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誌,我們沒鬨事,是她,是她害了人的。”幾個人全都指向了顧晴,顧晴嘴巴一拉:“我沒有,她們胡說。”
公安看了看兩方,“行,那就都走一趟吧。”
那幾個告狀的女孩愣住:“我,我們也要?”
當然了,公安毫不猶豫的給出了答案,那幾人連連搖頭,非說她們是打抱不平,跟這事壓根沒關係,死活都不去。
這下彆說公安,就是路人也覺不對了,對著幾人一陣推拉,真相就出來了。
原來那釘子是她們放的,隻不過是故意嫁禍給顧晴而已,誰叫她脾氣大,誰都瞧不起,該她倒黴。
事情明了,沒顧晴什麼事,易思月就將她給領了回去,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教訓,路上,她是一聲不吭,直到回了家,才扭扭捏捏道:“我以後不去文工團。”
易思月心下了然,麵上卻擺出疑惑,顧晴咬了咬牙:“裡麵的人,個個心眼比篩子多,我就是進去,怕也沒兩天得被排擠出來。”
“你的事,你想通就好。”人都懂了,她還說啥。
不過,這大半年的,顧晴倒是長進了不少,易思月感歎兩聲,開始忙活自己的事去了,如今,選人學車的事,迫在眉睫。
第二天,易思月一去公交公司,就將自己研究的人選遞了上去,安紅見了,很是滿意,立馬在公交公司的女員工內開始了選拔,消息一傳下去,整個公交公司都沸騰起來。
“選上就能當司機?不太可能吧?”
“半年能練出來?我不相信。”
“那王霞不就練出來了,我今兒還看到她在場上練著呢,練得可好了。”
“那這,真行?”
“行不行的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公交公司內,每個角落都在進行著這樣一番對話,安紅看到這樣的場景,望向易思月,連連點頭:“小易,你說得沒錯,這選拔確實不能我們內定。”
這也是易思月通過顧晴考了無數次文工團,依舊被涮下來卻沒辦法說話得出的靈感。
要按她之前的想法,選出四個最年輕的,最聽話,最聰明的就可,畢竟得趕著訓練,可是看著顧晴被文公團嫌棄幾次,雖不滿,但卻沒直接去找麻煩,她又覺得自己那個方法,有些獨了,所以才給出現在這個想法,一個星期,讓三十歲以下的人都來報名,通過一係列比試麵試,最後得分最高的前四個,就可以參加訓練。
這才有了如今的熱鬨。
“隻是怕會讓文經理他們不滿,說些閒話。”話裡話外都是怕他們下絆子。
安紅卻是笑了笑:“他現在可顧不上我們。”
易思月納悶,“據說他兒子為了這次考核的名額,整天在家裡跟他乾仗,不光兒子,連他媳婦,兒媳婦,親爹,親媽,也是不消停。”
安紅大笑,都說爺娘英雄兒好漢,可惜文青沒有這樣的福氣,他的兒子不說窩囊廢,但也差不多了,為了這個兒子能當上司機,文青是什麼招都使了,可惜,沒用,他兒子倒現在還是個賣票的,最多再加個賣多段路線。
想到他的兒子,再想想自己的兒子,突然覺得他為了娶媳婦騙自己的錢,也不是不能接受了呢。
兩人接著又就舉辦日期,以及人選,還有其它的事商量了一番,易思月才騰出手來去琢磨其它。
誰知沒走兩步,就被人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