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決定臨時決定改專輯。之前的版本不會用。
好欠扁。
硬盤壞了,正巧剛整理?過?,沒有備份。
滑稽。我平常都是裝好幾個?盤裡。
牧旬在心裡模擬了幾個?借口,但無一例外?都很?假。
還不如講電腦被?黑客入侵,裡麵數據全丟了。
牧旬在心裡腹誹,並且陷入糾結。
“原來你在這?”韓鬱辛的聲音響起,讓牧旬回過?神來。
牧旬抬眼望過?去,隻見韓鬱辛正站在旁邊,整個?人顯得?生動些?,看來談話進
行得?很?順利。“結束了?”
“對,”韓鬱辛表情有些?釋然,“我剛剛看傑過?來了,安格爾由他照顧著?。你接下來有事嗎?時間不早了,去吃個?晚飯?”
牧旬應了聲,“旁邊有家餐廳不錯。”
“這附近?”韓鬱辛思索片刻,露出?抹懷念,然後?看向牧旬笑著?道:“也許我們?想的是同一家。如果它還在的話。”
兩人一同來到西餐廳,被?服務員帶著?到靠窗戶的地方坐下,正好能看到城市繁華的夜景。
“看來是同一家呢。當初我被?傑安利的,來這裡吃過?飯。這裡的牛排和甜品都不錯。”韓鬱辛吃了塊牛排,還是熟悉的味道。
“看你的表情,似乎跟我一樣?”
“對,他總是熱衷於這些?。”
牧旬想到自己的目的,主動問:“和安格爾聊得?怎麼樣?”
韓鬱辛停頓了下。
聊得?怎麼樣......這真是幾年裡麵,最平和耐心的交談。
當時韓鬱辛坐在旁邊,而安格爾靠在病床上,用陌生的疲倦語調,講述著?以前的那些?事。
“當初讓你離開,並不是真的想讓你走。我準備給你個?教?訓,等過?幾天?再讓你回來的。結果你真的走了。我那時候脾氣也怪,想著?自己是老師,怎麼也拉不下臉。”
“後?來你去開公司,不再接觸音樂。我是真的生氣,覺得?你自甘墮落,冥頑不靈。但心裡也有點?後?悔,如果自己不死要麵子,換種態度,也許事情不會走到這一步。”
“現在想想,因為對你的期待很?高,所以特彆?嚴厲,從頭到尾竟然都是批評,連句誇讚的話都沒說過?。這麼幾年來,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
安格爾語氣舒緩,似乎因為與死亡擦肩而過?,他對一些?東西,比以前看得?開了。
時隔幾年,當年的老師和學生,如今以一種平等的姿態交談,聊著?那時候的不理?智不成熟。
韓鬱辛收回思緒,嘴角彎起,“很?順利。這次真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可能我與安格爾老師的關係還維持在冰點?。”
他拿起手裡的酒杯,表示慶祝。
牧旬跟人輕輕碰杯,送上由
衷祝福。“恭喜。”
韓鬱辛輕輕喝了口,然後?略帶調侃道。“說起來,我們?後?麵聊天?的時候說到你,老師一直在誇你,讓我好好對你,不要欺負你,不要太逼你,生怕我把你怎麼樣了似的……我能把你怎麼樣?”
有畫麵了。牧旬失笑:“真像他會做的。”
“現在才這樣,以前像這種誇人的話,我們?都是聽不到的。老師……真的變了很?多。”
韓鬱辛單手撐著?下巴,回憶起安格爾那蒼老虛弱的模樣,心裡突然湧現種說不出?的惆悵。
原來不知不覺間,都過?去這麼久了。
他下巴微微揚起,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其實在除了酒席這種必要場合,在其他地方韓鬱辛都不會碰酒。今天?大?概是興致來了,讓人就是忍不住想喝點?。
牧旬吃著?麵前的晚餐,旁觀這位自顧自灌了一杯又?一杯,像是在發泄似的行為。
在這個?圈子裡,酒量就是必備屬性。所以就算喝了這麼多,韓鬱辛依舊清醒。
果然,借酒消愁對自己並不適用。
韓鬱辛心裡歎息,也沒有了興致,放下酒杯。看了眼麵前的牧旬,將旁邊的甜點?推過?去:“嘗嘗?”
“你吃吧。”牧旬說。他不怎麼吃甜食。
韓鬱辛也沒再堅持,將甜品放到自己麵前。
“你是不是有事想說?”
韓鬱辛單手撐著?臉頰,手裡勺子轉個?圈,露出?似乎洞察一切的了然,那是他慣有表情。可不知道是因為燈光還是因為其他,此時他的眼尾浮現絲淡淡的紅,蔓延暈染至耳朵和脖頸處,顯出?絲曖昧與柔軟。
“有的話如果不說,是不會知道真正答案的。”
這話有點?東西。
“都知道了?”牧旬問。
韓鬱辛挖了勺布丁,慢悠悠道:“你說呢。”
因為想打好關係,重新準備慶祝禮物,為此旁敲側擊打聽自己過?往經曆喜好什麼的。簡直太明顯了好嗎。
見牧旬盯著?自己,似乎在懷疑真實性,韓鬱辛給出?關鍵詞:“慶祝禮物。”
原來已經知道了。牧旬心裡一鬆。看對方這表情,是沒放在心上。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就直說了。”牧旬將餐具放下,注視著?韓鬱辛。
這語氣似乎,有點?......
韓鬱辛塞了口布丁,莫名的,一種不祥預感浮現。
“我把專輯改了。風格全換。”
噗——
韓鬱辛被?布丁嗆到,忍不住在那裡劇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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