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百分之六十的防盜啊朋友~愛我就補上訂閱吧, 渣黎帶你浪起來~ 懷恩.萊特臉皮顫抖,瓦爾一把抓住他,眾人在親衛的護衛下往後逃去,卻看見不知何時那些大大小小的籠子已經被打開, 被血腥味吸引逐漸清醒的恐龍們一個個站起來,為首的霸王龍搖搖腦袋,嗜血的目光漸漸下垂, 定格在他們身上。
所有人呼吸一滯。
“這邊!”勞倫斯開來一輛越野車,懷恩.萊特第一個衝上去,瓦爾和幾個親衛緊隨其後, 後麵的人剛想上去,霸王龍已經咆哮著咬上來,勞倫斯一踩油門毫不猶豫的離開。
“不—”背後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霸王龍仰頭咽下獵物, 嗅著空氣中敵人的氣息,緊緊跟隨在越野車後。
閻羅站在一座高高的營帳頂上, 下麵是殺成亂麻的野獸和人群。
一隻巨大的腳掌踩在麵前, 閻羅看著棘龍踩進營地中大殺四方, 它仰頭咆哮一聲,側過頭來,冰冷碩大的瞳孔與閻羅對視。
閻羅平靜的回視它,身上厚重的威壓磅礴而出,在空氣中形成無聲的對抗。
足足一分鐘之後,棘龍才扭開視線, 往營地更深處走去。
閻羅淡淡垂眸,吹一聲口哨,一頭翼龍從空中戰局脫離,恭敬的俯首在他麵前,他踩著它的背,循著懷恩.萊特的方向而去。
......
越野車沒開出去多遠,就隻能在森林前停下。
幾人倉惶下車,瘋狂向森林裡跑去,但即使如此,背後沉重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該死!它怎麼就認準咱們了!”勞倫斯一咬牙,此刻也顧不得雇主了,仗著自己傭兵高強的身體素質,加快速度往前跑,打算留後麵人做墊背。
懷恩.萊特老謀深算,馬上看穿了這一點,他眼底閃過一絲狠辣,掏出木倉衝著勞倫斯的腿就是兩下。
“**!”勞倫斯哀嚎著倒下,掏出木倉剛要反擊,一股腥風已然而至。
他呆滯的抬起頭,隻對上一張血盆大口
“啊—”
懷恩.萊特氣喘籲籲,驚慌之下腳下一個不慎被石頭絆倒,身後親衛剛想拉起他,一條巨大的尾巴橫空而至,將他們直接甩飛。
”天...“瓦爾呆呆的看著在黑夜中愈發顯得猙獰可怕的霸王龍,跌跌撞撞剛要跑走,卻看見前方突兀出現的人影。
高大勁瘦的身材,冷峻英挺的容顏,眸色冰冷沉凝,一身作戰服上有斑斑血痕,整個人散發著極為可怕的氣息。
“閻羅?!”瓦爾失聲:“你不是死了麼?!”
閻羅慢條斯理走到他麵前,一把掐住他的脖頸,將他生生提起來,直接扔到對麵霸王龍的腳下。
霸王龍忌憚的看著他,微微後退兩步。
在這個螻蟻一樣瘦小的生物身上,它卻嗅到了極為可怕的威懾力。
這是一位強者,如果它膽敢冒犯,會死的。
等閻羅把瓦爾扔過來,瓦爾翻身就像跑,霸王龍下意識一爪子按住他,遲疑的看一眼閻羅,閻羅看都沒看他,隻走到懷恩.萊特麵前。
霸王龍就明白了,這個是食物,可以吃的。
讓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從男人背後傳來,懷恩.萊特看著麵前居高臨下盯著自己的男人,艱難的扯了扯嘴角:“閻羅是吧,閻隊長,我知道你,他們跟我說你死在這裡我還非常可惜,現在看見你...”
“萊特先生,現在說這些並沒有意義。”閻羅淡淡一笑,他緩緩單膝蹲下,看著懷恩.萊特僵硬的臉:“萊特先生,您想活下去麼?”
