,打量莫顯忠的背影。腦中卻在思考,究竟該如何報答對方,免得留下什麼未償還的人情。
想了一會兒沒想出什麼頭緒,她便也不再庸人自擾,而是等著船到橋頭自然直。
當夜裡,皇城內的臨時軍營便召開了這次將領之間的會議。
聽了韓其的問話,關山沉吟片刻之後開口道,“甲郎國攻來之時,正值酷熱時節。甲郎國地屬北麵,那邊氣候較南方要嚴寒不少。
這個季節襲來,其實對於他們來會有些不利。
依我看來,他們一是養精蓄銳等待氣變冷。二是等待後方糧草供給。三是見我方援軍到達,全軍氣勢正盛,於是想要拖延時間,尋找最佳機會再進攻。”
關山所都很在理,與眾位將領所想的沒有什麼出入,大家紛紛附和。
翼王輕咳了一聲,表示他要發表意見了。
翼王已經快六十歲了,但是身體硬朗,寶刀未老。若是需要他上戰場的時候,他仍然能揮刀立馬,斬敵於陣前。
他是如今太上皇趙集的父親的弟弟,也就是當今皇上趙佑宸的爺爺輩的人,自然也就是如今將領中輩分最高的。
翼王已經有些白發,胡子也摻雜著白色。他法令紋頗深,眼神銳利,看起來就是個平日裡不苟言笑脾氣不的人。
他掃過麵前幾人,然後開口道,“若是那烏祿賊遲遲不出兵,難道我們就要與他一直耗下去?”
帳中一片沉默,隨後關山開口,“翼王,如今我軍雖然與敵軍雙方戰得不相上下,但我方,其實是占到了皇城和物資的優勢。
暫時來,我方適合被動迎擊,而不是主動出擊。在平地野戰上,我方優勢和勝算並不大。”
翼王閉眼思考了許久,不知在想些什麼,然後他用鼻子哼了一聲,開口緩緩道。
“哼,本王一向都是主張,攻擊才是最好的防守。可惜國家一直以文為主,輕視武藝。”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