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兩件,類似的事,數不勝數,任何東西,隻要她想得到,就必須要,不擇手段的要。
“不知道,我回去看看再說。”方珍珍低聲道。
那就是去找顧北囉,就說她不會輕易放棄,薛梨嘲諷的扯了扯嘴角:“是啊,可以讓顧北想想辦法,怎麼說顧市長也是高級乾部,這點事肯定沒問題。”
“再說,你是他兒媳婦,他不幫你,難不成還幫姓易的那個外人?”
“這不可能的,對吧?珍珍!”
說到這,方珍珍有些心虛,她是顧市長的兒媳婦,但易思月也是啊,更彆提易思月嫁的還在他最看重的顧南,就這一點,也足以讓他撒手了,不然她也不會自己提著東西來安紅家。
可惜,被易思月捷足先登了。
“我也不太清楚,爸一向都不太喜歡家裡人打著他的名頭乾事。”方珍珍低落道。
薛梨心中不屑,說得好聽,這些年,她要沒這個名頭,能過得風生水起?
“這都是一家人,分得那麼清乾啥?市長家的兒媳婦,這麼好的名頭,不用,不是傻子?”
方珍珍猛的看了薛梨一眼,臉色陰得能滴出水,“怎,怎麼了?”她也沒說什麼啊?
“你見過顧南的愛人?”方珍珍麵無表情,但和她認識了五六年的薛梨卻能感覺到她正處於爆發邊緣,她想也不想就搖頭:“你和她有矛盾?”
方珍珍鬆了口氣:“沒有,隻是好奇。”
也對,要真認識,她還敢在這胡說八道,怕是早跑去抱易思月的大腿了,畢竟她那個市長的兒媳婦名頭可比自己夯實多了。
方珍珍雖不明白易思月為何不肯在公交公司耍高級乾部家庭的微風,但她這麼作,正合了她的意,她也不想同一個地方出現兩個市長家的兒媳婦。
薛梨沒說什麼,但心裡卻起了疑,打算有空去打聽下:“所以我說,這事,你得好好考慮考慮,實在不行就去找顧北,他事事依你,肯定會幫忙的。”
這還用薛梨說,顧北對她的好,那是有口皆碑,但他越對她好,她自然越想給顧北增添光彩,這事要是隻她自己出馬辦好,不僅能壓易思月一頭,還能壓顧南一頭呢。
“我有分寸,對了,前兩天你不是說缺兩尺布做衣服,給,我這正好有點票,你拿去用吧。”
“這,這怎麼好意思?”話雖這麼說,但薛梨的眼睛卻死死盯著兩張布票,方珍珍看她眼珠子都要拔不出來,心內嗤笑,“我們什麼關係,客氣啥。”
薛梨也不是真想拒絕,聞言,毫不猶豫收了下來,心道方珍珍人不咋的,但衝著這時不時從她手指縫漏出的好處,她也不會跟這人鬨矛盾。
兩人又就著怎麼才能將這事奪過來嘰嘰咕咕一通,直到天都黑了,才分開。
不久後,易思月也從安紅家離開,今天這趟她算是沒白來,不僅得了公交公司不少人的內部情報,還得了一個副經理。
不過,想當上這個副經理,還得做出點實績才行,而現在這場比賽就是她最好的機會,所以她絕不會放棄,那麼如今最重要的是方珍珍了。
她本來就不喜自己,如今眼見這事又有大好處,肯定不會輕易放棄,得想個辦法,將她暫時給困住。
不然得有麻煩,沒過兩天,易思月就將她同安經理研究的女司機選拔要求細則都公布了出來,引起眾人熱議。
易思月綜合聽了下,讚同的多,反對的少,心頭大石落下,這回,這件事,她該手拿把掐了吧。
當然,還得把方珍珍這個不安定因素給滅了。
“小易,這事做得不錯,繼續,對了,那個小方”
“安經理,您叫我?”安紅看到方珍珍以及她身後的人,臉色古怪,但還是很快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