“當...當然!”
“如果您願意錄一份聲明,將您名下萊特家族企業的股份轉讓給我,那麼我可以救下您。”男人眉目淡淡:“您已經看見了,我有這個能力。”
黑暗中,男人的眸色泛著淡淡的金,像是某種有著冷血眼神的可怕怪物。
懷恩.萊特渾身顫抖著,他又看了看前方巨大凶猛的霸王龍,咽了咽口水,用力點頭:“好!好!我給你!隻要你救我,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他對著便攜式攝像機,把自己願意轉讓股份的聲明重複了一遍,生怕他過河拆橋,趕忙道:“萊特家族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的,隻有我回去親口承認了才會生效,否則你什麼都不是!”
言下之意是,如果他死在這兒,這份聲明也不過是個笑話。
“我們可以合作,閻隊長,我們手上都有彼此需要的。”懷恩.萊特漸漸冷靜下來,他的聲音帶著濃烈的蠱惑意味:“我可以給你巨額的財富和支持,我可以為你省下很多麻煩,我們可以一起將這裡打造成無與倫比的遠古樂園,甚至還可以更多……”
閻羅有一搭沒一搭聽著他的話,慢條斯理把攝像機收起來,站起身,衝著他微微一笑。
“萊特先生,很可惜,我對您說的並沒有太大興趣,因為換個思路想想,如果不是一個人說的算的話……”他慢慢道:“那讓所有反對的人,都消失掉,不是更方便麼?”
懷恩.萊特瞳孔一縮。
“不—彆!”他掙紮著要爬起來,閻羅慢慢轉身,霸王龍往旁邊退開讓他過去,懷恩.萊特剛要追上,巨獸可怕的陰影已經重新擋在他麵前……
樹林的另一頭,白鷹正在與一群人對峙。
“你們瘋了!”他狂吼著:“你們竟然向我舉木倉!”
飛隼等狼群傭兵隊的成員隻冷冷看著他,飛隼雙眼通紅、語氣悲涼:“是你瘋了,是你,先向自己的兄弟舉木倉的。”
“那女人就那麼好,還是權勢和財富就對你來說那麼重要,讓你居然忘恩負義到,連相處十幾年的兄弟、對老大都能下手!”
白鷹渾身一震。
在他背後,一直潛伏在隊伍裡的貪狼等人走出來,揭開麵罩。
看著這些熟悉的臉,白鷹連木倉都握不穩,不敢置信:“你們…還活著?!”
“是啊,老天都看不過眼,讓我們死裡逃生!”貪狼譏諷道:“白鷹,你今天必須死在這兒,為那些被你害死的兄弟償命。”
白鷹忽然呼吸一滯:“老……閻羅呢!他也活著麼?!”
他們沒有說話,隻是緩緩的、往兩邊讓出一條路。
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急不緩走過來。
一如既往的,沉穩的、強悍的、漫不經心的卻像是能承載住所有的負重。
白鷹定定看著他,忽的笑起來,他的手一鬆,木倉掉到地上。
“你沒死。”他自嘲一笑:“你果然,一如既往的,強大的不像人。”
閻羅看著他的眼神很平靜,沒有怨恨、沒有痛苦、也沒有報複成功的快.感和解氣。
就是這樣,才會讓白鷹更加絕望。
就好像這個世上,根本沒有什麼能打敗這個男人。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為了愛情、為了財富、為了權利,但是他知道,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他隻是太想,太想戰勝一個人,想到幾乎瘋了魔!
太過強大的存在,會讓後麵一直試圖追逐超越他的人,從仰慕和尊敬,變成絕望、恐慌,甚至是,瘋狂。
“我做的事,我該死,我認了。”白鷹緩緩閉上眼:“但是我不後悔,再來一次,我還是想試圖打敗你,哪怕是用讓我自己都惡心的方法。”
閻羅慢慢抬起木倉口,對著他的眉心。
就像他曾經說的,任何心裡的煎熬、痛苦、徘徊、扭曲其實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