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快說說啊──”
薑嬸看著兒子一直不說話,她可急死了。
要知道,這可是唯一機會可以治病。
薑順也催。
薑誌剛看了他們一眼,最後視線落在了蘇琪的臉上。
這才用那乾啞的嗓子說道:“我,我不知道──我,那天睡了一會,醒,醒過來就摔了,就,這樣了──”
“當時,就你一個人嗎?”蘇琪問道。
薑誌剛卻是不說了。
薑家人再急再催也沒有用。
蘇琪見此,也就不再多問。
“我回去先化驗一下血樣,到時候再說。”
“蘇琪同誌,那我兒子那個如果真被打毒針的話,那他可還有救?”
“這毒針打過的針孔到現在還在,這毒就不是一般的毒,而且──”有些不忍心說那也是要說。
“如果他的毒不解,那麼他的身體最多也就隻能堅持半年,你們應該看到了,他的全身肌肉都開始萎縮,沒有特效藥,無法阻止。”
薑嬸和薑奶奶聽到這話就傷心的哭了。
薑順和薑老爺子的臉色也是灰敗的不行。
倒是薑誌剛,他一臉坦然赴死的表情。
或許,他是等著那天的到來,這樣他就可以解脫了。
不過,在看到他媽和奶奶哭的那麼傷心,他又有些難受。
蘇琪看著他,就突然來了一句:“我覺得這事你更應該跟你的單位聯係一下,畢竟能進你單位給你打毒針的,那可不是一般人,這種毒瘤,你確定不上報?這要是不說,沒準就危害到你其他同事呢?”
她這話如驚雷一般的把薑誌剛給炸醒了。
他的臉終於有了其他的表情。
蘇琪點到為止,不再多說。
“我先拿血樣研究,如果有眉目的話,我再過來,現在,我先走了。”
薑順一聽這話,就收起傷心,“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