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菊芬嚎的這一嗓子就把喬家的其他人都給喊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
問話的是喬雨大哥喬向元。
柳菊芬一看是自己是男人,當即聲嘶力竭大喊:“喬向元,你娘瘋了,她好端端的砍我,你看,這就是她給砍的——”
把還正在流血的手往喬向元的麵前遞了遞。
都說十指連心,她要痛死了。
最最讓她心悸的是她婆婆拿刀毫不猶豫劈她的神情,光想想就讓她怕的緊。
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
想到這裡,她連忙跑到了自家男人的身後,隻能探出一個頭。
喬向元的視線落在他娘的刀上,還有那口碗裡的血。
光看著就滲人,他頭皮發麻。
“娘,你這是做什麼?”
其他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著徐氏手裡的刀,他們也不敢靠近。
徐氏瞪了老大夫妻一眼,“大驚小怪乾什麼?不就是弄點血而已,又死不了人。”
柳菊芬聽到這話氣的不行。
“——娘,你這割我的手,弄血乾什麼?”
徐氏可不傻,那種邪乎的事怎麼能亂說?更何況萬一那真是寶珠呢?
這都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好了,彆吵吵的,就一點點血,明天早上你吃個雞蛋補補,還有,為什麼要你的血?還不是因為你沒給我們老喬家生兒子?我找了個偏方,包準生兒子。”
柳菊芬:……
她堵的一口氣上不去,下來來。
“都圍著做什麼?趕緊回屋去睡覺,還有,今兒這事可不許往外說,要是哪個敢碎嘴的,我就掀了他的皮。”
徐氏在這個家裡還是有點威望的。
眾人見沒什麼事,就一溜煙的走了。